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宫宴前。
皇宫内到处张灯结彩,一派喜庆之色。
太后坐在自己寝宫内的凤榻上,似是在闭目养神。
一宫女匆匆过来禀报:“回太后,那悠然公子并无进宫!”
太后突地睁开凤目,眼中的怒气毫不掩饰:“贱人!哀家给她下了懿旨她竟然敢不来!”
他身后的李公公附道:“就是个贱人!昨日奴才去宣旨时她定就在那健身娱乐会所内,竟然敢找借口推脱不在,简直太不把太后您放在眼里了!”
太后眯着凤目:“待哀家过了今日宫宴,立即就要处置了那个胆大包天的贱人!”
李公公的心中暗笑,哼,看你们不接旨,得罪了杂家,有你们好受的!
“小李子,扶哀家去宫宴上!”就算为难不了那小贱人,她还是能为难下皇上一派的其它人!不然岂不是白费了她一番谋划!
太后到达宫宴时,诸国使节已被礼官迎至了宫宴上,而大浔的文武百官早已静候在那里。
坐下与诸国使节寒喧了一番后,太后道:“哀家记得有传悠然公子上宫宴来着,他可来了?”
话落,底下一片静谥。
百官们的神色各异,有为悠然公子祈祷的,也有幸灾乐祸的。
太后之弟安平候道:“太后娘娘,一个乳袖未干的小儿罢了,您何需给他如此脸面!”
话落,殿外传来一道声音:“候爷这话就不对了,你因为私事如此抵毁我,岂不是在告诉诸卫使节我大浔是在对其不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