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楼连连摆手:“我连自家的事都忙不赢呢,典型的言语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再说了,咱啥文凭都没有,就算是想做官,也得做的成才行啊。”
“文凭?”樊老八一愣。
“嘿,就是秀才啊举人啊进士啊什么的。”安小楼解释道。
“这些都不妨事啊。”樊老八似是随口说说,他伸个懒腰,打个哈欠,“今日里的阳光恁般让人慵懒,我一把老骨头了却也晒的舒坦。”
安小楼吃饱了梨膏糖,站起身来,对文中信和樊老八说道:“两位,我得回去了,好久没回家看看,想她们了,你们慢慢钓鱼,张全,回头再去打球啊。”
望着安小楼匆匆离去的背影,樊老八的目光闪过一丝亮色,这亮光里面包含的是什么,却无人可以知晓。
“八哥,小楼年纪甚轻,不知世间疾苦……”文中信低声说道。
“哎,不需解释,我还没老糊涂呢。”樊老八笑了笑,打断了文中信的话,“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如此便没意思了。”
“唉。”文中信轻轻叹口气,“其实他倒真是个人才,只是不肯做官。”
“不肯做官?”樊老八轻笑道,“除了一些穷酸文人高傲的像一只孔雀,我还真没看到过真心不愿做官的。”
“他若做官,肯定会得罪一片人……”文中信无奈的笑着,“他的心思太过让人无法捉摸,说的话语又往往奇怪无比,但是等明白过来,却又发现其实内里道理都是对的通的。”
“是啊,比如方才,他所说的话虽然断断续续,似乎有所隐藏,听起来却不无道理,有些事看样子是要重新考虑一下了。”樊老八说道,“你手底下就没有空闲的职位么?”
文中信苦笑着摇摇头:“便是有,他也是断不肯去的。”
安小楼悠哉的走在河边,他没有回头去望那老少三人,也混不管今日所说会不会对他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倒是一通乱说之后,他心里敞亮了许多。
“咦,耳朵怎么痒了,怕是三好想我了吧。”他挠挠耳根,嘀咕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