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安忍着没把自己的手出来,抽出来也没有,他还是会再伸过来,他们为这个都能闹上半日。
“凤祁,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呀?要是你再遇到一个真心对你好的女子,你是不是也会喜欢她了?”
“傻姑娘,我喜欢你这个人,只要是你,无论是好是坏,我都喜欢。我要你一个就够了,不会再对其他女子动心。宁儿,我只有一颗心,只能装下一个女子,”凤祁南牵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处,看着她,专注而柔情似水。
“你在我这里,你把我这颗心填的满满的,它如何能再装进其他女子?你说有得必有失,我若是得陇望蜀对其他女子动心,我就要失去你,我若失去了你,这颗心就要空了。我的心空了,我活着就是行尸走肉,我怎么会再喜欢其他女子?”
宁长安别开眼,心头酸酸胀胀的,轻轻摇头:“不,凤祁,我,我不值得的,我不值得你如此待我,我,你,你还是别这么想——”
“我的傻宁儿。”凤祁南打断她,把人温柔地拥入怀中,“你在我心里了,想要剔除不就是要把我的心挖出来;一个人若没了心,如何能活?不是我要那么想,而是事实如此。宁儿,嫁给我,让我照顾你,呵护你一辈子。”
宁长安眨眨眼,酸酸的想哭,心头却有一股不可遏止的温暖萦绕在胸腔里,让她这颗心安定下来,暖暖的,暖的想哭。
最终,宁长安应下了,还没有出正月就应下了。
她不知道母孝要守三年,她如今还在孝期,按礼数是不该嫁人的。
就连她师父都不知道,或者说不在意这些俗世的礼节,否则师父就不会在小徒弟十四岁后带她出来要相看男子了。
☆、婚期
就在婚事得允的第二日,凤祁南便提出婚期。
他得先下手为强,否则按这老头的意思,万一拖个小半年大半年的怎么办?
“二月十二?”毒医仙皱眉:“这是不是太急了些,阿宁二月十六才及笄。”
“前辈,正是因为宁儿二月十六及笄,所以晚辈才把婚事如此定下。”凤祁南冠冕堂皇地说道:“及笄算得上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事之一,可宁儿的娘亲已经去世,若是及笄那日没有亲人相伴未免凄凉。
是,前辈是宁儿的师父,您是她的亲人,可您终究不是她的娘亲,还是不一样的。晚辈自然也不能与宁儿的娘亲相比,可若是我跟宁儿成了亲,我成了她的丈夫,今后就是陪她走过一生,相守白头之人,在那一日,也可多给她一些慰藉。”
“这——”
“前辈,二月十二是花朝节,是个好日子。”凤祁南乘势说道:“凤冠霞帔晚辈来之时便已在准备,我和宁儿的新家晚辈也找好了,这两日房契刚到手。”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张房契递过去。
毒医仙接过看一眼:“江陵府,潜江县,堰门镇,这地方倒是不错。小子,你挺会找的。”
凤祁南颔首:“前辈过奖,原本就是这地方好。宁儿是大周人,如今嫁在大梁,还是应该住的离家门口近一些。她还想看海洋,待我们安定下来,她若想去,我们去看海也方便。”
出了江陵府,有一条奔腾不息的大江,江面宽有上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