宋清浅问:“那陛下没有答案,心里能放心?”
萧北棠不假思索:“她想验证的方法有许多,不必非得找个女子来。”
越聊越偏了……
“算了,不说这个了,你可信我了?”萧北棠问她。
宋清浅点了点头,问:“为何过了数十日才想起来问我?”
“多亏阿霖提醒我,不然我都不知道你为何对我忽冷忽热的。”
宋清浅有些难为情:“我哪儿有?”
她嗔怪:“还没有吗?你脸比如今的天儿还冷,我都不敢说话……”
她又有点儿高兴:“宋清浅,你好酸啊……”
“你……”宋清浅有些恼,但又无可辩驳。
萧北棠笑了一下一把抱上去:“没事,我喜欢,越酸越好。”
“是吗?”
“是!”
腻歪了一会儿,萧北棠头枕在宋清浅腿上,道:“玲珑的事,我暂时还没查出来结果。你再给我点时间,我绝不是在袒护她。我当初为她赎身是把她当做友人,若她恩将仇报,我也定不会姑息的。”
宋清浅抚着她鬓角说:“合欢香一事,我暂时也无头绪,但,她赎身一事,我却是查到些眉目的。”
“赎身?”
宋清浅点了点头,说:“你不觉得蹊跷吗?花妈妈既然想她接客,又怎么会不看好她贴身之人,反漏了消息给你,岂非坏她好事?”
萧北棠坐了起来,拧眉思量。
“她一个中庸,又在秦楼楚馆待了那么些年,一般贵人哪里肯花那么多钱赎一个青楼女子?你一贯是用钱大手大脚,那两年光是赏她的小东小西,原也够她赎身了,你就没想过?”
萧北棠缓缓摇头。当时确实一点儿怀疑都没有的。
“我后来派人去查了,你久不去百花楼,花妈妈确实也急了,但你从前给的也够多了,她也不敢真的逼玲珑,只是旁敲侧击,偶尔点她一点,玲珑确实拿出些积蓄,拖延过,后来时日久了,担心的反而是玲珑,她担心你彻底将她忘了,才伙同花妈妈,演了这么一出。如此,花妈妈能得到一笔丰厚的银钱不说,她,也能跟你回府。”宋清浅娓娓道来。
萧北棠眉头却是倒竖,她最恨别人骗她。
宋清浅叹一口气:“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她确实没料到你会是太女,真以为你是姜府的女公子。”
“她利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