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好的心快速的跳动着,她感觉那心脏仿佛随时都会跳出胸膛一样。
安小楼此刻身躯已经几近赤裸,他的手不安分的在三好的背上游走着,而头却深埋在三好胸前。这种感觉让三好十分受用,可以说她喜欢极了。
“安大哥……”三好低声呢喃着。
“嗯!”安小楼忙着呢,不过他还是忘不了在百忙之中应答一声的。
“你会……一辈子对我好么?”三好轻声问道。
“傻瓜,我当然会。”安小楼抬起头来,认真而专注的凝视着童三好,如同是在说出一句庄严神圣的誓言一般,说出这句话。
这句话分明只有几个字,可是三好却觉得自己好像听了很长时间一样,她的脸颊绯红,气息急促,就是这一句话,让她的心彻底的放了下来。
“你要我吧……”三好轻轻的,含羞带娇的对安小楼说道。
这句话仿佛是催化剂一样,令安小楼极度的兴奋起来,他轻轻的簇拥着三好,往床边移动着,与此同时,这一对青年男女的嘴唇就没有分开过,一直粘连在一起,火热的拥吻着,他们的拥抱是那么用力,就好象要把对方揉·搓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三好的腿碰到了床,她就势坐到,并抱着安小楼,缓缓的躺了下去。
安小楼见三好双目放着桃光,心里知道时间已经到了,性子一贯着急的他,也没有再犹豫分毫,紧紧的搂着三好娇小的身子,将下身用力一挺,竟已突破了三好的最后一道防线,直捣黄龙,而那一抹鲜艳的红色则顺着三好的身子流淌下来,浸润了床单。
三好那神秘而幽静的秘道里是那么狭窄,那么滚烫温润,在那一刹那,安小楼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忍不住哼了一声。
三好紧皱着眉头,她早已从其他姐妹那里听说过这初夜的可怕,也早已经对安小楼的那个东西有所耳闻,在姐妹们的嘴里,那东西讨厌极了,又十分丑陋,可是三好现在却觉得,那东西可爱极了,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东西。
安小楼轻轻的抽·动着,他贪婪的享受着来自三好体内的烘热与狭窄,将吻如雨点一般的洒在三好身上各处,对于三好,安小楼疼惜又爱怜。他看到三好的眼睛里充满晶莹剔透的泪珠儿,心里知道那是痛楚所致,因此安小楼暂时停止了动作,柔声在三好耳边问道:“痛么?”
三好轻轻摇了摇头,就算是痛,此刻的她还哪里能够感受的到呢?三好现在满心的喜悦,满身的欢愉,她心中有一种失落感,但是更多的却是甜蜜与满足,终于终于,她跟安小楼成为最亲密的那种人了。
想到这里,三好忽然间抱紧了安小楼,口中说道:“安大哥,快……”
三好的声音此刻变得柔媚而轻盈,目光温柔如水,那水里还映着安小楼的身影,看到这人儿,听到这音儿,安小楼顿时就冲动起来,他闷哼一声,身下加剧了动作。
一阵风,不知从哪里吹来,引得桌上红烛泪水涟涟,此刻,三好的房内,正春意盎然着,春风入了罗帐……没多久,只见三好身子绷直,眉头紧皱,嘴唇微张,在安小楼的急速冲刺下,到达了幸福的顶峰。
幸福的夜晚总是那么短暂,也不知睡了多久,三好悠悠醒转,她在被窝里稍一动作,便觉身上又酸又痛,十分难过,再一看身旁,那个闭目沉睡着的男人嘴角露出了好看的笑容,也不知是在梦里做什么呢。
三好艰难的转身,侧起身子仔细的打量着安小楼,他睡的那么香甜,就像是一个巨型婴儿一般,可就是这个‘婴儿’,让她经历了人生中的一次巨大蜕变,现在的三好,从一个少女,真正的成为了女人,成为了安大哥的女人。
越是这么想,三好就越觉得自己幸福,越是幸福,她心里就越害怕,她怕这幸福如流光一般,转瞬即逝。三好禁不住合掌,轻轻祈祷:“祈求上苍保佑,保佑我们安家一家大小幸福平安,保佑安大哥健健康康……”
三好闭着眼睛祈祷完,当她睁开眼想要再去观察安小楼的睡姿时,眼前却忽然出现了一张怪脸,那脸上所有的眉毛鼻子眼睛都挤到一起,难看又骇人,吓得三好‘啊’的一声躲进被窝里。
“哈哈哈!”被窝外,安小楼坐在床上拍着床板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险些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啊,安大哥,你坏死了!”三好这才知道,原来刚才那张可怕的脸是安小楼故意做出来吓唬自己的,她脸上顿时红霞泛滥,想要钻出被窝来捶他一顿,却又顾及自己身上没什么衣服,因此在被窝里窝着,又急又气又羞。
安小楼低下头,深深的望着三好,忽然间吧的一声亲在她嘴唇上,然后心满意足的翻身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唱道:“洞房啊洞房啊春风入罗帐,我好神气,我好开心……”
安小楼就这么唱着令三好面红耳赤的歌,穿了衣服往书房走去了,那三好缩在被窝里,牙齿轻轻咬着被子,心里还在回味昨夜的甜蜜,等她起床后才发现,那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抹嫣红。
三好心里知道,那嫣红必定是从自己身上留出的最重要的东西,因此便轻轻的将这床单揭下,小心翼翼的折叠起来。
“我要把这个留起来,等我和安大哥都老了,一起再来回忆不是更好……”三好抱着床单,脸上泛着桃红,心里这样想道。
安小楼现在坐在书桌前,愁眉不展的看着他的道具们。其实现在他一点搞这个的心思都没有,若不是皇命难违,他现在一定是抱着三好在重温昨日呢。
使劲摇了摇脑袋,安小楼清空心思,无论如何,这是大事,事关七儿,事关他安小楼。
安小楼一遍又一遍的摆弄着那树枝,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安小楼拍案而起,背着手在地上走来走去,同时兴奋的想道:“为什么一定要躲闪呢?我们既然是去进攻,自然是以攻代守了……倭寇有精兵猛船,我就不信我安小楼造不出一艘比他们那船更好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