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美事能摊到头上,我相信天底下的男人,没有几个嘴里面会说半个不字?我本来就不是柳下惠那样的正人君子,当然是满口答应着帮助菊花整理好了衣服和头发,然后就象送西天现世活宝一样的将她送出了门。
本来就是临近傍晚时分,再让我俩这么一耽搁,菊花走了没有多长时间,天很快就黑的象锅底一样了。而农村往往在这个季节,地里面也基本上没什么特别需要忙活的事情。
所以天只要一黑之后,除了娃娃们喜欢到处乱跑着玩耍以外,年轻一些的媳妇或姑娘们,则总是喜欢围坐在某个人的家里,说说笑笑的在一起做针线女红。
老年人如果没人陪他(她)们谝闲传的话,这时他(她)们眼睛就会犯困,常常会头耷拉到胸前,半睡半醒的迷糊上那么一阵儿。
因此,我把自己好多天没有清洗的gui头,用温水彻底地收拾干净了以后,又在土炉子上烧了半锅水,准备了一块干净的软布,然后就四平八稳的躺在炕上抽着烟,耐心地等着菊花这个小骚媳妇的到来。
男人就是这么个,奇怪的东西,平常女人多的时候,心里总嫌弃或害怕她们你争我抢的光想着能够得到宠幸,根本不管顾男人有没有那个好的心情和性的应付能力。
而如果在一个相当长的时期里,一个生理都非常正常的男人,假如没有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得到性欲的发泄,哪怕是遇到一头老母猪,他都会急不可耐地想把它肏上一下。
况且我现在等的又是一个既年轻漂亮,又风骚可人的小媳妇,你们说我那时的心情又是什么样子?当时心急得那个我哟!诚如杨玉德大爷曾经给我说过的四急一样,等上菊花一分钟,就象等了她一年那么长似的特别漫长和难熬。说是等菊花等的我心里发急,其实她来也没有用上多少时间,只不过是我那时候gui头实在硬的招不住了,实在想趴在她那结实而充满女人味的温暖身上,赶快把我卵蛋里的那些子坏水,全部在她屄里面放干净的真实心理写照罢了。
就在菊花悄悄地推开我住的房门,我再下地轻轻地用木棍顶好门,和她再快快地脱光了全身的衣服,俩个人压抑着紧张而激动的喘息声,刚刚互相把滚烫的身子紧紧地抱在一起,正准备做更进一步的打算时。
突然我住的房门不知道为什么,紧接着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不但把性致勃勃的菊花吓得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的卷缩在我怀里,浑身抖的象筛糠一样不说,就连我那刚刚显露出了英雄本色的gui头,此刻也由不得自己的迅速恢复了原状。
我这时虽然心里面也感到很紧张,但为了在菊花面前有个大男人的气概,我还是强打了精神故作气愤的神态,对着门外面恶狠狠地大声骂:“这是哪家吃饱了屎的狗,撒欢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随便跑到我的门上乱抓什么?如果惹的我哪天不高兴了的话,小心我把你狗肏的吊死了拿来顶锅盖。”
门外的敲门声听到我这么凶狠的谩骂后,立马就停了下来,然后就听到乏屁队长用着特别客气的声音,隔着门对我小声说:“我说老华呀!
你这么歪的骂我干啥嘛?我知道现在天有些晚,你这几天也不对劲。为了不耽误你休息养病,你现在先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来你这里主要就是给你通知个事。
今天快到后晌的时候,蒋书记让人给我带了个话,说你自从下乡以后各方面表现的都不错。叫你赶紧写个简历和下乡思想汇报,后天晌午以前交到公社革委会去。
他准备和其他几个人研究一下后,再有招工的机会了就把你先推荐上去。”听到门外是乏屁队长,再又听他说了这个事后,我那悬着的心立刻就放到了原来位置不说,这时我还假意对着门外热情地说:“杨队长!
那我就谢谢你这么晚了还来给我通知这事。哦!要不要进来抽个烟了,咱们再好好的谝上一会?另外你有没有听说也让于化民写的那个话?”
乏屁队长因为从别的知识青年口里,基本也了解到我一些在g市搞武斗中表现出来的暴戾和霸气,所以在门外听我说话的语气已经有了转缓,于是他也就恬不兮兮地趴到我住房的窗台上,隔着窗户纸对着我小声说:“老华呀!
我知道你胃不好,现在天气也开始转凉了,你如果再给我开门凉着胃疼的话,我心里面可实在过意不去。这样吧!你干脆就从窗户纸破的地方给我塞出个烟了,我抽着了马上就走。
反正现在时候已经不早,我也就再不进来和你谝啥了,你把那件事抓紧了赶快办好,万一耽误了那可是你一辈子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