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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全颤抖的手抽出烟,又抽起来,大麻的味道,才能令他的心情稍为放松,他没有告诉卓新,他的招数,从来不是用来对付自己儿子的。
在商场上,他可以不遗余力地打击对手,对儿子,只有疼爱。
季卓新没有想到,冬梅会站在门口,刚才激烈的争吵,她都听见了?他看了她一眼,然后走过她身边,大步下楼去。
冬梅追了下去,在下完最后一级楼梯时,她说:“我们兄妹俩喝一杯吧。”
卓新回头,点点头,步向地下的藏酒室。他坐着,冬梅开始给他倒酒,说:“刚才我全都听见了。”
他笑笑,不说话,端起酒就大大灌了一口,有点上头。
冬梅又说:“哥,父子俩,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的?”
他只顾喝酒,懒理地说:“这事,你别管。”
她管给他倒酒:“哥,你们俩都是我最亲的人,怎么能不管。从我有记忆以来,你就很少跟爸爸好好说话,我问你为什么,你总是不告诉我。”
妈妈死的时候,冬梅还只得三岁,他抱着她一直哭,哭到嗓子都沙了,那一幕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可作为一个哥哥,他更希望妹妹能过上正常的生活,小时候没有说的话,长大了,就更不会说了。
她喝了一口酒,辣得舌头有点麻:“是真的吗?”
“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爸爸是为你好,无论做了什么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