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你争我夺,我争你抢,各出奇招,竟在短时间内保持持平之势,谁也没占着谁的好。
宁玉槿见墨敬骁进进出出、匆匆忙忙、夜不卸甲,心里也跟着着急,却也不能为他做点什么。只能带领一干军医,对伤员能救一个是一个。
同年十一月,盛京来报,沈皇后生了,是个小皇子,墨烨取名破军,寓意我大邺战士早日攻破敌军,保家卫国!
而西洲那边的发展也十分地诡异,慕容玄让人送来了消息说:伊娅要和零一成亲了,并且在成亲之后,很有可能派兵对大邺进行增援。
后来宁玉槿才知道,伊娅回去以后因为离开太久,穆格尔部一些狼子野心的头目们便联合起来要将她赶下台。期间零一陪着她出生入死,几次为了保她周全受了伤,后面就算不用慕容玄出马,两人也是渐生情愫,这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了。
而与此同时,北越那边也传来捷报——北越的大将军王巴特尔在对战中被砍断了一只手臂,现在越军军心涣散,已无心再战了。
宁玉槿一听这消息,高兴得跳起来,连忙问过来报信的影卫:“这是谁啊,这么厉害?”
那影卫笑道:“说起他来那可就厉害啊,现如今骁字营的王牌啊。他可以三天三夜不合眼,杀敌军杀到天昏地暗还手不软,简直就是另一个修罗战神啊!”
宁玉槿顿时来了兴趣,追问说:“他是谁啊,真有这么厉害?”
“他的本事不是我吹,不过就是人太古怪,浑身都是疤痕,皮肤白得吓人,也从来不说话,就跟从地狱里出来的魔鬼一样,谁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宁玉槿听着听着就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了,转过头去,看向一旁沉默着喝茶的墨敬骁。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试探着问道:“他是不是……”
墨敬骁点了点头,也不瞒他:“是绝魂。他走火入魔以后功力大增,不过谁也不记得了。”
当年不过是为了替宁玉槿还他一个人情,所以才在最后把人送到了军营,却没想到,如今成了平定北越的重要人物。
当真,造化弄人。
宁玉槿听到这话,倒是轻声笑了:“不认得,反而更好吧。”
“不过……”她双手抱臂,抬起头来笑看着墨敬骁,“人家都大局已定了,您好歹是个战神,这边也该了结了吧,马上可要过年了哪。”
墨敬骁看着沙盘上的布局,慢慢地说:“北越一垮,结束东齐这边是迟早的事。齐云谦谋略有余而实战不足,在朝堂我或许不是他对手,可在沙场,他还差些火候。不过……赢得不会很轻易。”
宁玉槿一听这话,也明白了墨敬骁现在最大的顾虑:“会死很多人吧?”
墨敬骁没有答话,目光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宁玉槿咬着下唇顿了片刻,问说:“如果,我有办法兵不血刃地让东齐退兵呢?”
“你有办法?”墨敬骁抬起头来看向宁玉槿,顿时严厉了神色,“你可不许干傻事。”
“我知道!”宁玉槿连忙道,“我还有一样东西,或许有用。只是要看,他齐云谦还认不认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