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着江重雪。
赵公子挑起眉毛,过了一会儿:“好。”
叫老奴拿来了一副棋盘,那老奴好像觉得他们太过多事,脸色很不耐烦。
四人来到赵公子房中,周梨发现,昨晚那些将她难住的机关忽然都消失了,门还是门,墙还是墙,什么都没变的样子,就好像昨晚只是她大梦一场。
赵公子的房间和她入住的那间几乎一样,江重雪摆好了棋盘,那棋盘都不知多久不曾用过了,散发出一股霉味,连棋子都略显枯黄。
“阁下先手。”江重雪没有猜先,承让给赵公子。
赵公子也不客气,当下先手,一颗黑子占了角。
周梨站在一旁观棋,心思却不在棋局上,只是奇怪江重雪好像对赵公子特别在意,她不止一次看到江重雪偷瞄赵公子,以及那名随从。
一直到目前为止,她也不知道这二人的真实姓名。
一炷香过去,赵公子把眉头紧皱,盯着棋盘沉吟。他落了下风。
江重雪并不着急,由他去慢慢思考。他推动了墙上的一道机括,一只捧着茶壶的假手伸了出来,给他倒了一杯茶。
他正要喝,赵公子一手盖住杯口。
“这里的茶水不能喝。”赵公子警告他。
但是他把手移开后,惊讶地见江重雪仰头把茶喝得一滴不剩,然后又斟了一杯。
赵公子死死看着他,怕他下一刻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结果江重雪好端端地坐在他面前,面色白里透红,一点不像中毒的样子。
那茶水他亲手试过,的确是有毒的。
赵公子诧异地把一颗黑子在指尖不停摩挲,最终把棋子往棋笥里一扔,“我输了。”
江重雪笑起来,“只输我四子,还好。”
赵公子微笑,拂乱了面前的棋盘,“我棋力不佳,与我下棋只赢四子,也算不得好。”
江重雪浑不在意,耸耸肩道:“赢了便是赢了,赢了四子也是赢。”
赵公子一笑,忽然说:“可否让我看看你的刀。”
见江重雪点了头,他想去提刀,却无论如何提不起来,不由汗颜。
江重雪笑道:“不如让你身后的人试试,我想他一定可以提的起来。”
那人见他这样说,当下挑眉,伸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