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上周发生了一件大事,银河娱乐收购了星语娱乐。但银河娱乐并没有把星语并入内部,而是保留星语的厂牌,当作子公司运营。银河娱乐家大业大,收购这类小经纪公司是家常便饭,但这次收购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汪总和某个小明星的绯闻。种种猜测让这场收购在舆论场上莫名的尴尬。
“我之前说什么来着,傍傍大佬就能当待爆顶流,你们还不信。”
“没想到银河居然直接收购了星语,w这次爱惨了他的小情人吧。”
“相比之前那些小情人,确实很宠新的这位,不知道这次会玩多久。w年纪到了,还是会乖乖回家联姻的,w家不会让一个戏子进门的。况且这位还是个男alpha,连孩子都生不了,哈哈哈。”
“上面那些造谣的,没听财经时报的分析吗,银河娱乐早在五年前就有收购星语的意向和动作了,是正常的收购。别什么都往脏的想。”
“这有林粉破防了,承认你们哥哥是w的姘头很难吗,哈哈哈哈哈。”
“上面那些造谣的,我通通举报了。脑子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
傍晚,林晓风在片场收工了。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汪澜境发来的消息“老地方见,今晚我会过去”。两人在医院那天的坦白局就确定了床伴关系。汪澜境在身体恢复后的这几个月里,持续来找他做爱,保持着每周一两次的频率。刚开始,他还有点羞涩,后来就习以为常了。
汪澜境除了做爱,平时还会有一搭没一搭地找他说话,都是一些稀松平常的话题——今天吃了什么、睡好了吗、最近在拍什么戏之类的。林晓风刚开始觉得有点尴尬,习惯以后很受用,好像有一种被陪伴和关爱的感觉。但他很清楚自己只是汪澜境鱼塘里的一条鱼,养得白白胖胖的,是为了更可口。
自从上次发病闯祸,林晓风就又去医院复盘病情。医生告诉他,他的各项激素波动都处于正常范围,病症也没有泛化发展成性瘾的趋势。只是又开了效果更强的抑制性药物,医生还告诉他保持和有海水腥味信息素的人交合,病症会更快消解。
不知道是因为每周都可以闻到充足的海水腥味信息素,还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他的病情真的有所好转。他现在闻到海的味道可以压制住欲火,慢慢让它平息,不会像原来那么焦灼、难以自抑了。
剧组聚餐结束后,林晓风没有回家,而是乔装一番去了汪氏酒店。汪澜境长期订了一个套间用来和他见面。林晓风刷卡进房间,看见汪早就到了。汪澜境穿着浴袍慵懒地坐在椅子上看手机,半干未干的头发耷拉在额前,看上去比平时年轻一些。其实汪也不老,刚要到三十,比林晓风大了三岁而已。只是,汪澜境少年老成,总给人已经三十好几的感觉。
“来啦,先去洗洗吧。”汪澜境说着,自己也放下手机,躺到床上。
“好,久等了。”
当林晓风从浴室出来时,看见汪澜境仰躺在床,双腿呈型打开。他给自己的后穴抹了润滑剂,两根手指进进出出,模拟着性器抽插。见到林晓风出来,汪停止了扩张,把手指抽出来。后穴被扩张得水润殷红,手指抽的时候拉出几条水丝来。汪澜境用双手扒开两块臀瓣,让小穴展露无遗。他在引诱他。
“晓风,快进来吧。”
汪澜境好骚。好淫荡。他好喜欢。于是快速扑了上去。
林晓风上了床还是继续扩张,手指和舌头并用,把汪的小穴弄得酥软。林现在对这种事已经轻车熟路了。想起刚开始做的那几次,他僵硬得像个木头,时时刻刻关注汪的微表情,只要对方稍有不适就停顿、不知所措,连带着汪也跟着难堪。汪澜境当时还说了好多浪话调侃他。
“林演员年展会那晚不是很猛吗,那晚到后面还说要和我生小孩什么的,怎么现在这么害羞木讷了?”
“你不会是更喜欢下体位吧?但是我现在硬不起来,哈哈哈。”
“先继续扩张吧,唉,教别人怎么上自己的感觉好奇特。”
“别停,继续动,不用太怜惜我,我身体好着呢。”
“你插得这么轻柔,猴年马月才能射呀”。
那些荤话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林晓风的无措和羞涩。
“想什么那么出神?下面已经可以进来了。”汪澜境撑开林晓风埋在他臀间的头。
“汪总,为什么要收购星语?”
“为了离你更近啊,不可以吗?”
“我们不是已经是负距离了吗。”林晓风一边说,一边扶着自己早就肿胀的肉棒插进汪的小水洞。
“啊嗯……星语太寒酸,害怕我的小狗受苦,所以就直接买来好好‘装修’一番……啊——”
虽然已经尽力扩张,并且交合了这么多次,汪澜境的后穴还是难以习惯被异物入侵。
“嗯……有点痛,晓风亲亲我……”
汪澜境张开嘴,伸出舌头,林晓风俯下身去亲他,又是一个缠绵的热吻。性器停止进入汪的身体,卡在了三分之二的地方。实际上这几个月的性事,林晓风没有一次是完整插进汪的身体里的。每每看见汪澜境吃痛,他就不忍心继续插深了,做的时候都是留一截在外面。
待汪澜境的眉头舒展,林晓风才开始慢慢抽插起来。不一会儿,小穴变得容易进出了,林就开始顶弄小穴前壁的硬凹槽。两人交合多次,林晓风已经对汪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汪澜境果然被顶得酥爽,眼神开始迷离,叫声也变得黏腻婉转,海水腥味的信息素倾泄出来。林晓风吸到信息素,心满意足地舔舐汪雪白的脖颈,更加卖力地撞击敏感点。
汪澜境最后被撞到失神,浑身颤抖,盘在林晓风腰上的腿越夹越紧。最后,随着汪的急喘淫叫,原本不断缩紧的小穴突然放松,开始一松一紧、有规律的颤动。林晓风知道,汪这是干性高潮了。他顶住汪的敏感点,紧紧抱着他,肉贴着肉,汗水融成一片。肉棒被小穴一松一紧地吮吸,被吸得受不了,开闸泄洪。精液把松软绵柔的屁股烫得乱抖,林晓风抱紧汪澜境颤抖着呻吟,白色的浓液从两人结合处溅流出来。林晓风再一次灌满了汪澜境。其实是汪不让他戴套的。汪说喜欢他射进来的感觉,还打趣“射进来才能生小孩啊”,说得他脸上一阵发烫,究竟要拿发病那晚的胡话调侃他多久。
两人就保持着抱着的姿势享受高潮,直到高潮余韵散去,两人才颤颤巍巍地分开。肉棒抽出的时候,小穴又翕张着抖了一阵。穴口微开,要过一会儿才能合上,精液从湿漉漉的小圆洞里流了出来。汪澜境的眼神在高潮过后恢复了清明,但他的肉棒还是半勃起的状态。林晓风刚想伸手抚慰汪的肉棒,却被叫停了。
“还是老样子,我是硬不起来的,也射不出来。就这样吧,它自己就慢慢消下去了。”
“医生怎么说?”
“还能咋说,只能继续吃药,保持观察呗。早知道性能力会衰退成这样,我就不该去做什么腺体休眠手术。”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做?”
“太无聊。”
“无聊?”
“不过现在好了,我有小狗狗来操我,再也不会无聊了。”汪澜境一边说,一边再次钻进林晓风怀里,轻啄对方的唇。
“不是小狗狗,是大狗狗。”林晓风笑着回吻汪澜境,抱起他,下床,走向浴室。
刚开始林晓风还想帮汪澜境好好清洗,可汪总是用手挑逗他的情欲,结果两人又在浴室胡天胡地了一番。二人躺到林晓风新换的床单上时,已经是凌晨,人很快就睡着了。
一个蹬腿,林晓风半夜惊醒,他又梦见自己溺水了。很奇怪,每次和汪澜境做完爱,他大概都会梦见自己溺水。难道是因为对方的信息素是海水味的缘故?
林发现自己又再次躺在对方的怀里。汪澜境侧躺,一只胳膊伸过来让他的头枕着,另一只手还放在他的肚子上,显得他大鸟依人。好几次半夜醒来,他俩都是以这种滑稽的姿势抱在一起。但两人睡熟之前都是躺平的正常姿势,不知道怎么睡着睡着就变成了这种奇怪的姿势。
林晓风担心自己的头把汪的胳膊压麻了,他轻轻挪开自己的头。只是这么稍稍挪动,汪澜境竟然醒了。汪睁开惺忪的眼看着他。
“怎么了?”
“没事,我怕把你的胳膊压疼了,就想挪一挪。”
汪听了,把伸出的胳膊收回去,但另一只手还是放在他的肚子上。
“睡吧,你明天不是还要赶通告吗。”
汪澜境困得再次闭上眼睛。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洁白的脸上,他的头发也泛着月亮的白光,看着真的像一只卧眠的雪狐。林晓风看这张脸看得出神。
狐狸……林晓风想起小时候,村口有个瞎眼师傅帮他摸骨算命。老师傅说他命格颇佳,但少了一根骨头,二十出头会有灾祸降临,让他买九只白狐放生,或许能躲灾避险。他当时不懂,只觉得玄乎,想着哪里还有白色的狐狸卖。后来大点了,读了书,觉得那是迷信。现在想来,二十岁后确实多有不顺……想着,想着,林晓风合上眼睛,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