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朝时分,众人看到隔了一日未上早朝的武宁候过来了,本能地以为他是解决不了流民的事情了,心里暗自偷着乐:哼,叫你有消息不说出来,现在遇着难题解决不了了吧!一会儿还不是要我们一起帮着出谋划策!
若是武宁候知道他们的心思,怕是要大笑三声,然后得瑟地怼回去:老子用的上你们么!老子筹到银子了!
皇上一坐定,武宁候就开了口:“皇上,臣有事要禀!”
皇上看了他一眼:“武宁候爷,郊外的流民可妥善安排了?”
“皇上,臣正是要说关于流民一事!臣想向皇上求一块功德碑,把捐款给郊外流民的群众名字都写上去!”
皇上微闪了下眸光:“功德碑?”
“正是!虽说大家同是大浔子民,一方有难,同胞们出援手援是大义,但谁的钱不是自个儿赚的,既然他们付出了善意,就该给他们立个碑表彰一下!”
皇上还未开口,一臣子就道:“武宁候,你莫不是以为整了个什么功德碑就能让大家捐款不成?此事怕不是像你想的那般简单吧?”
“就是,你都说了谁的钱都是自个儿赚的,谁还能真的捐很多银子?”
“想要聚齐郊外流民所需的银两,怕是一项很浩大的工程,武宁候可有心理准备了?”
“你莫不是想请皇上再加派人手去处理此事吧?”
“皇上可是把这事儿交给你处理的,你怎能把问题再抛回来?”
“......”
各种质疑声不断,武宁候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十分不好看。
他突地一声大吼:“你们都给本候闭嘴!一个个的不出主意就罢了,还在皇上面前埋汰本候!你们真当本候是泥捏的不成!”
突地被他这一吼,众人全都禁了声。
大伙儿也就是想小小地报复下他知情不告而已,倒也犯不着真的和他结怨。
见他如此愤怒,定国候想了想,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小家子气了,首先表了态:“武宁候,若是有什么忙不过来的,本候有时间便去支援你一下哈!”
薛尚书:“是哈,本官也去尽一尽绵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