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漠风在学校附近也有房子,他把夏知春接回去安置好下午便开车带他会自己家了,他父母常年不在家,现在家里只有他弟弟岑淮水常住。而今天却有些反常,许久不见的堂妹也来他们家玩了。
岑漠风和夏知春进去时正看见岑淮水和堂妹打得不可开交,堂妹的头花被撤下来了,小姑娘柔顺的长发乱糟糟的,哭个没完没了。岑漠风一把拉开打成一团的两个小孩,冲着弟弟的头狠狠捶了一下:“怎么回事,岑淮水,交代一下。”
“我就是不小心把她的杯子打碎了,她就没完没了追着我打。”
“表哥,他欺负我!我一会要告诉伯母!”表妹一边哭一边气愤地跺脚。
在一旁看来有一会的夏知春蹲下身平视着小姑娘伸出手将一枚糖果递到她面前:“要不要尝一尝是什么味道的?很甜的哦。”
小姑娘闻讯止住了哭泣,好奇的盯着他看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表哥的同学。”
“哦,你们是好朋友吧!不过我没见过你,我只见过那个很高的哥哥和那个头发五颜六色的哥哥。”
“是吗?”夏知春帮小姑娘拨开糖纸,他猜到了那两个人是谁,看来岑漠风和童弃秽、沈兰芷的关系确实挺好的呀,他摸了摸小姑娘的头,笑盈盈的说:“以后你会经常见我的,以后我会常来给岑漠风的弟弟辅导功课。”
“哦,是吗。姐姐你真好看,你真的和表哥只是普通朋友吗?”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夏知春被臊红了脸,他立刻反驳道:“我是男生!”
“可是你留着长头发啊。”
夏知春总不能和可爱的小姑娘说这是长逼的副产物吧,只能很温柔的告诉他男生也可以留长头发。小姑娘朝他撒起娇来:“那既然哥哥也有长头发,一定会编辫子吧!我头发被岑淮水那个坏蛋弄开了,哥哥帮我梳好可以吗?”
夏知春无法抵抗这么个可爱的小姑娘朝自己甜甜的请求,只能从包里掏出了他原本给夏晓冬买的头花,将手当作梳子,手指轻轻地将发丝一缕缕的梳顺再编成好看的麻花辫用头花绑好,别上小发卡。
岑淮水早被岑漠风教训完撵到一边去了,他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夏知春收敛了往日的娇惯,很是温柔知性地帮表妹扎起了辫子。夕阳的橙光透过云彩照耀在夏知春的身上,就像圣光洒在了圣母的雕像上。
夏知春朝着岑漠风的方向一步步走来,光影流转,秋风也温柔到恰到好处,他仰起头,在光线晕染下黑曜石般的眸子变得像秋天一样褐色的、带着宁静的温柔。他伸手敲打了一下岑漠风是的后腰:“那个发圈记得一会给我报销!”
每当在暧昧的氛围烘托下变得迷人可爱的夏知春总会一张嘴便让他吝啬小气甚至有些讨人厌的性子暴露无遗,可在岑漠风眼里夏知春却煞是可爱,他所有的缺点构成了一个普通但迷人的夏知春。岑漠风捏了一把夏知春嘟起的腮帮,笑着说:“好呀,今天晚上去我房间里细谈报销的事怎么样?”
夏知春拧着眉头反手拍下了岑漠风的手:“不怎么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日薄西山,岑漠风的表弟也就是小姑娘的哥哥来接小姑娘回家,小姑娘一百个不愿意,她两只胳膊紧紧揽着夏知春的脖颈说:“我才不要回家,我和小夏哥哥玩得真开心呢!”
“岑姝,听话。”少年冷静的训斥了一下自己的妹妹,然后将目光移向安静的夏知春,他的眼神冷静得可怕,死死的盯着夏知春,下眼睑忽然抽动了一下,有些不屑。
夏知春被少年盯得心里发毛,他那轻蔑的眼神更是让夏知春不满,夏知春于是也撇了下嘴角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岑洲,我不管,我今天也不回去了,我就要在伯母家里玩,你自己回去吧!”小姑娘聪明得很,立马给岑漠风的妈妈打了视频电话甜甜的问好说想留在伯母家里和好久不见的表哥一起玩。岑妈妈也是很高兴还让他们在家里好好玩,人岑漠风好好招待着。
于是岑洲和岑姝便打算今晚在客房住下了。在夏知春的撮合与组织下岑淮水帮岑姝将破碎的被子用陶土粘好,并真挚的道了歉,夏知春承诺他会帮小姑娘找陶艺店上釉烧窑,等她下次来的时候就会得到一个更好看的杯子啦。
期间夏知春一直能感受到岑洲若隐若现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着,很是冒犯,但当夏知春一要扭头时,岑洲便会捧着他的书认真读起来,仿佛一切与他无关。夏知春琢磨不透他,索性也不琢磨了,反正他觉得岑家的人都奇奇怪怪的。
岑漠风让家里的家政阿姨去收拾客房和做饭了,他们家虽富贵但很是低调,和中那些动不动就住在大庄园、大别墅,有几百个女仆男仆伺候的上流截然不同。夏知春一边默默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好奇地想着书柜上的瓷器是唐宋还是元明清的。岑漠风一把拉住夏知春的手腕将他拽到走廊的拐角处,夏知春被逼到墙角,单薄的脊骨紧贴着有些冰凉的墙体,岑漠风的身子比他的大得多,轻而易举将他围堵得无法逃离,他被岑漠风的影子包裹着,炽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畔。夏知春不知道他有发的哪门子疯,双手抱胸,眼神斜着瞪着他:“你又想干什么啊!”
凶他一句他倒是委屈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夏金桂那般蛮不讲理的人物呢,夏知春想着。岑漠风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大型狗狗,失魂落魄般将脸埋进夏知春温暖的颈窝,高耸的如小山般的鼻骨不停的在夏知春细腻的皮肤上蹭着:“你为什么老是看岑洲,有我还不满足吗?”他的声音无比低沉还带着些委屈和撒娇讨好的意味。
“我没有看他好吧!是他在看我!”
“你不看他怎么知道他在看你。”
夏知春被这诡辩鬼才搞得无话可说。
“你是觉得他眼熟吗?”岑漠风有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你看多了吧!他是你表弟又不是我表弟,我今天才第一次见他好不好?你今天到底是想干嘛,还问我对他眼熟吗?我们是木石前盟,我第一次看见他就觉得我们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故事,这下你满意了吗?”
岑漠风忽然静下来,把夏知春搂得紧紧的,仿佛要将他揉碎然后融进自己的骨子里,他另一手还不安分的伸进夏知春的裤子里摸那朵娇嫩的阴穴:“好一个木石前盟,那我要当着那个绛珠仙子的面肏你这个水性杨花的神瑛侍者了。小春,我真想当着他的面肏死你”
岑漠风在学校附近也有房子,他把夏知春接回去安置好下午便开车带他会自己家了,他父母常年不在家,现在家里只有他弟弟岑淮水常住。而今天却有些反常,许久不见的堂妹也来他们家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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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看来有一会的夏知春蹲下身平视着小姑娘伸出手将一枚糖果递到她面前:“要不要尝一尝是什么味道的?很甜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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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表哥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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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夏知春帮小姑娘拨开糖纸,他猜到了那两个人是谁,看来岑漠风和童弃秽、沈兰芷的关系确实挺好的呀,他摸了摸小姑娘的头,笑盈盈的说:“以后你会经常见我的,以后我会常来给岑漠风的弟弟辅导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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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春总不能和可爱的小姑娘说这是长逼的副产物吧,只能很温柔的告诉他男生也可以留长头发。小姑娘朝他撒起娇来:“那既然哥哥也有长头发,一定会编辫子吧!我头发被岑淮水那个坏蛋弄开了,哥哥帮我梳好可以吗?”
夏知春无法抵抗这么个可爱的小姑娘朝自己甜甜的请求,只能从包里掏出了他原本给夏晓冬买的头花,将手当作梳子,手指轻轻地将发丝一缕缕的梳顺再编成好看的麻花辫用头花绑好,别上小发卡。
岑淮水早被岑漠风教训完撵到一边去了,他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夏知春收敛了往日的娇惯,很是温柔知性地帮表妹扎起了辫子。夕阳的橙光透过云彩照耀在夏知春的身上,就像圣光洒在了圣母的雕像上。
夏知春朝着岑漠风的方向一步步走来,光影流转,秋风也温柔到恰到好处,他仰起头,在光线晕染下黑曜石般的眸子变得像秋天一样褐色的、带着宁静的温柔。他伸手敲打了一下岑漠风是的后腰:“那个发圈记得一会给我报销!”
每当在暧昧的氛围烘托下变得迷人可爱的夏知春总会一张嘴便让他吝啬小气甚至有些讨人厌的性子暴露无遗,可在岑漠风眼里夏知春却煞是可爱,他所有的缺点构成了一个普通但迷人的夏知春。岑漠风捏了一把夏知春嘟起的腮帮,笑着说:“好呀,今天晚上去我房间里细谈报销的事怎么样?”
夏知春拧着眉头反手拍下了岑漠风的手:“不怎么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日薄西山,岑漠风的表弟也就是小姑娘的哥哥来接小姑娘回家,小姑娘一百个不愿意,她两只胳膊紧紧揽着夏知春的脖颈说:“我才不要回家,我和小夏哥哥玩得真开心呢!”
“岑姝,听话。”少年冷静的训斥了一下自己的妹妹,然后将目光移向安静的夏知春,他的眼神冷静得可怕,死死的盯着夏知春,下眼睑忽然抽动了一下,有些不屑。
夏知春被少年盯得心里发毛,他那轻蔑的眼神更是让夏知春不满,夏知春于是也撇了下嘴角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岑洲,我不管,我今天也不回去了,我就要在伯母家里玩,你自己回去吧!”小姑娘聪明得很,立马给岑漠风的妈妈打了视频电话甜甜的问好说想留在伯母家里和好久不见的表哥一起玩。岑妈妈也是很高兴还让他们在家里好好玩,人岑漠风好好招待着。
于是岑洲和岑姝便打算今晚在客房住下了。在夏知春的撮合与组织下岑淮水帮岑姝将破碎的被子用陶土粘好,并真挚的道了歉,夏知春承诺他会帮小姑娘找陶艺店上釉烧窑,等她下次来的时候就会得到一个更好看的杯子啦。
期间夏知春一直能感受到岑洲若隐若现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着,很是冒犯,但当夏知春一要扭头时,岑洲便会捧着他的书认真读起来,仿佛一切与他无关。夏知春琢磨不透他,索性也不琢磨了,反正他觉得岑家的人都奇奇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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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他一句他倒是委屈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夏金桂那般蛮不讲理的人物呢,夏知春想着。岑漠风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大型狗狗,失魂落魄般将脸埋进夏知春温暖的颈窝,高耸的如小山般的鼻骨不停的在夏知春细腻的皮肤上蹭着:“你为什么老是看岑洲,有我还不满足吗?”他的声音无比低沉还带着些委屈和撒娇讨好的意味。
“我没有看他好吧!是他在看我!”
“你不看他怎么知道他在看你。”
夏知春被这诡辩鬼才搞得无话可说。
“你是觉得他眼熟吗?”岑漠风有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你看多了吧!他是你表弟又不是我表弟,我今天才第一次见他好不好?你今天到底是想干嘛,还问我对他眼熟吗?我们是木石前盟,我第一次看见他就觉得我们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故事,这下你满意了吗?”
岑漠风忽然静下来,把夏知春搂得紧紧的,仿佛要将他揉碎然后融进自己的骨子里,他另一手还不安分的伸进夏知春的裤子里摸那朵娇嫩的阴穴:“好一个木石前盟,那我要当着那个绛珠仙子的面肏你这个水性杨花的神瑛侍者了。小春,我真想当着他的面肏死你”
夏知春见岑漠风没有收敛的意思一把推开了他:“你有没有分寸啊!要是被小孩子看见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就告诉他们‘我和你嫂子玩呢。’”
“去你妈的!”夏知春狠狠的踢在岑漠风的腰上然后拉好裤子:“什么时候吃饭,我饿了。”
餐桌上夏知春和岑姝、岑淮水坐在一侧,岑漠风和岑洲坐在他对面,餐桌的正中间摆着一簇漂亮的、巨大的百合花。夏知春手持着刀叉优雅的切着瓷盘里的牛排,丝绸般的头发被挽成一个漂亮的发髻随便用纯色的发圈固定着,不经意的造成了一种随性的美。他低垂着眸子发呆般盯着装着百合的瓷器看,只要他不开口说话,夏知春就一直是温婉的冷美人,但实际上他还在琢磨那瓷器到底是唐宋还是元明清的。
岑洲隔着葱茏繁茂的花束只能看见在暖橙色灯光照耀下的夏知春的一半脸颊,香水百合俨然成了美人的天然屏风,犹抱琵琶半遮面般隐匿着夏知春另一只漂亮的、无法言语的眼睛。
岑漠风眯着眼睛看晃神的夏知春和被夏知春迷得神魂颠倒的岑洲,暗自咋舌让夏知春和岑洲相遇真是个麻烦,恐怕要是让岑洲知道他和夏知春以前见过那可能真就促成一段“木石前盟”了。本来他的情敌就已经够多了,要是岑洲再来插一脚那就更麻烦了。
午夜,夏知春摸黑鬼鬼祟祟来到餐厅里,他心里暗自吐槽有钱人吃那么精致的东西真的可以吃饱吗,连主食大米饭都没有!夏知春还没摸到冰箱的门就不小心跌到一个人的怀里,夏知春双手撑着那人饱满的胸肌有些生气的嘀咕着:“吓死我了,岑漠风!”
黑暗里夏知春的视线被剥夺了,岑漠风没有搂住他的腰,双手有些拘束不知道往哪里放。他的手还抵在岑漠风的胸上,头倚在自己的手上,显得有些乖。他看不见,但听觉却在寂静的仿佛连空气流动的声音都能听见的环境里愈发清晰。紊乱的呼吸声萦绕在他的耳畔,烫烫的。他抽开手往后退了两步险些撞到餐桌的棱角,但岑漠风的手恰好搂住了他的腰没让他磕到,不过岑漠风扶好他后也立马抽开了手,有分寸的截然不像今天下午敢在公众场合摸他小逼的样子。
夏知春又贴着墙按开了灯的开关,回眸时却不见岑漠风的踪影了。他倒也没多想,在冰箱里拿出两片面包就狼吞虎咽起来,等他吃到差不多的时候岑漠风又从二楼走了下来,见他在吃东西问要不要再吃些别的垫一下肚子。夏知春觉得麻烦,叼着最后一口面包摇了摇头。岑漠风与他对着坐只是静静的看他咽下最后一口问他有没有吃饱。夏知春点点头起身便要回房间睡觉。
夏知春刚站起侧了个身便被岑漠风捉住腕子拽回来,岑漠风的另一种手轻轻护住夏知春的腰将他压倒在冰冷的餐桌上。夏知春发了怒:“岑漠风你有病吗!三更半夜的你又要闹哪一出!”说罢便伸腿去踢他,岑漠风一把捏住夏知春的大腿将其别在自己的精壮的腰肢上,一只手揉捏着夏知春富有肉感的大腿上另一只手解开夏知春的裤子将其褪到小腿处。夏知春皱着眉满心不高兴的推搡了他几下,结果纹丝未动,他越是动弹岑漠风便压他压地越狠,像砧板上的肉一样无法抵抗。况且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下楼,所以即便是隔着一层衣服,他的肌肤都感到被冰的不太舒服。
岑漠风的头垂得很低,低到马上要吻到他了。
“我下午说过了,我想肏你,还是当着岑洲的面肏你。”
岑漠风宽阔的脊背遮住了光源,像是一层巨大的阴翳笼罩在他身上,岑漠风的眸子很暗,他基本上没见过他这样。往日那个开朗、有些黏人的金毛像是变成了一只野心勃勃的恶狼,将他的猎物压在身下。
夏知春反抗了两下才发现他们之间不可逾越的巨大力量差距,他这时还在思索那天他究竟为什么能把岑漠风摁在自己身下肆意“强奸”。
岑漠风解开夏知春衬衣的几颗纽克,像是在拆一件精美的礼物。夏知春在骂了岑漠风好几句后没什么作用后干脆别开脸,他还是有一点点的契约精神的,既然说过了要互帮互助那就应该也帮岑漠风解决生理问题,但作为一个直的比寺庙里的香还直的人,他目前还是无法接受别男人淫奸的,索性就不去看将目光汇聚在那束花上。
岑漠风大概也察觉出了夏知春对百合的注意,一把从花瓶里拔出掐断了过长的茎,一朵别在夏知春毫无装饰的头发上,一朵插进早被手指玩到泥泞、汩汩流水的小穴里。夏知春的花穴比百合要小的多,娇嫩、粉白的阴部被雪白有带着些浅绿的六片花瓣遮得严严实实,俨然像是中世纪油画里坦露着丰满胸乳但阴部被遮挡着的美神。白色的花与夏知春漆黑的像乌木般的头发形成了巨大的对比,将夏知春因为羞愤而染上情欲的脸颊衬托得更加漂亮、鲜妍。
岑漠风没有再抚慰夏知春早已湿润的女穴,竟然真的将它当作一个漂亮的、独特的花瓶,放在那里置之不理。而骨节分明还凸显着青筋的手撩开夏知春的衬衫,抚摸着夏知春小小的乳鸽,将盈盈可握的娇乳揉进手掌里慢慢亵玩,手指还是不是捻捏着夏知春有些凹陷的乳头。
夏知春被他玩得有些舒服,他在清醒里沉沦,被欲望的魔鬼掌控。如果第一次他在发情时是不得已去吃男人的鸡巴被男人肏干,他还能找出一万种给自己找补的借口,但这一次他是清醒着的,他内心是无比的厌恶,身体却一步步向欲望低头。叫春般的低吟与不甘心的啜泣同时无法抑制的从他口中泄出,眼角的生理眼泪顺着眼尾低落在花瓣上,徒添了几分脆弱的美感。
情欲波涛汹涌般的冲击远比他心里的多愁善感的愁思来得更猛烈。岑漠风揉了半天才将他含羞的、不愿见人的乳头从粉嫩的乳晕里揉出来,小小的乳头颤颤巍巍的,想一个极小的、还没有成熟的小花苞等待着有人来将它催熟。岑漠风怎么看怎么喜欢,他的小春哪里都迷人的像是造物主最满意的作品。
岑漠风挑逗着那颗有些红肿了的乳头,朝着夏知春开玩笑;“小荷才露尖尖角。”嘴上的话语正经地不得了,手上的大作却无比情色,对着乳粒又拧又捏,用鲜红的舌尖舔上去,卷在口中。
“去你妈的,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直视这句诗!”夏知春的声音听起来是有些生气的,但尾音又颤颤巍巍的,像是在调情一般,身子还酥软得不像话,主动将奶子往岑漠风手里送。他不像是在床上,做到受不住了还能去抓床单,桌面上又冰又滑,他什么也抓不住,只能将两只手臂环在岑漠风的肩上,奶子被玩到受不住时泄愤般将指甲狠狠扣进岑漠风流畅精壮的肌肉里,报复般的也给他留下一些痕迹。
夏知春的小穴只含着一根细细的花茎,完全不能填满他身体里的空虚,反而越来越样,越来越难耐,小穴像是潺潺的小喷泉,蜜液顺着阴阜流到大腿根出,有些甚至低落在地面上,形成一个引人浮想联翩的小水坑。
他有些想明白了,被肏就被肏吧,反正自己也爽,他又不是要给自己立贞节牌坊,还管那么多干嘛,想爽就爽啦干嘛和自己过不去呢。于是他主动搂着岑漠风的脖颈,腰往前拱起,有些失焦的像含着春水般的眼睛紧紧盯着岑漠风,说道:“肏进来,狠狠插我。”
看着夏知春迷离的漂亮眸子,岑漠风禁不住咽了下口水,他将夏知春被汗珠洇湿的黑发别在耳后,轻轻的揉捏着他被情欲染红的耳垂,慢慢的吻上他的脸颊,湿热的呼吸萦绕在夏知春敏感的皮肤上,他被烫得有些哆嗦,伸出双手搂上岑漠风的脖子,将插着百合的下体朝岑漠风送了去。
岑漠风见到如此主动的夏知春也不再犹豫了,修长的手指抵着花茎插入泥泞的小穴,边吻夏知春白皙的像雪一样的天鹅颈,一边帮他扩张。
“岑漠风,你怎么还没好啊”夏知春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消解了往日的骄纵,此刻温顺的像一只清晨森林里沾上雾珠的小鹿。夏知春的眉头微微皱起,粉色的朱唇嘟囔着。
“小春,马上就满足你。”岑漠风的呼吸很炙热还有些紊乱和急促,他的脸颊也很红,尤其是在对上夏知春的视线时,太漂亮了,他的夏知春就像是天上的仙子一样好看,怎么看怎么好看,如果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出来情欲能再多一点点的爱意就更漂亮了。他祈祷着,夏知春也能爱他一点,哪怕一点点,像薏米一样小的爱他也求之若渴。
岑漠风盯着那双漂亮的宝石般闪烁的眸子找寻着一点微不可察的爱,可是现在夏知春不爱他,也许以后也不会爱他。只是享受着给他带来的肉体上的欢愉。
无所谓了,岑漠风温柔地将花从夏知春的小穴里拔出,翠绿的花茎带着些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水液,拉着银丝,藕断丝连般粘连在夏知春粉嫩的花穴上。他换上自己勃起的阴茎慢慢的将肉欲和隐晦的爱意一点点填满夏知春的女穴,就像他渴望将自己填满夏知春的内心一样。
夏知春觉得岑漠风的动作很缓慢,很轻柔,没有那种大开大合充满暴力的感觉,温柔得不像是谈不上熟络的炮友在做爱,反而像一对情投意合的情侣在互相探索身体,想到这里的夏知春觉得自己的身体很明显的抖了一下,他的心跳也更剧烈了。“嘭嘭嘭”,寂静的餐厅里出来暧昧的水声就剩下自己有些怪异的心跳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糟糕,岑漠风不会喜欢自己了吧
夏知春的下颌被岑漠风勾起,他的头一点点向自己低下,微微闭合的眼睛让夏知春莫名的心慌,该死,他不会想吻自己吧!奇了怪了,自己既不是可爱的女孩子也长得谈不上有多漂亮,岑漠风应该不会那么饥不择食吧夏知春暗暗在心里琢磨着。
百合馥郁的花香在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弥漫开来,夏知春像是浸润在花香里一样,他脸上的红潮色彩又深了几分。正当岑漠风要碰上自己的唇瓣时,夏知春慌乱的躲开了。
“不行,炮友不能随便接吻!”夏知春回绝着,可闪躲的眼神表露出内心的不确定。
接着,夏知春便感到埋在身体里的性器发力了,抵在自己的媚肉横冲直撞,好几次硕大的龟头发怒一般狠狠冲撞在自己的宫口处,捣弄得自己从桌子下垂下的小腿颤颤巍巍的摇晃着,如同一朵被暴风骤雨摧残着的花儿。
夏知春的下体又酸又涨,巨大的性器好像要把自己的肚皮撑破了,白嫩的肚皮鼓起一个小弧度,勾勒着岑漠风性器的模样,随着岑漠风一下接着一下的肏干,夏知春的小腹也随之不断起伏着
恍恍惚惚间,夏知春的神情有些迷离,他的身体沉溺在欲望的汪洋里,内心还是有些纠结。那一瞬间,他混混沌沌的大脑想起了很多东西:秋天老家金黄的麦子地、高中干净的蓝白色校服、留着短发笑起来那样温柔的安宁和梦里身处雏菊花海的安宁身后的那个抱着花束看不清脸的男人。
想到这里,夏知春的大脑像是被电流电了一下般,闭合着的双眼忽然睁大了,就连瞳孔也微微震动。二楼的一间房亮起了灯,在漆黑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明显。但其实只是露出了一个很小的门缝透着微弱的光,但在此刻夏知春的眼里,那光芒比中世纪审判女巫的火焰更热烈、更让他害怕。
岑洲探出了半个脑袋正好和楼下的夏知春对上了目光。岑洲的眼神很冷漠,看起来完全不像是目睹了一场混乱的性爱。但夏知春被吓到身子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含着性器的小穴忽然夹得很紧,岑漠风一阵吃痛,抱紧夏知春射进了他的体内,退出时粗长的性器沾满了白精和夏知春的淫水,夏知春被肏得红肿的小穴也哆哆嗦嗦的合不拢,任由里面的白浆淌在自己的大腿上。看着夏知春惊恐又羞耻的眼神,岑洲没有表露什么多余情感,只是眸子略微下移,看向夏知春含不住精液的小穴,又默默的退回黑暗处。随着门被合上,刺眼的光束再也射不出来,夏知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长舒一口气,使劲的用自己的拳头垂岑漠风的胸膛。
餍足的岑漠风笑嘻嘻的任由他捶打着自己的胸口,胳膊搂起夏知春的大腿抱他去清理。
第二天七点多的时候,门被嘭嘭嘭的敲响,岑漠风放开怀里酣眠的夏知春不情不愿的下床开门,见是岑姝,脸色比世界末日还吓人:“干嘛。”
“我来找小夏哥哥玩!小夏哥哥起床了吗?”说着,岑姝便探头往里瞅。
岑漠风一手捂住了岑姝的眼睛:“你小夏哥哥还没起,你先自己玩一会。”
“哦,小夏哥哥为什么还不起床啊!我想找他玩。”
“可能是昨天太累了吧。”
“可是昨天小夏哥哥除了和我和岑淮水一起玩也没干什么啊?为什么会感到累呢?”岑姝抚着自己的下巴一脸天真无邪的问岑漠风,还没等自己说完,就看见岑漠风不耐烦的把门关上了。
岑漠风刚钻回被窝想再搂着夏知春便被迷迷糊糊的夏知春一把推开了:“别黏着我,热。”
“哦。”
“我们专业明天要和老师一起去隔壁省拍东西,我往后三天就不来找你了哦。”
“要不要我陪你呢。”岑漠风殷切的问来问去把夏知春弄得有些烦躁,他一把用被子捂住岑漠风喋喋不休的嘴。
“你没有课的吗!天天围着我转!烦不烦呀!!!”
“可是小春万一在那边发情了怎么办”岑漠风听起来声音有些委屈。
“不用你管。”夏知春发觉岑漠风可能有点喜欢自己后他便无法直视岑漠风以及他们之间畸形的关系了,逃避虽可耻,但实在有用。他应该和岑漠风断了这种奇怪的关系,最好是快刀斩乱麻。只是现在他还要给岑淮水做家教,不能把岑漠风惹生气了,所以他选择先拖一会,就拖一小会应该是没有关系的吧。应该吧?
岑漠风气的咬牙切齿,他心想:不用我管那用谁管,再找一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炮友吗!
但看见夏知春又困得进入梦乡,岑漠风只能耷拉着脑袋偃旗息鼓,轻轻的抚摸着夏知春柔顺的头发。
今天沈兰芷陪夏知春去金店给夏晓冬买生日礼物,夏知春给夏晓冬挑了一个漂亮的挂坠,简约好看带去学校也方便,夏知春自己看中了一款手链,他狂向沈兰芷抛媚眼暗示他,一旁的销售员小姐姐问他们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沈兰芷说没有,他们随便看看。夏知春在公众场合也不好意思和在家里一样凶他,也就没说什么。
一回到家夏知春便朝沈兰芷拿乔起来:“这婚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结,这才几年啊,沈兰芷你现在都懒得敷衍我了。以前没在一起的时候对我百依百顺的,现在结婚了倒是爱搭不理了。离婚!你听到没有!快去民政局排号!”
见沈兰芷没有回应他,夏知春又气呼呼地跟他到书房里,沈兰芷面无表情的打开电脑要办公,夏知春越想越气,干脆一抬腿坐到沈兰芷的书桌上啪地一声把电脑合上了。
“夏知春你想干什么,还没闹够吗?”沈兰芷揉了揉眉头一脸烦躁。
“你还不耐烦啦!”夏知春朝着无辜的桌子就是啪啪两下:“我刚才不是说得很清楚吗?你是聋了吗!我说——离婚!离婚!”
“可以。”沈兰芷整理了一下袖扣,没有继续和夏知春胡搅蛮缠下去:“婚前协议放哪了还记得吗?”
这下子换夏知春愣在原地了,他刚才说的一直是气话,自打结婚那天起,要是双方不犯什么错误他是从来没考虑过真离婚的,虽然他一生气就提离婚。夏知春好面子,他错了也不会承认是自己的问题,就算是骑虎难下这个虎他今天也要骑到底。
“好,很好,沈兰芷你别后悔!我知道协议在哪,你别急,我找出来咱就离婚!和你离完我就带孩子搬出去住,你们三个我一个也不赖要了!哼!”夏知春一边盛气凌人装作完全不在乎,一边红着眼眶在心里骂沈兰芷,这还没到七年之痒呢,他就敢这样对待自己,这种男人还是迟早休了好。
“沈兰芷你动了吗?我记得就放那个柜子里的。”
“你去暗室找一下吧,估计是放那了。”沈兰芷还是一副漠不关心与他无关的样子。
夏知春可一点都不想去暗室,那里面全放着抽过自己的皮鞭和捅过自己的按摩棒。沈兰芷第一次把他骗进去自己就被玩到失禁,偏偏岑漠风和童弃秽那两个没眼力见的还刨根问底,最后知道了后天天想着怎么把他往里面骗。夏知春心一横,一咬牙问沈兰芷要了钥匙就主动往里面去。
夏知春找了老半天除了各种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哪有什么文件啊,不一会儿夏知春瞄见一个自己前段时间还没见过的东西,他朝外面的沈兰芷大喊道:“沈兰芷,那个小隔间里面是什么?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前段时间屯了一点金条,你要是想要就拿走吧。”沈兰芷单手摘下眼镜深黑色的眼眸像一头饥肠辘辘的恶狼盯着夏知春纤细漂亮的背影。
“沈兰芷你胆子大了是吧?居然敢瞒着我藏私房钱了是吧!”夏知春双手叉腰绕着小隔间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这也没有门啊,就一个小洞怎么进去啊!
夏知春对于金钱的无比炙热的渴望最终让他迎难而上弯下腰冲着小洞就钻了进去,夏知春的头轻而易举的进去了,进到胸部的时候很明显的卡了一下,夏知春还是左摇右晃扑腾着小腿钻了进去,再往里的时候臀部便被卡到死死的。夏知春往里钻也不是,往外退也不是,再怎么折腾都无济于事,尤其是自己遮住了所有的光源,隔间里一片漆黑,夏知春什么也看不见,双手摸来摸去什么都没有,沈兰芷又骗他!哪有什么小金鱼!讨厌死了!
夏知春自己挣扎了一会什么变化都没有,于是他只能又抹下面子喊沈兰芷过来:“沈兰芷!沈兰芷!”
夏知春喊了好几声嗓子都喊哑了都没叫来沈兰芷,他干脆生气地喊:“前夫!前夫!过来!”
破罐子破摔倒是把沈兰芷给请来了,沈兰芷走到夏知春身后冷冷的问道:“这就叫上前夫了?”
“沈兰芷,你快点想办法把我弄出去!我卡到里面了。”
沈兰芷站着默默地看着夏知春一双又细又长的腿像溺水的鱼儿般不停的扑腾着。沈兰芷一巴掌甩在夏知春乱摇的屁股上,修长的手指伸进夏知春的裤子里慢慢的将衣服脱下,一双白嫩雪白的腿暴露在空气里。生完孩子的夏知春臀部越发挺翘了,饱满的像一颗诱人的水蜜桃,穿男士内裤他老是喊勒得难受,后来干脆换上了布料更少、更轻薄的女士内裤,偶尔也会为了满足他们穿情趣内衣。而这次夏知春就穿了一条黑色蕾丝的情趣内衣,轻薄的布料勾勒着圆润的臀部,一些布料卡进了饱满的阴部,被夏知春的淫水洇湿。两边的系带故意系得很低。卡在耻骨的下端,夏知春只要在里面一扭屁股两条细长的系带便像小流苏一样轻轻的拍打在夏知春白皙的腿根处。
沈兰芷轻轻将手指插进夏知春内裤和穴口的空隙处将他卡在逼缝里的内裤勾出来,又慢慢将夏知春内裤的系带解开,轻盈的布料从夏知春的臀便划下落到了脚踝处。这几年来,夏知春早被他们肏熟了,手指轻轻在肉逼上一按,夏知春不争气的骚逼就开始汩汩流水了。
夏知春软下性子来朝沈兰芷撒娇:“老公,对不起,你先把我弄出去会不会?”夏知春的声音娇滴滴的像一直柔顺的小羊。
沈兰芷看着他翕合的肉洞情不自禁地将手指抵着湿热的肉壁一点点捅进去,边捅边用指腹剐蹭这穴道里的骚肉。这几年来,他早已将夏知春身上的每个敏感点都烂熟于心,他轻轻一抬被夏知春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的手指,夏知春便娇喘着高潮了一次,一股又骚又甜的淫水喷到了他的手心,他反手将夏知春的东西涂到了夏知春粉嘟嘟、湿漉漉的蚌肉上,两指夹着夏知春硬得像小石子般的阴蒂揉捏起来。即便是看不见夏知春的眼神,从他双腿抖动的幅度来看,他就早已知晓上身被困在隔间里的夏知春应该被玩到口水流满了锁骨,甚至滴到了他那双娇嫩的、哺乳过孩子的胸乳上。
“老公、老公!把我放出去好不好老公”夏知春的颤音都带着娇媚到底讨好。
“我还能算是你老公吗?刚才不是还叫前夫吗?”沈兰芷的食指钩住夏知春那个镶嵌着红宝石的阴蒂环缓缓地往下拽,夏知春突然一惊,痛感和快感同时将他包围,他腰身一软,细长的双腿撇成八字形往下塌,但在怎么样,夏知春的上半身是被死死卡住的,他的双腿只能随着沈兰芷的手指往下到一定的高度,再向下便不能了,可沈兰芷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阴蒂环拽着夏知春最敏感的骚蒂子往下拉,将艳红、充血的花蒂拉成长条形。
“不要唔、嗯老公,对不起老公别玩我了”夏知春带着些哭腔,实际上他早泪水稀里哗啦流了一脸,尤其是双眼看不见一点东西,黑暗将恐惧感放得更大。
“你怎么可能有错呢?宝宝——”沈兰芷好似心软了般松开了让夏知春又痛又爽的阴蒂环,很是贴心般帮他揉了揉乱流水的骚阴蒂,紧接着在温柔的叫夏知春“宝宝”时,重重地朝夏知春被亵玩到艳红的花蒂一弹!
“唔!”潮喷的蜜液同夏知春的晶莹的泪水一同留下,夏知春被玩到双眼翻白,大脑一片空白!
沈兰芷耐心的帮夏知春挑选了一根不太粗的按摩棒缓缓的塞进他因为多次高潮而变得愈发软烂诱人的花穴里,然后在夏知春柔软的一碰就荡起层层肉浪的臀部蹭干净了他手上沾着的夏知春的骚水。而后便装作什么事都没有般扭头离开了暗室,重新打开电脑办起自己的事情来。
带着螺纹的按摩棒在夏知春的骚逼里大幅度的冲撞着,磨蹭着夏知春的每一处穴肉。但按摩棒的尺寸和他的几个老公比起来还是相去甚远,即便是夏知春摒弃了破碎的自尊像个孟浪的婊子一样摇着屁股去迎合按摩棒的侵犯,但怎么也到达不了高潮
夏知春像是他看的那些本子女主一样被当成壁尻等待着男人随意玩弄,只不过沈兰芷他现在连玩自己都不愿意了,他只能消费降级到拼命的用逼肉嘬一根冷冰冰的按摩棒!
沈兰芷静坐在书房里听着暗室里传来的夏知春连绵不绝的骚浪叫春声。
“老公!沈兰芷对不起我再也不提离婚的事啊老公,肏我……快肏肏小逼……”夏知春被时深时浅的情欲折磨到濒临崩溃,他不断啜泣着喊着沈兰芷的名字,妄图换回沈某人的一点点捉襟见肘的良知。
沈兰芷见他口口声声承诺着再也不提离婚的事啦才慢腾腾的走到夏知春的身后,拔出把夏知春折磨到不行的按摩棒,他伸出两指探入夏知春泥泞软烂的花穴,晶莹的淫水顺着手指流到虎口、手腕。手指刚侵入小穴时,层层叠叠的嫩肉便吮吸上来,紧紧的绞住手指不舍得让它离去。夏知春的娇喘一声比一声放荡,扭动着屁股让穴肉将手指吃得更深。
“老公想吃你的大鸡巴,把鸡巴放进我的骚逼里……把我肏坏吧”夏知春全身都禁不住的颤栗,雪白的肌肤因情潮而染上一层不可言说的粉色。语罢,他还向后伸着轻轻颤抖的小腿充满挑逗意味的轻轻蹭着沈兰芷裹着西装的小腿。
沈兰芷一把握住夏知春不安分的脚踝,指腹暧昧的摩挲着夏知春的踝骨,轻轻把玩了一会儿,然后顺着他漂亮流畅的腿部线条一点点在敏感的肌肤上游曳着,最终朝着那口熟烂的肉鲍重重撵去,宽大的手掌卡在逼缝,坚硬的骨节顶着肿成了一颗小樱桃般的阴蒂上。
沈兰芷气定神闲的把玩着夏知春饱满的蚌肉,问他:“夏知春,你真的爱我吗?为什么总是提离婚。”他的声音很冷淡,但也带着些隐晦的不满。
夏知春愣了一下,他总是习惯性的回避这个问题,或许他觉得木已成舟,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哪有老夫老妻成天谈情说爱的。
“沈兰芷你幼不幼稚啊,平时岑漠风和童弃秽问问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这么认真起来了。”夏知春勾起腿胡乱地朝沈兰芷的方向踢去。
“是吗。”沈兰芷沉着嗓子回复,默默的拉开了裤链,掏出挺立的阳具,硕大的龟头碾压在夏知春的阴蒂上,沾着夏知春晶莹的淫水一寸寸的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直插到宫口。巨大的阴茎将夏知春的女穴填满撑到穴道里的褶皱都被滚烫的鸡巴碾平,突如其来的酸胀感让夏知春头皮发麻,身子一阵酥软,狭小的穴孔被狠狠贯穿填满了空虚。夏知春觉得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随着男人暴戾的抽插而不断的颤抖,白嫩的腰肢和因为肏干而怂起着的蝴蝶骨被沈兰芷宽大、温暖的手掌摩挲、蹂躏着。胸口两团白皙丰盈的奶团也不断的抖动摇晃着,淫荡的下身被沈兰芷炙热的嫌弃填满,而那两只孟浪的“白兔”却越发不满空虚起来。要是平日正常的性爱,他的伴侣都是一边满足着他那朵小小的、淫靡的肉花,一边抚慰着他漂亮的像是熟果般的乳粒。巨大的落差感使夏知春心里有些酸涩,关于爱这个奇怪的话题他也琢磨不明白,或许他们只是迷恋对方的身体。可每每夏知春拿离婚开玩笑,沈兰芷他们都会毫无怜惜和往日的温存,只会将他按在身下粗暴、毫不怜香惜玉的肏干,鸡巴一下比一下捅得深,捅得用力,恨不得将他柔软娇嫩的子宫都奸坏、奸烂。宛如他们不是爱人,自己只是一个廉价的鸡巴套子,被迫承受着他们如狼似虎的汹涌、野蛮的欲望。
夏知春的声音不自觉的染上了啜泣,一边被肏得呜呜咽咽,一边自食其力般揉捏着自己红肿的乳头,修剪的圆润的指甲慢慢的抠挖着乳孔,没多久乳液便从红嫩的乳孔里淅淅沥沥的溢出弄得夏知春手上黏糊糊的,徒增了几分情色。
“唔、又、又流出来了”
沈兰芷放慢了肏干的速度,似乎很是贴心的将手攀上夏知春紧绷的尾椎骨问夏知春:“宝宝,又流奶了吗?”
忽然慢下来的动作让夏知春有点吃不消,浪荡的穴肉依然不断地吮吸着男人坚硬的肉棒,不肯松嘴。夏知春故意夹紧了穴,扭动着带着男人指痕的屁股将鸡巴吃得更紧。
沈兰芷被他夹得低声喘了一口粗气,朝着夏知春放荡、离不开鸡巴的逼肉扇了一巴掌,夏知春打了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往前躲,被卡住的腰被勒出了有点红痕,穴里的鸡巴也滑出了有点。
“唔!好疼!沈兰芷你太讨厌了,我讨厌你!”夏知春现在只能无能狂怒,何况他现在这副被欺负得可怜楚楚的姿态说什么凶话都起不到威慑作用。
沈兰芷双手卡住夏知春偏薄弱的腰肢狠狠的将滑出的鸡巴再次顶入,甚至破开肉嘟嘟的宫口直接肏进夏知春的宫腔。
“疼死你吧,我没良心的小婊子。”
在夏知春的认知里沈兰芷一般不说脏话,他总是带着一种上层精英阶级的傲慢和孤高,装腔作调的,但越是这种自视清高的人完全沉浸在腌臜的欲望里,甚至打破原则说上那么几句脏话,夏知春越是感觉兴奋。夏知春早已抖成了筛子,他的欲望、他的射精、他的高潮,全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堕落的快感同样令人兴奋。
今天夏知春下课很早,他背着包从学校里走出来。秋风有些凛冽,吹动了他风衣的下摆,他偶然一个回眸却发现了熟悉的身影。
童弃秽、岑漠风和沈兰芷刚刚中考完没几天,昨天他们小聚了一会,醒来时发现不是在自己的家中,而是在学校门口的便利店,望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场景,沈兰芷首先起身借了便利店工作人员的手机,发现他们来到了七年后。他们有些不知所措地坐在饮食区的椅子上想办法。
夏知春远远一眼便觉得那几个少年长得有些像他们,于是走进了打算再仔细观察一下。他像一只猫一样静悄悄地走到了童弃秽的身后,捏着童弃秽的脸的揉搓起来,小时候的他们还稚气未脱,脸上还是有些可爱的软肉的,夏知春觉得好玩。
童弃秽一个扭头躲闪着夏知春的玩弄:“你、你是谁呀!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的!”
“你是童弃秽对不对?你是岑漠风,还要你是沈兰芷吧?”夏知春笑眯眯的盯着他们看。
“嗯,所以你是认识我们吗?”沈兰芷率开口。
“算是挺熟的吧,夫妻关系而已。”夏知春说得很轻描淡写。一片的童弃秽听到后震惊的蹭得一下站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
“那你和我们其中的谁是夫妻关系?”岑漠风还是很淡定的,他饶是有些好奇的发问。
“和你们三个都是啊,要看照片吗?”说着夏知春打开手机给他们看了几张合影还有自己穿婚纱的模样。几个小孩被深深震惊到说不出话来,照片里未来的他们看起来非常甜蜜幸福,一点都没有被强迫的模样。
“这么可能!你、你是个男人!而且、而且你怎么可以同时和我们三个在一起呢!”童弃秽神色慌张,一脸的匪夷所思。岑漠风倒是将信将疑地接过手机仔细打量。
“唉!别乱翻!”夏知春意识到不对,立马制止岑漠风。但为时已晚岑漠风还是翻到了未来的自己把夏知春操到高潮的照片,他的耳垂连带着脸颊噌得一下红透了,慌乱地差点把夏知春的手机摔了。最后只能低着头红着脸不敢看夏知春怯生生的将手机递给夏知春。
夏知春觉得也是有些尴尬,不过幸好童弃秽和沈兰芷没看见,不然他真的是对多个祖国的花朵传播淫秽物品了。他掩盖尴尬干咳了几句:“那个,你们现在也不好去哪里,要不先回家吧。我先带你们回家看看吧。”
夏知春领着几个少年回到了他们的家。很温馨的大平层,看起来不太像自己的风格,沈兰芷暗自想着。
夏知春给他们一样介绍着房间,个人的房间还是很有他们的审美风格的,岑漠风寻思着。
“那间房是谁的?”童弃秽指着装修的粉粉嫩嫩的房间,看起来像是小女孩会住的。
“哦,是女儿的呀。”夏知春心直口快一下子说出来了,完全没有考虑过他们的理解能力。
童弃秽的眼睛瞪得很大:“你结过婚了还骗我感情!你和女人交往过!”
夏知春嫌弃地皱了皱眉:“我自己含辛茹苦、怀胎十月生的!”
沈兰芷:“啊?”
童弃秽:“啊?”
只有早先看过夏知春床照的岑漠风低着头明白了一切却也不好意思开口。
童弃秽:“谁的?”
“肯定是你们的,但是是谁的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你们现在才多大?十五?十六?这不是你们该管的。我现在带你们回来只不过不想让你们露宿街头,其他的事少问。”
夏知春现在也有些后悔了,虽然刚刚逗他们是时候确实很好玩,但让他们知道婚后的时候对他们这个年龄还是太残酷了。夏知春撂下挑子让他们自己玩,转身回自己的房间里给还在工作的童弃秽、岑漠风和沈兰芷发消息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童弃秽:七点,怎么了,老婆?】
【岑漠风:今天没什么事,七点多一点。】
【沈兰芷:八点。】
【夏知春:你们能不能同时回家啊我有事要告诉你们,但我不想分别解释,太麻烦了。】
【沈兰芷:那就在群里之间说吧。】
【夏知春:不行!不太好解释!】
【童弃秽:夏夏你该不会是出轨了吧】
【夏知春:滚!才没有!是和你们相关的事。】
【童弃秽:那就好,我知道了。】
【岑漠风:好的,小春。】
【沈兰芷:不好。】
【夏知春:怎么就你事多!】
【沈兰芷:撒个娇,发语音。】
【夏知春:???】
夏知春深深酝酿了一会才下定决心般发了个语音。
【夏知春:老公,想你了,好像早点见到你,能不能快点回来呀!】
【童弃秽:6】
夏知春气得把手机往床上一摔,回头时才发现几个少年趴在自己的门缝上看了有一会,个个神态有些不自然,就连一向沉稳的沈兰芷也是羞红了脸。夏知春有些恼羞成怒,拽起枕头向他们砸过去:“不许再看了!”
没多久童弃秽他们就到家了,甚至比七点还早,夏知春看了一眼时间。
岑漠风扑到夏知春怀里亲他,夏知春一反常态地捂住了岑漠风的嘴挣扎着。沈兰芷首先发现了正在窥探他们的三个少年。
“你好,未来的我。”小沈兰芷向沈兰芷伸出了手。
沈兰芷握了过去。
童弃秽和岑漠风还在把夏知春夹着中间,一个人捏着夏知春的脸亲他的唇肉,一个人舔舐着夏知春的锁骨,手指还撩动着夏知春的衬衣,然后两个人各挨了一巴掌才安分下来听夏知春把捡到少年时期的他们的事。
童弃秽没了兴致,他觉得小时候的自己来了真是麻烦,夏夏都不愿意和自己亲热了。还是小童弃秽先问自己:“你们真的是两相情愿在一起的吗?他没有掌握你什么把柄威胁你吗?”
“嗯最开始不算是两相情愿吧?是我单方面的纠缠夏夏,他们两个也是,可是夏夏还是不愿意和我们其中的人在一起,最后只能一起缠着夏夏,就变成现在的关系了。不过夏夏现在没有那么讨厌我了,他已经是我可爱的妻子了。”
“啊”小童弃秽被惊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真的吗?”小沈兰芷问未来的自己。
“他说的有夸张的成分,但大致是对的。”沈兰芷回答。
少年们陷入对世界的深深怀疑之中。
夏知春给几个小孩收拾了床铺,幸好今天小月亮在谢小九家里住,不然更不好解释了。
“夏夏,今天要和我睡了。”童弃秽拉住正欲回自己房间的夏知春。
“不要!还有别人在呢!”
“那让沈兰芷开车把他们送到别的房子里。真是的,看着他们就碍眼。”
“怎么说那都是小时候的你呀,那有你这么嫌弃自己的。”
“哎呀!都说了不做的!”童弃秽没有理睬夏知春的反抗一把搂住夏知春的腰将人带回自己的房间里。
“夏夏,你怎么还给那几个小孩做饭呢!明明都没怎么给我做过饭”童弃秽委屈极了。
“他们没吃饭呢,我就随手做了呀。”
“不能给他们点外卖吗!”
“说什么呢,他们还在长身体呢!你干嘛连自己的醋都吃。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会沾酸吃醋了。”夏知春胡乱揉了揉童弃秽的头发。
“夏夏是不是看他们更年轻,移情别恋了?不过真可惜啊,他们还是未成年呢,只有我才能满足夏夏。”童弃秽一边恶狠狠地说一边暴力地解开夏知春的浴袍,用粗粝的手指揉他娇嫩的乳尖。夏知春的双乳并不算很丰满,只是稍微鼓起一点,但形状很漂亮,弧度很美的乳鸽特别可爱。后来硬是被他们成夜的浇灌揉捏给揉大了整整一圈,雪白的乳肉虽然也谈不上大,但又白又嫩,粉樱色的奶头颤巍巍的翘起,别提多色情了。
童弃秽边摸着夏知春纤细的腰肢,边含住夏知春的乳头吸吮着,灵活的舌头打着转地舔舐着奶孔,牙齿还时不时地轻轻撕咬着乳晕,挑逗着夏知春情欲再次攀上高峰。
夏知春被他舔的很舒服,一双秋波灵动的眼睛蒙上了浅浅的水雾,欲拒还迎地轻轻用手掌推搡着童弃秽的肩头。
“小春,要不要一起呢?”岑漠风倚着门露出一副玩味的眼神,但满眼里都是饥渴,像是要把夏知春随时吞吃入腹般,沈兰芷也盯着他们默不作声,但也是一副贪婪的模样。
“童弃秽你又不锁门!”夏知春生气地捶打着好事被打断一脸烦躁的童弃秽。
“今天是我的日子,你们别破坏规矩好吗!”
“那也要看小春的意愿不是吗?”岑漠风走到夏知春面前,轻拂着夏知春布满红晕的脸颊。
“我不!唔”夏知春一个不字还没说完,边被岑漠风掰着下巴用舌头堵了回去,夏知春被吻到有些缺氧,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垂着泪任他们摆布。
一旁的沈兰芷闻声也上前,他解开了松松垮垮的浴袍带子,轻轻将夏知春的一条腿抬起,拿出润滑剂挤出了一些捂热后揉进夏知春的小逼里。纤长的手指抵着阴道的内壁不断往外抠挖开拓。明明不知道被男人干过多少次了,甚至连孩子都生过了,可是下身的小花已经紧致得像是处女逼,手指一伸进去便紧张地紧绞着不知道松口,再稍微往里伸哪怕一点就娇气的又哭又喊,大腿根抖的不像样子,连带着圆软的臀肉都一晃一晃的,荡起一层层肉浪。
沈兰芷本来想恪守规矩的,但看见夏知春对小时候的自己的嘘寒问暖那么照顾,心里愈发不满。小沈兰芷的眼神很是冷淡,像是一块多年的冻冰般。但别人还可能不理解,他自己哪里会看不出小沈兰芷眼里的欲望。虽然今天是轮到了童弃秽,但他无比想亲近一些夏知春,也弄出点动静,让小时候的自己明白不是什么东西都能觊觎的。结果他发现岑漠风也是怀着同样的目的蹲守在童弃秽的房间外。
夏知春的嫩乳被童弃秽含在口中,一双宽大的手掌还在自己嫩滑得如同瓷器般的肌肤上游曳着。朱唇被岑漠风轻轻撕咬着,舌头也被他纠缠着吸吮,任由他在自己的喉咙里横冲直撞。雌穴则是被沈兰芷的手指塞得满满当当,狭小的花穴原本只是一条细缝,现在活生生被手指撑成一个贪吃的小洞,下贱地淌着淫水把饱满红艳的阴阜弄得湿哒哒、黏糊糊的。
“轻、轻一点,沈兰芷。”夏知春趁着岑漠风换气的时间扑腾着细长的小腿踢打着沈兰芷的胸腔,不老实的脚踝一把被沈兰芷捉住包在手里揉搓。
“唔你也别太过分!都、都被吸肿了”夏知春捶打了一下还埋在自己胸口里吸着小奶子的童弃秽。
“关、关门去。岑漠风。”夏知春又使唤起岑漠风来。
“没事的,小春。”说罢,岑漠风又捧着夏知春的脸把他亲到娇喘连连。
“你们一个个的真是讨厌死了!辛亏我明天没有课”。夏知春轻轻推了一把趴在自己胸口亵玩椒乳的童弃秽,不满道。
“哪里过分了?没叫上他们几个小的进来看已经算是好的了,是不是,夏夏?”童弃秽把夏知春对他的捶打当作是小猫踩奶般的情趣,粗粝的手指继续在红艳的乳晕上打着转,时不时用指尖轻掐一下,揪着可爱的、硬地挺立的小奶头往外拉,弄得夏知春泪眼婆娑,眼睛里微微含着气恼。
“小春,我们做我们的,别想那几个小孩了,就应该让他们自生自灭,干嘛带回家啊。”岑漠风揉捏着夏知春因为生气而鼓鼓囊囊的脸蛋,禁不住地往上咬了一口,夏知春又羞又恼,软乎乎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若隐若现的牙印。
沈兰芷没有说话,他轻轻拍了一下夏知春的大腿外侧,丰腴的软肉轻轻晃了一下,夏知春便心领神会地将水蛇般的细腰微微往前挺了一些,把汁水横流的骚逼往沈兰芷宽大的手掌上送。沈兰芷的骨节很明显,有些硌,指关节磨在夏知春的小阴蒂上一阵酥麻,快感如同电击般流淌过他的四肢百骸,他的小腿是搭在床沿上悬空的,此时痉挛着不断地晃荡着,像是溪水里的木桨,随着快感而摆动着。
“差不多行了吧?快点进来,沈兰芷。”夏知春娇嗔着,情欲让他刁蛮的指使变得娇羞可爱,即便是颐指气使也无比娇俏。
“沈兰芷你行不行啊?不行换我来!”童弃秽一脸鄙夷地看着得了便宜还不卖乖的沈兰芷,内心无比嫉妒,明明几天应该是只有他和夏知春做的!
“住嘴。”沈兰芷抬眼冷冰冰地瞪了一下童弃秽。扩展得确实差不多了,他掏出硬得难受的阴茎抵着软烫的小花上,即便夏知春吃过很多次了,但每次依旧会感概他那么娇小的雌穴居然可以吞吃下那么一根大得可怕的东西,还任凭他丑陋的鸡巴把自己肏到流水、高潮。有时候看着经络交错,足有自己手腕粗细的东西也会有些嫉妒,要是自己也长这么一根资本雄厚的东西是不是就不会被男人压在怀里肏得像个浪荡的性爱娃娃,而是和漂亮小姐姐和和美美了。只不过他每次刚开始进行这种美好的幻想时,就会被他的“好”老公肏到神志不清,变成迷迷糊糊只能想着男人鸡巴的荡妇。
沈兰芷握着自己的阴茎一点点碾入夏知春饱满丰腴的肉鲍,即便夏知春抖得厉害,但里面的媚肉依旧争先恐后般吸吮上来,紧紧地缠着他的鸡巴,紧致得令他难以再深入。硕大的龟头直直的捣在花心处,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一缕晶莹的爱液和夏知春被肏到糜烂的媚肉,每次往外抽时,夏知春的穴肉便绞得格外厉害,像个对男人鸡巴依依不舍的小婊子,偏偏小婊子还有些高风亮节,就算舒服到眼球上翻,水润红艳的朱唇微微打开,任由它流出涎水,可还要装作不乐意,跟被强迫了一般,将头埋进枕头下或被子里小声地啜泣着。上面哭得厉害,下面“哭”得更厉害,好似决堤的大坝般,哗哗流着骚水,不仅打湿了自己的骚逼,还打湿了男人的鸡巴。
童弃秽看得眼热,他把夏知春扶了起来,沈兰芷抱的更紧了,牢牢将人圈在怀里。童弃秽也挤出一点润滑液,手指很温柔地抹在夏知春的菊穴里。本来异物侵入的感觉就不好,偏偏夏知春还对用后面做爱抵触得要命,他一直自诩直男,就算后来被舍友肏了骚逼那也是直男,只要后面的贞洁还在他就是直男!偏偏他的舍友都不让他如愿,不仅仅帮小逼开了苞,日日灌精,还打上了他后面的主意。如今夏知春的后面也被肏熟了,手指一插进来肠肉便收缩着,但他依旧很紧张和不甘。后面是童弃秽手指逐渐增加在侵犯他的后穴,前穴是沈兰芷个斯文败类凶狠地在阴道里横冲直撞,夏知春紧张得直发抖,他一抖反而让咬着沈兰芷东西的雌花缩得更紧了,沈兰芷低喘着,被夏知春夹得发疼,便退出了一小截,下一次进入时顶得更凶了,狭小小阴道完全被男人的肉棒撑大、填满。夏知春被粗长的鸡巴顶弄得眼里都留下来了,一张无比漂亮的小脸上可怜楚楚的布满了泪水和涎水,勾起了保护欲,更勾起了施暴欲。
更加让夏知春承受不住的是童弃秽也把他后面扩展好了。烧火棍般滚烫的坏东西毫不怜香惜玉般径直得直捣黄龙,大得可怜的龟头坏心眼的故意一下又一下碾压着他的前列腺,明明后穴不是做爱的器官,必定比小逼要干涩一些,但夏知春的后穴水多得像是发了大水,每次抽插都能听见让他脸红心跳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沈兰芷和童弃秽像是在夏知春体内争风吃醋般,两个人比着谁能把夏知春肏得连连高潮,所以都十分狠戾,巨大的肉刃像是一把匕首剐蹭着娇嫩的穴肉,还基本上都是同时顶进去的。激烈的快感把夏知春肏得魂都要飞了,他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般,呜呜咽咽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轻一点,混蛋!要、要被肏坏了呜呜呜你们真是太过分了!明明一根都吃得很艰难,为什么要同时肏进去!肚子要、要被撑坏了”
“哪有呀,夏夏怎么可能会坏了。夏夏的下面明明咬得那么紧,都不舍得松口。夏夏真是个坏孩子,天天撒谎。”童弃秽一边狠狠插进他狭窄的肉洞,一边将头埋进他漂亮的肩头,痴迷般蹭着他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沈兰芷没有说话,只是肏弄的时候削减了一些力度,但硕大的睾丸还是不断拍打在娇嫩的阴唇上,每次都连着粘稠的骚水把夏知春的阴唇打得更加糜红。
“小春,省着力气少哭一会,毕竟夜还很长。”岑漠风像是一头饥饿了许久的野狼,佯装温柔地舔下他漂亮的泪珠,捧着双颊一副看乖孩子时欣慰的眼神,手指却顺着下颌摩挲在狭长凸起的锁骨上,游曳在一双白嫩诱人的双乳上,宽大的手掌暴起青筋,将两只可爱的小白兔捏在一起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小春的奶子真是漂亮啊,一想到我的小妻子那么可爱我就满心欢喜,但要是能只给我一个人肏就更好了。”
“呵,说得像谁愿意和你共享一样。”童弃秽也不乐意地反驳。
“再争锋相对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就滚出去,说得跟我乐意和你们做一样。”
“小春真是无情啊,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小春这么无情无义呢~不想和我们做难道像和外面那几个小的搞柏拉图吗?”说到这里岑漠风故意用指腹使劲掐了一下奶孔微微翕合的奶头,夏知春不争气的奶头颤颤巍巍留着乳白色的奶液,明明宝宝早就断奶了,可他们几个恶劣的东西整天还吸吮着他的奶头像个没断奶的孩子,搞得现在他的乳房被揉一会便会泌乳。
“胡说八道什么!今天你们一个个真是奇怪,为什么要那么吃醋啊!吃小时候的自己的醋是什么很有意思的事吗!”
“可是夏夏对他们就是很偏爱啊”
“那、那还是因为是你们啊!我就不能爱屋及乌吗?”夏知春说话便觉得脸颊被烧红了一般,不是染上情欲的那种红,而是不太好意思的羞涩,他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干脆自暴自弃地把头埋进沈兰芷的胸膛里,闭上眼不去看他们几个了。
“真的吗,夏夏?原来你是爱我们的啊”
听见夏知春回应的几个男人像是吃了春药一边,满怀欣喜地把夏知春肏得愈发厉害,粗长的肉棒不断在敏感的阴道,后穴和奶子上肏弄着,而后纷纷射出白浊将夏知春灌得满满当当的,不仅两个小穴夹满了粘稠腥臭的白浆,就连被亵玩的奶子上挂着黏糊糊的精液。
夏知春又被射哭了,他泻火般不满地踢着几个餍足的男人。一张满是情欲的脸上闪烁着泪花,别提有多漂亮了。
岑漠风抬头瞅了沈兰芷一眼:“换个位。”
“哎……!还没有结束了……”夏知春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当然,小春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毕竟我说过,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