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宰相府门口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好不热闹。身为宰相之子,嫡长子容澈当仁不让的出现在了府邸门口替父接见客人。
来往的人群都是非富即贵,就连远在封地的各藩王都纷纷出现在帝都,出现在了宰相府邸上。着架势,好生气派。要知道也只有皇上才有这个资格将各藩王将从封地召回来给自己祝寿。
而容义一个宰相,当朝拥有者摄政的权利,行驶着皇帝才应有的资格,坐拥着文武百官的追捧,好不惬意。
“恭喜宰相大人。”藩安仁带着随从带了一份厚礼出现在了宰相的府邸上,看到容义一脸得意洋洋的模样,立刻上前恭贺着他。身为当朝的宰相享着皇帝才应有的殊荣。切莫说是皇上,就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要知道,无论这个男子对皇上有过什么恩情,二人之间的关系都是君臣关系,怎么能够轻易的越界。而现在自己看来,这个宰相大人并没有把皇上放在眼里,相反的,身为皇上的少主,却要处处让着这个男子,避免冲突。
皇上的沉默,皇后娘娘的隐忍,想必都是在等待着一个契合的时期。他要做的就是做好皇上随时召唤的后备。
看到藩安仁,容义先是一脸冷漠迷惘,很快,就看清楚了藩安仁的身份。这个男子的虽然没有入朝为官,可是在帝都的影响力可是举重轻重的地位,也只有他才能和夏志相提并论了。二人都是坐拥金山银山,若是真的打起来,想必这一定能够成为自己有力的后盾。
想着这些问题,容义的态度就缓和起来,一脸和颜悦色的回应着他:“藩公子能够赏脸出现在容某的寿宴上,实属万般的荣幸。”
“不不,相爷大人说笑了,相爷大人能够看得起草民,特邀请来参加这个寿宴才是草民的荣幸。”一来二去,二人寒暄起来,到了后面,竟然不知道应该说了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秉性耿直的怀江王容情突然出现在二人的身后,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恭喜皇叔,终于如愿以偿了。”
容情的出现打破了这尴尬的寒暄,容义趁机摆脱这个画面,一脸客气的对藩安仁解释道:“藩公子里边请,本王眼下还有点事,先走一步。”藩安仁看着容情一副沉着的脸,再看看容义,一看就是知道容义这个老狐狸肯定是仗势着自己的身份加上没有见过各种人情世故和手段的容情,趁机占了什么便宜被发现了吧。
虽然是这么想着,可是话不是这么说的,藩安仁还是很客气的回应着:“相爷切莫客气,草民先过去了。”一边说,一边偷偷的观察者容情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