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燃了一支烟抽着后用话挖苦梅春玲说:“你的屄狗gui头连后面的肉疙瘩都能肏进去,当然比小兰通畅了。我就不相信我咋弄你都不叫?”
梅春玲将我的gui头用手拨拉了几下恬不知耻地说:“其实你的gui头硬起来也特别凶,小兰让你能肏得嘴里面胡喊乱叫,肏我那可不一定,不相信了你就来试试看咋样?”
我往地上弹了一下烟灰,右手拨开梅春玲浓密的褐黄色阴毛,一面揉搓着她两片肥厚褶皱的小阴唇,一面斜着眼睛藐视她说:“你屄不要犟得像驴一样,到时候你狗肏的假如叫的话,小心我把你的丑事说出去了让别人听。”
梅春玲赶忙把双腿又岔大了许多应承道:“保险不叫,叫了我不是人。”我依然不留情地狠砸一榔头说:“这话可是你红口白牙说的,到时候可不要怨我叫你难堪不好做人。”梅春玲连连点着头说:“都在一个局里干活,你起码不看佛面了看僧面,只要不给我难堪,现在和以后我都由着你随便折腾总可以吧?”
我也点了一下头说:“这还像人说的话,不过我总有个疑问,那就是小兰无论性格和长相都不像你,她到底是不是你爹下的种啊?”
梅春玲使劲撇了一下嘴说:“不要说你有这看法,我心里都在嘀咕这个问题好长时间了。为啥姨夫只摸奶子不肏她,我估摸着就是他下了种的缘故。”
我又问:“既然是他下的种,那他为什么又会让我肏呢?”梅春玲眨巴了几下眼睛说:“这次战备粮的储备少了这么多,你没见他脸色都不正常了吗?
可能他心里确实害了怕,为了让你回去以后能给他打好掩护,在实在没有辙的情况下,才用上了这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办法吧!”我恼怒地用手指头捏住了梅春玲像个黄豆似的阴蒂,揉了一下说:“这是他自找的麻烦,不扣他个现行反革命的帽子就不错了。自己的丫头我肏了又能怎么样?了不起判我几年刑罢了,他可亏就吃大发了,你怎么说我是狼呢?”
梅春玲恬笑着连忙道歉说:“老华,我说错了还不行吗?况且你把我屄片子摸了这么老半天,屄里面已经痒得受不住了。你说现在肏还是等一会肏?”
自己下乡时那些姑娘们也啜舔过我的gui头,好久没有这种感受了后,趁着gui头还没有完全硬起来,就板着脸说:“你那个骚屄除了你爹和姨夫肏外狗都能肏,现在都不知道有多大了?
现在你先用嘴把gui头啜硬,屁股撅过来,我仔细看一阵子你的屄了再说下一步的事。”梅春玲很顺从地照我说的那么做了后,一个圆鼓鼓的白胖屁股就呈现在了我眼前。
本来自己就对梅春玲没有好感和肏的兴趣,因此我分开她的屄口向里看了几眼后,三根指头就插进了她淫水直流的湿淋淋屄里。咦!这梅春玲人长得其貌倒不扬,屄里面却有些不平常。除了肉壁上长了好多米粒般的瘤状物外,皱褶也深而稠密,手指头在里面抽送起来感觉蛮不错。
完全印证了杨玉德大爷说的话。人长得好了屄不见得好,难看了屄不一定差。gui头!既然手感不错,我自然乐在其中的越抽送越块,梅春玲也一面吞吐着我的gui头,鼻孔里不断胡乱哼哼,一面将屁股往我跟前使劲凑的同时,自己又感觉出了一桩怪事。
就是指头尖在碰撞到她柔滑的子宫颈口后,那个小窝窝嘴比一般女人深些外,蠕动的也比较快。
而且还好像能把指头尖插进里面去。好奇的我当然不会放过这难逢的机会,用中指尖试探着往梅春玲那个小窝窝嘴上插了几下后,嘿!
指尖竟然进入了她热滑的子宫里面。既然有进展,我少不了的又插了十几下,不少白浆似的分泌物从子宫里面流淌了出来后,就听梅春玲小声呻吟着说:“老华,指头戳起屄心子来到底不咋过瘾。反正你的gui头已经硬得成了直棒,要不你用它往里面肏咋样?”
我自从让艾颖老师破了童子身,在小珍身上展示了身强力壮的无穷威力,当知识青年插队下乡时又肏了那么多的姑娘和女人后,子宫里面我虽然也尝试着用指头插过,结果只能让她们感到疼胀不舒服外,始终就没有成功过一次。
现在梅春玲这不起眼的货却能插进去,自己尽管看不上她那丑鬼模样,但如果不看她烧饼脸的话,往子宫里面肏一阵子倒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此我一面下地将鞋趿拉上,一面叫梅春玲把屁股放在床边,两手揽起自己的双腿以后。
我手扶着年轻人满怀豪情的硬撅撅的gui头,对准她已经像白糨糊一般的屄口,腰往前一挺的工夫“咕唧”一声闷响,随着不少淫液的四处飞溅,gui头就顶在了她子宫口的那个小窝窝嘴上。
紧接着我gui头往外一抽再用力朝里一送,gui头感到一紧又一热后,她的屄马上围裹住了我的gui头身欢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