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春用力摇了摇离他最近的岑漠风:“你到底听到了没有!”
岑漠风他们才恍恍惚惚回过神来。
“夏知春你活该!谁让你昨天晚上去找闻学姐要”
“约炮。”沈兰芷补充到。
“这种后果你就该自己承受!”童弃秽生气的说。
“那个,要不找一下闻学姐,问她有没有头绪,毕竟这件事她也有关系。”
“哦,对了,你们谁有空能去外面给我买件胸罩啊。我发现自己要是不穿的话会看到乳头的形状耶。”夏知春说着还把衬衫勒了一下,衬衣勾勒出柔软的胸乳的形状,透过薄薄的布料粉嫩的乳头若隐若现。
岑漠风带着夏知春去找闻学姐,夏知春一改以往傲慢的态度,卑微的向闻学姐阐述了一边今天早上自己身体的变化。
“你们开什么玩笑啊。”闻学姐以为他们是在逗自己。
“没有!”夏知春一把抓住闻学姐的手按在自己身上。
闻学姐也是顺水推舟的捏了一下,夏知春瞬间软了腿,被身后的岑漠风一把扶住:“学姐,别闹了。”
“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闻学姐反手托着腮,眯着眼思考着:“但我也没办法解决啊。我承认昨天自己也失态了,不该那样辱骂夏知春但这件事和我真没关系啊。不过玄学算命塔罗牌这种东西我略知一二,要不要我帮你算一算?”
“学姐对不起,我昨天不该骂你!对不起!如果昨天能重来,我肯定不会和你吵架!那个,学姐,你帮我算一下吧!求你了!”夏知春只能默默接受了这就事实。如果无法运用科学解决问题,那只能借助玄学了。
“对了,学姐,我今天早上还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
秋风吹过落叶,飞鸟掠过。
“夏知春,按照我多种玄学的推演,发现你这个问题短时间无法结束,只能随遇而安。车到山前必有路。不要着急,要学会接受,也许所有从天而降的惊喜都是上天馈赠的礼物。”
“可这他妈的也太惊喜了吧!”夏知春吼道,然后又默默把情绪调整回来:“对不起学姐,我明白了,谢谢你。”
和闻学姐分别后岑漠风带夏知春去了附近的医院检查身体。万幸的是夏知春没有疾病,器官也没有什么畸形,新长的器官发育得很完善。
夏知春回到宿舍后又将他和闻学姐的对话复述给另外两个舍友。
“所以,按梦里和闻学姐昨天的气话,以后很有可能我会像喝了春药一样发情,需要男人的精液。”夏知春不带任何狎昵的色彩的说着:“所以,你们这些没谈过恋爱的,能不能当我的——”
童弃秽:“爱人。”
夏知春:“炮友。”
他们异口同声的说。
夏知春觉得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问题多!关关难过关关过!平芜尽处是春山!
“夏知春你还知道廉耻二字是这么写的吗!”
“你又怎么了,童弃秽!”
“你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人,能不能别脑子里一天天的想着约炮啊?”童弃秽紧锁着眉头。
岑漠风也在一旁附和着:“小春,我也觉得你不能这么轻率的对待感情。”
“那能怎么办?我总不至于为了找个人肏我,先和他培养感情付出漫长的时间成本吧?那也来不及啊!再说了,我虽然身体发生了一些怪异的变化但我骨子里仍然喜欢女孩啊!反正我不可能和男的谈恋爱!我刚才只是考虑到你们的私生活毕竟干净,和你们发生关系毕竟安全,要是和外面的人约我怕不干净。再说了,这不是一件互帮互助,互利共赢的事吗!”夏知春也是有些恼火,在一旁反驳道。
夏知春把头扭向还没发言的沈兰芷,渴望他来赞同自己的观点。在他的观念里大城市的人应该观念会更加开放,要不然也会有那么多酒吧夜店等约炮胜地了。但怎么他的几个舍友跟他妈的封建余孽一样啊!
“我也不认为这种爱情观。”沈兰芷的声音很冷静,像一块冰棱一样。
“哼!你们不要以为除了你们我就找不到炮友了!”夏知春背上书包“砰”得把门一甩去图书馆复习四级去了。
岑漠风跟了上来,一路上不断的解释让他别生气。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啊。像我这么心胸宽广的人才不会因为这种芝麻大小的事生气呢!再说我是那种看起来不讲道理的人吗?本来这种事就讲究个你情我愿,不同意也很正常,难不成我还会强迫你们不成!还有,我要去学习了,我不喜欢学习的时候身边有人,你不要跟着了嘛!赶紧回去吧。对了,晚饭我要吃二楼的黄焖鸡米饭,记得帮我带。”夏知春的书包很重,里面放了很多本笔记和想看的名着,虽然他知道自己不一定会看,但他一定要带!重重的书包将夏知春薄薄的脊背压得有些弯,岑漠风想替他拎包却被夏知春拒绝了。
夏知春一路上一直催着岑漠风赶紧回宿舍。岑漠风也怕再触了夏知春的霉头,只能恹恹的离开了。
夏知春找了个比较偏的位子开始被单词。他小时候一直在村子里上小学,英文是个五十多岁的体育老师教的,后来即便上了县城读书英语也不太好。地基已经歪了,墙垒得再好也无济于事了。所以这次考四级他比所有人都努力。
夏知春用中性笔抵在软绵绵的脸颊上开始胡思乱想:“要是谈个英专生的女朋友就好了,那样就可以一起学英文了。沈兰芷的高考英语好像140多,岑漠风和童弃秽的好像也都130多,真他妈的让人嫉妒啊!”夏知春又突然摇了摇头,好像这样就能把他脑子里的奇怪想法甩出去般。经过了和闻学姐奇妙之夜,他现在已经对女孩有些发怵了,果然,越漂亮的女孩越危险!果然,奋斗才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日薄西山,最后的余晖洒在夏知春身上他伸了个懒腰拿着被子去了茶水间。
夏知春刚到茶水间就发觉身体不舒服,突然的心悸让他双眼失焦,眼前的景象在极短的时间里变得模糊,四肢使不上一丁点儿力起,脑子变得像浆糊一样无法思考。胸部和他下体的新伙伴又酸又涨,耳道里只剩下怪异的白噪音和自己的粗喘声。
花穴慢慢分泌出淫水,湿润了小穴也弄湿了内裤。夏知春用尽全身所以力气才拖着身体走到无人的楼道里,他打开手机拨打了最近的通话记录上的号码。
“夏知春?”
“沈兰芷?是你吗?”
“是我,你怎么了?”沈兰芷听到夏知春是声音不太对劲便有些着急,一改往日冷清得不近人情的语气。
“我、好像发情了?我现在好难受啊!沈兰芷,你能不能来接我啊我的包好重!我现在连走都走不动了,我拎不动我的包!沈兰芷!我需要你!”夏知春不知道怎么的,越说越难受,心里委屈得不行,怎么让他摊上这种事啦!
夏知春带着哭音和喘息的声音传到沈兰芷的耳朵里。沈兰芷淡淡的说了句好,让他待在原地,注意安全。
沈兰芷刚回公寓就连忙拿上车钥匙去开车了。接到夏知春电话的那一刻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回过神来时脑子里被“他为什么要回公寓”的埋怨填满。
夏知春瘫坐在楼道的拐角,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个不停,真的好难受啊而且他现在无能为力,只能坐在楼道里不断祈祷不要有陌生人过来,以及碾碎了所有的尊严像个雌堕本的女主一样等着被捡尸。
“小春,你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好久呢。”夏知春听见熟悉的声音挣扎着睁开眼。
岑漠风将软成一滩春水的他搀扶起来,只是被碰到了腰部,夏知春便像被电了一样身体不自觉地痉挛起来:“岑、漠风,我难受你、带身份证没有?快帮我开个x庭或者随便什么两百以内的酒店。”
岑漠风没有说什么一把抓住夏知春的大腿把他抱了起来。夏知春第一次被同龄的男性抱起来,还是公主抱,甚至是公众场合!他臊得不行,在男人怀里像只溺水的小鱼般不断扑腾着小腿。
大概是练过一段体育的原因吧,夏知春觉得岑漠风的力气大极了,不但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他抱起来还任由他在怀里乱扑腾都动弹不得!最后夏知春只能把红的不逊于日落的脸埋进岑漠风的怀里。岑漠风的心跳声好大啊像是海边澎湃的海浪击打着礁石。
岑漠风抱着夏知春单手开车门护住他的头将人塞进副驾上。
夏知春害怕死前台小姐姐的眼光了,只能闭上眼睛掩耳盗铃。
等岑漠风轻轻把夏知春放到床上时,夏知春又用带着哭腔的语气凶他:“岑漠风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让你定什么酒店的!你定的我能付得起吗!”
岑漠风看着他明明被情欲折磨地连摇都直不起来了,还装腔作势的跟只张牙舞爪的小猫一样凶人。他的小春真是可爱死了。岑漠风把坐在床上的夏知春搂过来,很是贴心的问他到底哪里不舒服。
夏知春要被他明知故问的样子烦死了,明明自己已经像是吃了一顿春药一般,从脸颊红到了耳廓,大腿还不断悄咪咪得蹭着岑漠风粗粝的牛仔裤,他这时候倒是装起君子来了。
夏知春的身子连带着脑子要烧了起来,他想着难道岑漠风真的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吗?还是说对他的身体根本提不起兴趣?也是,岑漠风好像喜欢女孩来着夏知春不知道莫名其妙的烦闷从内心的哪个角落里开始滋长、蔓延开来。
下面的雌穴真的好痒,好难受、好像吃点什么进去,比方说——男人的阴茎。
想到这里的夏知春用尽浑身力气把岑漠风压在身下,抽出岑漠风的皮带,手忙脚乱的将岑漠风的双手绑住。真实的,岑漠风的力气好小啊,自己以压倒性的优势将他死死骑在身下。他记得明明岑漠风抱自己的时候力气大得很。真是奇怪啊
不过现在夏知春没工夫去思考那么多了,又急又慌得扯下自己会阴出湿透了的裤子,焦急得解着上衣的纽扣:“怎么、解不开啊”夏知春的眼睛有些失焦,白色的纽扣像是小月亮一样不断移动着,自己怎么也抓不到:“我抓不住月亮啦”夏知春裸露的花穴紧贴着岑漠风那根滚烫坚硬的东西,因为抓不住“月亮”而急得身子不断扭动着,小花也因此一下一下的蹭着岑漠风的阴茎。
夏知春最后选择了放弃,任还剩了两颗纽扣的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他骑在岑漠风身上,双手撑在岑漠风腹肌紧实的小腹上缓缓开口:“我刚才不应该把话说得太满,我、我想强迫你,我、我想强奸你。”
“那个、岑漠风虽然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太对但我现在实在是难受的要死啦。实在不行,你就在我强奸完你报警吧。我愿意付出法律代价。”夏知春坐在岑漠风硬得愈发厉害的鸡巴上哭得梨花带雨。
“小春,你知道我思想比较保守的,我不希望有婚前性行为而且我只想和我喜欢的人做。我没办法把性和爱分开。”
夏知春有些恼火:“那可由不得你啦!反正我今天就要强奸你!不过我会温柔一点,既然我有求于你,也会对你好一点的,尽量让你舒服你点。让你像正常和恋人做爱一样?我尽量?”
夏知春扒了好几下才拉开岑漠风的裤链,然后掏出那根大得像驴屌一样狰狞的东西握在手里,滚烫的性器把夏知春娇嫩的手心快烫坏了,雄壮的男性气息朝夏知春扑面而来,他的情欲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艹,这种奇怪的感觉一点点占据自己的大脑,他自己像极了他看的那些雌堕本的女主,脑子乱成一团乱码,只想着把男人雄伟的鸡巴塞进流水的小逼里,任由男人把自己当成玩物一样肏干,将腥臭的精液射满子宫这难道就是自己爱看本子的报应吗!下辈子他一定要做个清心寡欲的人!
“岑漠风,你硬了。”夏知春双手捧着男人筋脉虬结的鸡巴,像炸毛的小猫般弓着腰低着他往日高傲、娇蛮的脑袋伸出鲜红的小舌头一点点将粗硕的龟头舔湿。夏知春的眼尾有一模艳丽的飞红,像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般惹人怜悯。从岑漠风的视角只能看见夏知春浓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扑闪扑闪的,毛茸茸的小脑袋趴着自己的胯下为他舔着阴茎。
“不许在变大啦!真讨厌!”夏知春明显感觉到岑漠风大得有些变态的性器在自己的口腔里愈发涨大,鸡蛋大小的龟头在自己湿软的喉咙里乱戳,痛得自己泪水都止不住了真是的,为什么他的鸡巴能长得怎么大啊!是不是要是他从小也在大城市里长大,天天喝牛奶,鸡巴也能长这么大!讨厌死了
想到这里的夏知春突然使坏有一下用自己小小的牙齿故意轻轻碰了一下嘴里野蛮的粗屌:“老公、你的鸡巴好大啊,大得——真让人嫉妒。”
紧接着夏知春的瞳孔微微震动了一下,那根中看不中用的废物鸡巴竟然在自己嘴里射了出来!又腥又臭的精液射满了口腔,甚至从嘴角流出了一些。夏知春和岑漠风都愣住了。
“第一次,一些快,也、很正常吧?”岑漠风羞得双脸通红,想死的心都有了。
夏知春迷迷糊糊的将精液悉数咽下,咕咚一声听得岑漠风更加脸红心跳了。夏知春捂着嘴像小坏猫一样笑嘻嘻的:“你不愿意和我做炮友,不会是怕我发现你是秒射男吧?什么不行婚前性行为明明都是借口吧!”
夏知春将性器从口中吐了出来又抵着自己的虎口撸了几下,气哼哼的说:“你还能不能行啦!我下面还没吃到呢!”
夏知春浑身都带着一层情欲的粉,尤其是膝盖和脚踝这种关节处,漂亮得不得了。
被质疑了性能力的岑漠风很快又勃起了,充血挺立的肉棒无声的反驳着夏知春的话。
夏知春的小穴早就湿透了,淫水把两篇肥嘟嘟的穴肉泡的亮晶晶的,淫媚的穴孔不断翕合着,好似渴望吞吐什么东西般。夏知春的眼神涣散,一双微微上调的丹凤眼染满了欲望,温热的小手掌捧起男人狰狞得有些丑陋的鸡巴抵在自己软烂的小逼上慢慢研磨着
龟头稍稍进去了一点夏知春便痛的止不住泪水埋怨着:“太、太大了,谁允许你长得这么大的!吃不进去了”尾音婉转狎昵。
夏知春的小腹蒙上一层薄汗,耻骨随着主人也微微颤抖。夏知春回忆了一下自己短暂的人生中所有的艰难险阻,没关系的,困难都会迎刃而解!他今天一定要吃下去!他就不信了!
想到这里的夏知春突然下定决心般握着岑漠风的鸡巴用力坐下去,粗壮的坏东西抵着柔软的,未被造访过的嫩肉层层破开,粗暴地凿开处女膜,一下子顶到了更为敏感和脆弱的宫口。被贯穿的感觉让夏知春头皮一阵发麻,被蒸熟般的身子早就失去控制不断颤抖、痉挛着,就连胸前的小乳鸽都随着荡起层层肉浪,被颠得上下摇晃起来。他被鸡巴操到止不住的翻白眼,伸着红嫩的小舌头,嘴角的涎水混合着没咽干净的精液流到下巴上,玷污了他嘴角那颗漂亮的、诱人的小痣。
“小春,不要夹得那么紧,放松一点,别紧张。”岑漠风被紧致到过分的小逼夹到头皮发麻,额头暴起了青筋。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会紧张呢!”说着夏知春好像要证明自己似的,不顾身体隐秘之处被性器破开的不适感,双手撑在岑漠风青筋暴动的胯部,柔软的大腿根紧紧贴在男人身上,缓缓将沾着自己骚水的屁股抬起又重重坐下,男人的肉棒烫得像烧火棍一样,直愣愣的戳着甬道内壁往里捅,越捅越深,硕大的龟头抵着薄而敏感的子宫口磨蹭着。夏知春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淫叫,软绵绵如同江南细雨般的叫床声从他的喉咙里溢出。呜呜咽咽的啜泣声更是勾起了岑漠风心中蕴藏着的施暴欲,他故意在夏知春将鸡巴吞到穴道伸出时故意狠狠挺胯,将被骚媚的逼肉夹着的鸡巴凿紧更伸出,差点破开夏知春娇嫩的宫口肏金更隐秘的宫腔里。夏知春被肏得身子差点飞起,脊背呈反c状要脱离男人残暴的性器,但过于硕大的龟头恰好卡在夏知春绵软的阴道里像钩子一样钩住了他的身体,让他无法逃离。
恼火的夏知春反手一巴掌抽在岑漠风那张充满了欲望和贪婪的脸上,然而被肏到没什么力气的他连扇巴掌都是软绵绵、轻飘飘的,跟调情一般。夏知春身体里还含着男人的孽根,穴肉食髓知味般慢慢吞吐着,但他那张嘴那是以前的德性,坏坏的:“岑漠风你讨、讨厌死了!不许乱动你的狗鸡巴。现在是我在强奸你!懂吗!”
明明被操到高潮迭起,骚逼和发大水一样还是那样高傲。真是可爱啊,他的小春。明明自己只是挺了一下鸡巴,就被肏到泪流满面。岑漠风恨不得现在就不陪夏知春玩什么该死的强奸小游戏,把他压在身下往死里干。但恐怕会坏掉吧?他的小春会被肏成只会吃男人鸡巴的小荡妇吧?
“快点射给我啊!混蛋!”夏知春用力夹了一下逼,反手又给了岑漠风一巴掌。岑漠风跟个神经病一样,非但不生气还把脸凑上来给他打,恶心死了!夏知春想着。
“小春,说两句调情的话,也许我会射得快一些。”
突然,夏知春的手机响了起来,夏知春只能弯下腰贴在岑漠风身上去拿放在床前的手机。
“喂,干嘛?”娇软而媚态的呻吟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到沈兰芷的耳朵里。
“我来找你了,你在哪?”沈兰芷的声音冷得像冰一样。
“还能在哪!酒店呗!沈兰芷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夏知春气鼓鼓的像只小河豚。
听到是沈兰芷来电的岑漠风有些嫉妒,为什么小春会首先联系沈兰芷啊!他发疯般的用兽屌重重干着夏知春早已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软穴里,将原本粉嫩的穴肉干到艳红、淫靡,一看就知道没少为男人含屌。
“岑漠风你疯了!”夏知春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干软了腰,气呼呼的尾音都打着转的带着媚。
“夏知春你和谁在一起,不是让你等我的吗。”沈兰芷的嗓音里有压不住的怒意,就算是被干到无法思考的夏知春都察觉出来了。
夏知春也不甘示弱叫嚷着:“谁让你不赶快来!你怎么不反思一下自己,为什么不在我需要你的时候出现!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你了!哼!”
正当夏知春还朝着手机里的沈兰芷发火时,酒店的房门被推来了。
沈兰芷静默地站在门口,一双漆黑的眸子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骑在男人胯上含着鸡巴的夏知春。他往前走了两步,修长的手指钩住夏知春染满情欲的脸颊掰向自己这边,大拇指的指腹顺手帮他擦去了嘴角的津液。
“你怎么知道我的具体位置呢?”夏知春软弱的脸庞被他捏得有些变形,支支吾吾问道。
“你觉得呢?”沈兰芷又将问题退回给夏知春。
夏知春愣了一会思考着,难不成沈兰芷送他的东西里装着定位?夏知春眼神飘忽瞄向了沈兰芷送他的手机挂件。
沈兰芷蹙了一下眉,冷峻锋利的眉眼里写着不屑:“蠢货,你发给我的不是定位,而是共享位置。”
夏知春抓取关键的能力总是不太行,一听见沈兰芷骂自己,夏知春便压不住怒火了,指着沈兰芷的鼻子骂:“说谁呢!你个混蛋!”
“玩得开心吗?夏知春。”沈兰芷宽大的手心包住了夏知春指向自己的手指按下去。
“沈兰芷你不觉得尴尬吗?你明知道还要看下去!”夏知春侧身从岑漠风身上起来,抬腿时恰好露出了被男人肏得红艳、淫靡,合不拢的小穴。
“我为什么要尴尬,没穿衣服的人又不是我。”说着沈兰芷故意瞥了一眼岑漠风。
岑漠风刚想说些什么,夏知春柔软的手心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唇:“不用你说话,这是我和沈兰芷的事情!”然后转头瞪了沈兰芷一眼:“你怎么来得这么晚啊!接不到我难道要怪我吗!你人怎么这样不讲理,不会找找自己的原因吗!就会一味职责我!还有,你非要在这时候和我说话吗?你难道不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吗?”
“在做什么?忙着骑男人的鸡巴吗?”这样粗鲁的话夏知春怎么也想不到会从沈兰芷的口中说出。紧接着沈兰芷又说道:“夏知春是你先背信弃义在前,既然联系了我,就不该半路勾搭上岑漠风。你可真是会朝秦暮楚。”
“我朝秦暮楚?沈兰芷你真是有病!我朝的哪门子秦暮的哪门子楚,你倒是说清楚啊?怎么你不会以为我给你打电话是多喜欢你吧?要不是我最先看到你的号码我才懒得理你!我实话告诉你们吧!我讨厌死你们啦!从我知道你们是锦衣玉食的富二代之后就讨厌你们啦!我看到你们就心烦!何况你刚才还骂我,我以后不和你一起玩了,我要和你绝交!”夏知春觉得自己是被肏坏了脑子,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夏知春,那你以后有事记得别来麻烦我。”沈兰芷还回眸看了一下夏知春是否会看他,会带着什么样的眼神看他离开。但他太高估自己在夏知春心里的地位了,夏知春没有再看他一眼。
“切,我怎么可能去麻烦你。对了,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沈兰芷又回首正好对上了岑漠风得意的眼神,看着岑漠风手上根本就没系上的皮带,暗自骂了一声恶心。
沈兰芷赌气似的摔门走了,这是夏知春第一次见沈兰芷摔门,一般情况下,是他摔门多一点,因此他们宿舍还被挂过表白墙,沈兰芷真他妈的没素质,夏知春心里想着。
刚刚做完爱还和沈兰芷吵了一架,夏知春气不打一处来,看着岑漠风那张帅得能当明星的脸上去就是一巴掌:“还有你,怎么不关房门呢!神经病!”
夏知春越骂岑漠风的鸡巴越是硬得厉害,青筋跳动的肉茎戳在夏知春软的像刚刚经过雨露洗礼的小花苞,把夏知春硌得又痒又痛,干脆往上挺了一下屁股又吃了进去:“快点射出来,听到没有!我饿得很!”
“小春,能亲我一下吗?”岑漠风被夹得粗喘连连,一听便是快到临界点了。
夏知春皱了皱眉,心想着这傻逼富二代怎么这么难伺候。但倒也是俯下身,软绵绵的奶子压在岑漠风壮硕的胸肌上,粉嫩嫩的奶头被挤得东倒西歪,快感使夏知春的身子禁不住的颤抖着,呜呜咽咽跟小猫叫春般的声音从他那张尖酸而刻薄的嘴里流出,小小的、被桃粉色欲望浸润的脸庞一点点贴近岑漠风是嘴唇,身子越是向下趴,那根丑陋的坏鸡巴越是低着夏知春湿润的穴道内壁使劲顶。夏知春被大鸡巴顶倒漂亮的丹凤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连浓密的睫毛都抖到不成样子,他娇嫩的舌尖顺着岑漠风青筋跳动着的侧颈往上舔,紧接着露出尖尖的牙齿冲着岑漠风狠狠咬了一口:“想什么呢,你要求也太多了吧。我又不喜欢男的,这么可能会亲你呢!”
当夏知春的牙齿刺破岑漠风的皮肤时,射精的欲望愈发浓烈,一股浓重的、腥咸的精液冲刷着夏知春狭窄阴道的没个角落,娇弱得经不起折磨的穴道被男人的臭精完全灌满了!夏知春双眼翻白,沉浸在欲望的王洋里干净自己快要窒息了。漂亮的细腰再也撑不住了,往下一塌,颤栗的身子倒进岑漠风宽广的胸膛上。夏知春竟然被肏晕了过去。
第二天夏知春从床上醒来时,身子一阵酸痛,像是被那种日漫里被卡车撞了转生的主角一样,于是他发火又捶了一拳把他圈在怀里紧紧抱住的岑漠风。
岑漠风被他小猫踩奶般的一下弄醒了,揉了揉眼睛问道:“怎么了,小春。”
“痛死了!昨天晚上做爱的时候你到底有没有分寸啊!”
“可是昨天一直是小春你在玩我耶,我就动了一下。”岑漠风委屈得像只被主人冤枉了的大狗狗,撒娇般的蹭了蹭夏知春的脸颊和颈窝。
夏知春一把将人推开:“你朝我撒什么娇啊!你恶不恶心啊!”
夏知春越是嫌弃他,岑漠风便越要往夏知春面前凑,偏偏夏知春还没什么力气来摆脱他,只能任由他搂着自己摸来摸去。
“老婆,你昨天没有亲我,今天还回来。”
夏知春被他恶心的浑身发毛,又使劲捶了岑漠风一下:“谁他妈的是你老婆啊,我他妈的是男的,直男!你恶心死了!”
岑漠风继续把头埋进夏知春软绵绵白嫩的胸上,高耸的鼻梁埋在夏知春的乳沟里:“你就是我老婆,昨天还喊我老公来着,还夸我下面大。”
“床上调情的话罢了,你不会真当真了吧!”夏知春一脸不可思议又带着点难以理解的讥讽。
岑漠风修长还带着薄茧的手指按住夏知春纤细的腰肢,顺着凹陷流畅漂亮的腰线游曳着,手指钻进夏知春还带着淫水的小穴里。花穴被肏得又红又肿,哆哆嗦嗦的吸吮着男人的手指,夏知春情不自禁把腰往下塌让手指被吃得更深。
岑漠风看着自己骚得没边儿的老婆坏心眼的说:“直男可不会像骚婊子一样给舍友含鸡巴。”说着手指又故意剐蹭了柔嫩的逼肉。
“啊不要!不要再动了!”夏知春臊得满脸通红,羞怯地把头埋进被子里。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我们只是做了一次而已,我又不可能喜欢男人,还有你,我知道你喜欢女孩子,但你不许把我当女孩子看待。还有!我们只是炮友,懂吗?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去找别人当炮友!”
岑漠风抽出了被小逼含到油光水亮,沾满骚水的手指,笑眯眯道:“好的,我会听话的,老婆。但老婆你有没有觉得有点不公平啊,你有需要的时候就来随意使用我,那我有需求的时候可不可以来找你啊。”
夏知春仔细地琢磨了一会,岑漠风说得确实有几分道理,如果是互帮互助的话,那要是岑漠风有生理需求那自己也应该满足他,这样才公平啊。夏知春经过深思熟虑才开口:“好吧,要是你有生理需求,我会帮你解决的。但!不要再叫我老婆啦!”夏知春气鼓鼓的像只可爱的小河豚,脸颊肉嘟嘟的,可爱死了。岑漠风只是盯着便红了脸。
回学校的时候夏知春腿软到走不动路,只要一迈开步子,小逼就被内裤的布料磨得生疼,一路上夏知春有气没处发只能去用小拳头捶岑漠风来撒气。岑漠风要来抱他,他也不乐意,他一个男孩子凭什么要被别人抱啊!再说学校里人那么多被看见影响多不好啊!他以后可是要考研考公呢,私生活和作风问题一定要注意好!
回到宿舍里夏知春立马躺上了自己的床,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喊着:“岑漠风!我的包还在图书馆里呢!我昨天让你给我拿你为什么不给我拿!”
岑漠风愣住了,他一时没想起关于书包的事。
倒是一旁剪视频的童弃秽发话了:“昨天沈兰芷给你拿回来了。对了,你们吵架了吗?”
“哦,算是吵了吧。”
“夏知春你怎么和谁都能吵起来啊?”童弃秽皱了下眉,斜了夏知春一眼。
对啊,他怎么和谁都吵啊?开学不到一个月他就和童弃秽和沈兰芷都闹变扭了。夏知春不自觉地咬着下唇思考,果然城里人都不怎么好相处,自己脾气那么好的人都能和他们吵架,他们得好好反思反思自己了。
夏知春没怎么理童弃秽反而走到镜子面前对着自己妍丽漂亮的小脸细细打量,白嫩细滑的脸颊被他又揉又捏:“岑漠风你有没有觉得我连面相都变了?我记得明明以前脸型没有那么柔和的啊!我以前是个不折不扣的帅气男孩,怎么现在变得和小姑娘一样了?”
“你除了多长了对奶,长了个逼,头发还长了,哪有其他变化啊。”童弃秽见缝插针道。
夏知春摇了摇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皱了皱眉:“不对,我觉得有点都不像以前的我了。怎么办啊岑漠风,这周末我还要去店里打工呢!要是人脸识别不了不尴尬了吗!还有要是和我搭伴的小伙伴看出什么猫腻该怎么办啊!”夏知春欲哭无泪般闭着眼睛拍了拍自己的脸。
“小春你要不把那个兼职辞掉吧,薪资太低了。”岑漠风在一旁文不对题的回答。
“我不去打工怎么办!你他妈的养我啊!”
岑漠风很想当场答应,但现在还不是时机,夏知春现在内心还是很抵触和男人在一起。他要是回应了要么夏知春用很鄙视的眼神瞪他一眼,要么当成他在开玩笑骂他一句神经病。所以岑漠风只是给他提议:“小春我觉得你可以去干一对一的家教,工资比你现在的工作多不少呢。”
“你以为我没找过吗!可是人家基本上都要求有教资,我们大三才能考,而且我也不是师范生。”夏知春像个泄气的气球把头倚靠在岑漠风的肩上。
岑漠风把挎着小猫脸的夏知春拉到自己身边,修长的手指卷着夏知春丝绸般柔顺的头发玩:“我弟今年上三年级了,我妈打算给他找个住家家教,你要不要去?”
夏知春一瞬间便握住了岑漠风骨节分明的手掌,兴奋地说:“当然去啦!岑漠风你们家那么有钱应该不会对我太抠搜吧!对吧!对吧!”夏知春还朝他撒娇般眨眨眼睛,漂亮而深邃的眸子里像蕴含着广阔无垠的星河。
“那是当然。不过我弟弟比较怕生,可能不太习惯和陌生人一起住,你要不要去住我在外面的房子,这样早上有课我们就能一起回来了。”
“好!”赚钱的机会摆在夏知春面前,他怎么可能犹豫。
“等等你们什么意思?你们要搬出去?!”一旁还在焦头烂额剪视频的童弃秽终于坐不住了。
夏知春和岑漠风同时回头看他:“对啊,怎么了?”
“夏知春你、你要是敢出去和他同居你就别回来啦!”
夏知春不知道童弃秽又在发什么癫:“你神经病吧?住宿我交过钱的凭什么你不让我回来我就不回来!我爱住哪住哪,学校你开的吗,什么都要管!剪你的擦边视频去吧!”夏知春双手叉腰趾高气扬的仰视着床上的童弃秽涂舌头“略略略”。
岑漠风在学校附近也有房子,他把夏知春接回去安置好下午便开车带他会自己家了,他父母常年不在家,现在家里只有他弟弟岑淮水常住。而今天却有些反常,许久不见的堂妹也来他们家玩了。
岑漠风和夏知春进去时正看见岑淮水和堂妹打得不可开交,堂妹的头花被撤下来了,小姑娘柔顺的长发乱糟糟的,哭个没完没了。岑漠风一把拉开打成一团的两个小孩,冲着弟弟的头狠狠捶了一下:“怎么回事,岑淮水,交代一下。”
“我就是不小心把她的杯子打碎了,她就没完没了追着我打。”
“表哥,他欺负我!我一会要告诉伯母!”表妹一边哭一边气愤地跺脚。
在一旁看来有一会的夏知春蹲下身平视着小姑娘伸出手将一枚糖果递到她面前:“要不要尝一尝是什么味道的?很甜的哦。”
小姑娘闻讯止住了哭泣,好奇的盯着他看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表哥的同学。”
“哦,你们是好朋友吧!不过我没见过你,我只见过那个很高的哥哥和那个头发五颜六色的哥哥。”
“是吗?”夏知春帮小姑娘拨开糖纸,他猜到了那两个人是谁,看来岑漠风和童弃秽、沈兰芷的关系确实挺好的呀,他摸了摸小姑娘的头,笑盈盈的说:“以后你会经常见我的,以后我会常来给岑漠风的弟弟辅导功课。”
“哦,是吗。姐姐你真好看,你真的和表哥只是普通朋友吗?”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夏知春被臊红了脸,他立刻反驳道:“我是男生!”
“可是你留着长头发啊。”
夏知春总不能和可爱的小姑娘说这是长逼的副产物吧,只能很温柔的告诉他男生也可以留长头发。小姑娘朝他撒起娇来:“那既然哥哥也有长头发,一定会编辫子吧!我头发被岑淮水那个坏蛋弄开了,哥哥帮我梳好可以吗?”
夏知春无法抵抗这么个可爱的小姑娘朝自己甜甜的请求,只能从包里掏出了他原本给夏晓冬买的头花,将手当作梳子,手指轻轻地将发丝一缕缕的梳顺再编成好看的麻花辫用头花绑好,别上小发卡。
岑淮水早被岑漠风教训完撵到一边去了,他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夏知春收敛了往日的娇惯,很是温柔知性地帮表妹扎起了辫子。夕阳的橙光透过云彩照耀在夏知春的身上,就像圣光洒在了圣母的雕像上。
夏知春朝着岑漠风的方向一步步走来,光影流转,秋风也温柔到恰到好处,他仰起头,在光线晕染下黑曜石般的眸子变得像秋天一样褐色的、带着宁静的温柔。他伸手敲打了一下岑漠风是的后腰:“那个发圈记得一会给我报销!”
每当在暧昧的氛围烘托下变得迷人可爱的夏知春总会一张嘴便让他吝啬小气甚至有些讨人厌的性子暴露无遗,可在岑漠风眼里夏知春却煞是可爱,他所有的缺点构成了一个普通但迷人的夏知春。岑漠风捏了一把夏知春嘟起的腮帮,笑着说:“好呀,今天晚上去我房间里细谈报销的事怎么样?”
夏知春拧着眉头反手拍下了岑漠风的手:“不怎么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日薄西山,岑漠风的表弟也就是小姑娘的哥哥来接小姑娘回家,小姑娘一百个不愿意,她两只胳膊紧紧揽着夏知春的脖颈说:“我才不要回家,我和小夏哥哥玩得真开心呢!”
“岑姝,听话。”少年冷静的训斥了一下自己的妹妹,然后将目光移向安静的夏知春,他的眼神冷静得可怕,死死的盯着夏知春,下眼睑忽然抽动了一下,有些不屑。
夏知春被少年盯得心里发毛,他那轻蔑的眼神更是让夏知春不满,夏知春于是也撇了下嘴角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岑洲,我不管,我今天也不回去了,我就要在伯母家里玩,你自己回去吧!”小姑娘聪明得很,立马给岑漠风的妈妈打了视频电话甜甜的问好说想留在伯母家里和好久不见的表哥一起玩。岑妈妈也是很高兴还让他们在家里好好玩,人岑漠风好好招待着。
于是岑洲和岑姝便打算今晚在客房住下了。在夏知春的撮合与组织下岑淮水帮岑姝将破碎的被子用陶土粘好,并真挚的道了歉,夏知春承诺他会帮小姑娘找陶艺店上釉烧窑,等她下次来的时候就会得到一个更好看的杯子啦。
期间夏知春一直能感受到岑洲若隐若现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着,很是冒犯,但当夏知春一要扭头时,岑洲便会捧着他的书认真读起来,仿佛一切与他无关。夏知春琢磨不透他,索性也不琢磨了,反正他觉得岑家的人都奇奇怪怪的。
岑漠风让家里的家政阿姨去收拾客房和做饭了,他们家虽富贵但很是低调,和中那些动不动就住在大庄园、大别墅,有几百个女仆男仆伺候的上流截然不同。夏知春一边默默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好奇地想着书柜上的瓷器是唐宋还是元明清的。岑漠风一把拉住夏知春的手腕将他拽到走廊的拐角处,夏知春被逼到墙角,单薄的脊骨紧贴着有些冰凉的墙体,岑漠风的身子比他的大得多,轻而易举将他围堵得无法逃离,他被岑漠风的影子包裹着,炽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畔。夏知春不知道他有发的哪门子疯,双手抱胸,眼神斜着瞪着他:“你又想干什么啊!”
凶他一句他倒是委屈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夏金桂那般蛮不讲理的人物呢,夏知春想着。岑漠风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大型狗狗,失魂落魄般将脸埋进夏知春温暖的颈窝,高耸的如小山般的鼻骨不停的在夏知春细腻的皮肤上蹭着:“你为什么老是看岑洲,有我还不满足吗?”他的声音无比低沉还带着些委屈和撒娇讨好的意味。
“我没有看他好吧!是他在看我!”
“你不看他怎么知道他在看你。”
夏知春被这诡辩鬼才搞得无话可说。
“你是觉得他眼熟吗?”岑漠风有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你看多了吧!他是你表弟又不是我表弟,我今天才第一次见他好不好?你今天到底是想干嘛,还问我对他眼熟吗?我们是木石前盟,我第一次看见他就觉得我们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故事,这下你满意了吗?”
岑漠风忽然静下来,把夏知春搂得紧紧的,仿佛要将他揉碎然后融进自己的骨子里,他另一手还不安分的伸进夏知春的裤子里摸那朵娇嫩的阴穴:“好一个木石前盟,那我要当着那个绛珠仙子的面肏你这个水性杨花的神瑛侍者了。小春,我真想当着他的面肏死你”
岑漠风在学校附近也有房子,他把夏知春接回去安置好下午便开车带他会自己家了,他父母常年不在家,现在家里只有他弟弟岑淮水常住。而今天却有些反常,许久不见的堂妹也来他们家玩了。
岑漠风和夏知春进去时正看见岑淮水和堂妹打得不可开交,堂妹的头花被撤下来了,小姑娘柔顺的长发乱糟糟的,哭个没完没了。岑漠风一把拉开打成一团的两个小孩,冲着弟弟的头狠狠捶了一下:“怎么回事,岑淮水,交代一下。”
“我就是不小心把她的杯子打碎了,她就没完没了追着我打。”
“表哥,他欺负我!我一会要告诉伯母!”表妹一边哭一边气愤地跺脚。
在一旁看来有一会的夏知春蹲下身平视着小姑娘伸出手将一枚糖果递到她面前:“要不要尝一尝是什么味道的?很甜的哦。”
小姑娘闻讯止住了哭泣,好奇的盯着他看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表哥的同学。”
“哦,你们是好朋友吧!不过我没见过你,我只见过那个很高的哥哥和那个头发五颜六色的哥哥。”
“是吗?”夏知春帮小姑娘拨开糖纸,他猜到了那两个人是谁,看来岑漠风和童弃秽、沈兰芷的关系确实挺好的呀,他摸了摸小姑娘的头,笑盈盈的说:“以后你会经常见我的,以后我会常来给岑漠风的弟弟辅导功课。”
“哦,是吗。姐姐你真好看,你真的和表哥只是普通朋友吗?”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夏知春被臊红了脸,他立刻反驳道:“我是男生!”
“可是你留着长头发啊。”
夏知春总不能和可爱的小姑娘说这是长逼的副产物吧,只能很温柔的告诉他男生也可以留长头发。小姑娘朝他撒起娇来:“那既然哥哥也有长头发,一定会编辫子吧!我头发被岑淮水那个坏蛋弄开了,哥哥帮我梳好可以吗?”
夏知春无法抵抗这么个可爱的小姑娘朝自己甜甜的请求,只能从包里掏出了他原本给夏晓冬买的头花,将手当作梳子,手指轻轻地将发丝一缕缕的梳顺再编成好看的麻花辫用头花绑好,别上小发卡。
岑淮水早被岑漠风教训完撵到一边去了,他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夏知春收敛了往日的娇惯,很是温柔知性地帮表妹扎起了辫子。夕阳的橙光透过云彩照耀在夏知春的身上,就像圣光洒在了圣母的雕像上。
夏知春朝着岑漠风的方向一步步走来,光影流转,秋风也温柔到恰到好处,他仰起头,在光线晕染下黑曜石般的眸子变得像秋天一样褐色的、带着宁静的温柔。他伸手敲打了一下岑漠风是的后腰:“那个发圈记得一会给我报销!”
每当在暧昧的氛围烘托下变得迷人可爱的夏知春总会一张嘴便让他吝啬小气甚至有些讨人厌的性子暴露无遗,可在岑漠风眼里夏知春却煞是可爱,他所有的缺点构成了一个普通但迷人的夏知春。岑漠风捏了一把夏知春嘟起的腮帮,笑着说:“好呀,今天晚上去我房间里细谈报销的事怎么样?”
夏知春拧着眉头反手拍下了岑漠风的手:“不怎么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日薄西山,岑漠风的表弟也就是小姑娘的哥哥来接小姑娘回家,小姑娘一百个不愿意,她两只胳膊紧紧揽着夏知春的脖颈说:“我才不要回家,我和小夏哥哥玩得真开心呢!”
“岑姝,听话。”少年冷静的训斥了一下自己的妹妹,然后将目光移向安静的夏知春,他的眼神冷静得可怕,死死的盯着夏知春,下眼睑忽然抽动了一下,有些不屑。
夏知春被少年盯得心里发毛,他那轻蔑的眼神更是让夏知春不满,夏知春于是也撇了下嘴角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岑洲,我不管,我今天也不回去了,我就要在伯母家里玩,你自己回去吧!”小姑娘聪明得很,立马给岑漠风的妈妈打了视频电话甜甜的问好说想留在伯母家里和好久不见的表哥一起玩。岑妈妈也是很高兴还让他们在家里好好玩,人岑漠风好好招待着。
于是岑洲和岑姝便打算今晚在客房住下了。在夏知春的撮合与组织下岑淮水帮岑姝将破碎的被子用陶土粘好,并真挚的道了歉,夏知春承诺他会帮小姑娘找陶艺店上釉烧窑,等她下次来的时候就会得到一个更好看的杯子啦。
期间夏知春一直能感受到岑洲若隐若现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着,很是冒犯,但当夏知春一要扭头时,岑洲便会捧着他的书认真读起来,仿佛一切与他无关。夏知春琢磨不透他,索性也不琢磨了,反正他觉得岑家的人都奇奇怪怪的。
岑漠风让家里的家政阿姨去收拾客房和做饭了,他们家虽富贵但很是低调,和中那些动不动就住在大庄园、大别墅,有几百个女仆男仆伺候的上流截然不同。夏知春一边默默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好奇地想着书柜上的瓷器是唐宋还是元明清的。岑漠风一把拉住夏知春的手腕将他拽到走廊的拐角处,夏知春被逼到墙角,单薄的脊骨紧贴着有些冰凉的墙体,岑漠风的身子比他的大得多,轻而易举将他围堵得无法逃离,他被岑漠风的影子包裹着,炽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畔。夏知春不知道他有发的哪门子疯,双手抱胸,眼神斜着瞪着他:“你又想干什么啊!”
凶他一句他倒是委屈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夏金桂那般蛮不讲理的人物呢,夏知春想着。岑漠风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大型狗狗,失魂落魄般将脸埋进夏知春温暖的颈窝,高耸的如小山般的鼻骨不停的在夏知春细腻的皮肤上蹭着:“你为什么老是看岑洲,有我还不满足吗?”他的声音无比低沉还带着些委屈和撒娇讨好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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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春被这诡辩鬼才搞得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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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多了吧!他是你表弟又不是我表弟,我今天才第一次见他好不好?你今天到底是想干嘛,还问我对他眼熟吗?我们是木石前盟,我第一次看见他就觉得我们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故事,这下你满意了吗?”
岑漠风忽然静下来,把夏知春搂得紧紧的,仿佛要将他揉碎然后融进自己的骨子里,他另一手还不安分的伸进夏知春的裤子里摸那朵娇嫩的阴穴:“好一个木石前盟,那我要当着那个绛珠仙子的面肏你这个水性杨花的神瑛侍者了。小春,我真想当着他的面肏死你”
夏知春见岑漠风没有收敛的意思一把推开了他:“你有没有分寸啊!要是被小孩子看见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就告诉他们‘我和你嫂子玩呢。’”
“去你妈的!”夏知春狠狠的踢在岑漠风的腰上然后拉好裤子:“什么时候吃饭,我饿了。”
餐桌上夏知春和岑姝、岑淮水坐在一侧,岑漠风和岑洲坐在他对面,餐桌的正中间摆着一簇漂亮的、巨大的百合花。夏知春手持着刀叉优雅的切着瓷盘里的牛排,丝绸般的头发被挽成一个漂亮的发髻随便用纯色的发圈固定着,不经意的造成了一种随性的美。他低垂着眸子发呆般盯着装着百合的瓷器看,只要他不开口说话,夏知春就一直是温婉的冷美人,但实际上他还在琢磨那瓷器到底是唐宋还是元明清的。
岑洲隔着葱茏繁茂的花束只能看见在暖橙色灯光照耀下的夏知春的一半脸颊,香水百合俨然成了美人的天然屏风,犹抱琵琶半遮面般隐匿着夏知春另一只漂亮的、无法言语的眼睛。
岑漠风眯着眼睛看晃神的夏知春和被夏知春迷得神魂颠倒的岑洲,暗自咋舌让夏知春和岑洲相遇真是个麻烦,恐怕要是让岑洲知道他和夏知春以前见过那可能真就促成一段“木石前盟”了。本来他的情敌就已经够多了,要是岑洲再来插一脚那就更麻烦了。
午夜,夏知春摸黑鬼鬼祟祟来到餐厅里,他心里暗自吐槽有钱人吃那么精致的东西真的可以吃饱吗,连主食大米饭都没有!夏知春还没摸到冰箱的门就不小心跌到一个人的怀里,夏知春双手撑着那人饱满的胸肌有些生气的嘀咕着:“吓死我了,岑漠风!”
黑暗里夏知春的视线被剥夺了,岑漠风没有搂住他的腰,双手有些拘束不知道往哪里放。他的手还抵在岑漠风的胸上,头倚在自己的手上,显得有些乖。他看不见,但听觉却在寂静的仿佛连空气流动的声音都能听见的环境里愈发清晰。紊乱的呼吸声萦绕在他的耳畔,烫烫的。他抽开手往后退了两步险些撞到餐桌的棱角,但岑漠风的手恰好搂住了他的腰没让他磕到,不过岑漠风扶好他后也立马抽开了手,有分寸的截然不像今天下午敢在公众场合摸他小逼的样子。
夏知春又贴着墙按开了灯的开关,回眸时却不见岑漠风的踪影了。他倒也没多想,在冰箱里拿出两片面包就狼吞虎咽起来,等他吃到差不多的时候岑漠风又从二楼走了下来,见他在吃东西问要不要再吃些别的垫一下肚子。夏知春觉得麻烦,叼着最后一口面包摇了摇头。岑漠风与他对着坐只是静静的看他咽下最后一口问他有没有吃饱。夏知春点点头起身便要回房间睡觉。
夏知春刚站起侧了个身便被岑漠风捉住腕子拽回来,岑漠风的另一种手轻轻护住夏知春的腰将他压倒在冰冷的餐桌上。夏知春发了怒:“岑漠风你有病吗!三更半夜的你又要闹哪一出!”说罢便伸腿去踢他,岑漠风一把捏住夏知春的大腿将其别在自己的精壮的腰肢上,一只手揉捏着夏知春富有肉感的大腿上另一只手解开夏知春的裤子将其褪到小腿处。夏知春皱着眉满心不高兴的推搡了他几下,结果纹丝未动,他越是动弹岑漠风便压他压地越狠,像砧板上的肉一样无法抵抗。况且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下楼,所以即便是隔着一层衣服,他的肌肤都感到被冰的不太舒服。
岑漠风的头垂得很低,低到马上要吻到他了。
“我下午说过了,我想肏你,还是当着岑洲的面肏你。”
岑漠风宽阔的脊背遮住了光源,像是一层巨大的阴翳笼罩在他身上,岑漠风的眸子很暗,他基本上没见过他这样。往日那个开朗、有些黏人的金毛像是变成了一只野心勃勃的恶狼,将他的猎物压在身下。
夏知春反抗了两下才发现他们之间不可逾越的巨大力量差距,他这时还在思索那天他究竟为什么能把岑漠风摁在自己身下肆意“强奸”。
岑漠风解开夏知春衬衣的几颗纽克,像是在拆一件精美的礼物。夏知春在骂了岑漠风好几句后没什么作用后干脆别开脸,他还是有一点点的契约精神的,既然说过了要互帮互助那就应该也帮岑漠风解决生理问题,但作为一个直的比寺庙里的香还直的人,他目前还是无法接受别男人淫奸的,索性就不去看将目光汇聚在那束花上。
岑漠风大概也察觉出了夏知春对百合的注意,一把从花瓶里拔出掐断了过长的茎,一朵别在夏知春毫无装饰的头发上,一朵插进早被手指玩到泥泞、汩汩流水的小穴里。夏知春的花穴比百合要小的多,娇嫩、粉白的阴部被雪白有带着些浅绿的六片花瓣遮得严严实实,俨然像是中世纪油画里坦露着丰满胸乳但阴部被遮挡着的美神。白色的花与夏知春漆黑的像乌木般的头发形成了巨大的对比,将夏知春因为羞愤而染上情欲的脸颊衬托得更加漂亮、鲜妍。
岑漠风没有再抚慰夏知春早已湿润的女穴,竟然真的将它当作一个漂亮的、独特的花瓶,放在那里置之不理。而骨节分明还凸显着青筋的手撩开夏知春的衬衫,抚摸着夏知春小小的乳鸽,将盈盈可握的娇乳揉进手掌里慢慢亵玩,手指还是不是捻捏着夏知春有些凹陷的乳头。
夏知春被他玩得有些舒服,他在清醒里沉沦,被欲望的魔鬼掌控。如果第一次他在发情时是不得已去吃男人的鸡巴被男人肏干,他还能找出一万种给自己找补的借口,但这一次他是清醒着的,他内心是无比的厌恶,身体却一步步向欲望低头。叫春般的低吟与不甘心的啜泣同时无法抑制的从他口中泄出,眼角的生理眼泪顺着眼尾低落在花瓣上,徒添了几分脆弱的美感。
情欲波涛汹涌般的冲击远比他心里的多愁善感的愁思来得更猛烈。岑漠风揉了半天才将他含羞的、不愿见人的乳头从粉嫩的乳晕里揉出来,小小的乳头颤颤巍巍的,想一个极小的、还没有成熟的小花苞等待着有人来将它催熟。岑漠风怎么看怎么喜欢,他的小春哪里都迷人的像是造物主最满意的作品。
岑漠风挑逗着那颗有些红肿了的乳头,朝着夏知春开玩笑;“小荷才露尖尖角。”嘴上的话语正经地不得了,手上的大作却无比情色,对着乳粒又拧又捏,用鲜红的舌尖舔上去,卷在口中。
“去你妈的,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直视这句诗!”夏知春的声音听起来是有些生气的,但尾音又颤颤巍巍的,像是在调情一般,身子还酥软得不像话,主动将奶子往岑漠风手里送。他不像是在床上,做到受不住了还能去抓床单,桌面上又冰又滑,他什么也抓不住,只能将两只手臂环在岑漠风的肩上,奶子被玩到受不住时泄愤般将指甲狠狠扣进岑漠风流畅精壮的肌肉里,报复般的也给他留下一些痕迹。
夏知春的小穴只含着一根细细的花茎,完全不能填满他身体里的空虚,反而越来越样,越来越难耐,小穴像是潺潺的小喷泉,蜜液顺着阴阜流到大腿根出,有些甚至低落在地面上,形成一个引人浮想联翩的小水坑。
他有些想明白了,被肏就被肏吧,反正自己也爽,他又不是要给自己立贞节牌坊,还管那么多干嘛,想爽就爽啦干嘛和自己过不去呢。于是他主动搂着岑漠风的脖颈,腰往前拱起,有些失焦的像含着春水般的眼睛紧紧盯着岑漠风,说道:“肏进来,狠狠插我。”
看着夏知春迷离的漂亮眸子,岑漠风禁不住咽了下口水,他将夏知春被汗珠洇湿的黑发别在耳后,轻轻的揉捏着他被情欲染红的耳垂,慢慢的吻上他的脸颊,湿热的呼吸萦绕在夏知春敏感的皮肤上,他被烫得有些哆嗦,伸出双手搂上岑漠风的脖子,将插着百合的下体朝岑漠风送了去。
岑漠风见到如此主动的夏知春也不再犹豫了,修长的手指抵着花茎插入泥泞的小穴,边吻夏知春白皙的像雪一样的天鹅颈,一边帮他扩张。
“岑漠风,你怎么还没好啊”夏知春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消解了往日的骄纵,此刻温顺的像一只清晨森林里沾上雾珠的小鹿。夏知春的眉头微微皱起,粉色的朱唇嘟囔着。
“小春,马上就满足你。”岑漠风的呼吸很炙热还有些紊乱和急促,他的脸颊也很红,尤其是在对上夏知春的视线时,太漂亮了,他的夏知春就像是天上的仙子一样好看,怎么看怎么好看,如果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出来情欲能再多一点点的爱意就更漂亮了。他祈祷着,夏知春也能爱他一点,哪怕一点点,像薏米一样小的爱他也求之若渴。
岑漠风盯着那双漂亮的宝石般闪烁的眸子找寻着一点微不可察的爱,可是现在夏知春不爱他,也许以后也不会爱他。只是享受着给他带来的肉体上的欢愉。
无所谓了,岑漠风温柔地将花从夏知春的小穴里拔出,翠绿的花茎带着些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水液,拉着银丝,藕断丝连般粘连在夏知春粉嫩的花穴上。他换上自己勃起的阴茎慢慢的将肉欲和隐晦的爱意一点点填满夏知春的女穴,就像他渴望将自己填满夏知春的内心一样。
夏知春觉得岑漠风的动作很缓慢,很轻柔,没有那种大开大合充满暴力的感觉,温柔得不像是谈不上熟络的炮友在做爱,反而像一对情投意合的情侣在互相探索身体,想到这里的夏知春觉得自己的身体很明显的抖了一下,他的心跳也更剧烈了。“嘭嘭嘭”,寂静的餐厅里出来暧昧的水声就剩下自己有些怪异的心跳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糟糕,岑漠风不会喜欢自己了吧
夏知春的下颌被岑漠风勾起,他的头一点点向自己低下,微微闭合的眼睛让夏知春莫名的心慌,该死,他不会想吻自己吧!奇了怪了,自己既不是可爱的女孩子也长得谈不上有多漂亮,岑漠风应该不会那么饥不择食吧夏知春暗暗在心里琢磨着。
百合馥郁的花香在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弥漫开来,夏知春像是浸润在花香里一样,他脸上的红潮色彩又深了几分。正当岑漠风要碰上自己的唇瓣时,夏知春慌乱的躲开了。
“不行,炮友不能随便接吻!”夏知春回绝着,可闪躲的眼神表露出内心的不确定。
接着,夏知春便感到埋在身体里的性器发力了,抵在自己的媚肉横冲直撞,好几次硕大的龟头发怒一般狠狠冲撞在自己的宫口处,捣弄得自己从桌子下垂下的小腿颤颤巍巍的摇晃着,如同一朵被暴风骤雨摧残着的花儿。
夏知春的下体又酸又涨,巨大的性器好像要把自己的肚皮撑破了,白嫩的肚皮鼓起一个小弧度,勾勒着岑漠风性器的模样,随着岑漠风一下接着一下的肏干,夏知春的小腹也随之不断起伏着
恍恍惚惚间,夏知春的神情有些迷离,他的身体沉溺在欲望的汪洋里,内心还是有些纠结。那一瞬间,他混混沌沌的大脑想起了很多东西:秋天老家金黄的麦子地、高中干净的蓝白色校服、留着短发笑起来那样温柔的安宁和梦里身处雏菊花海的安宁身后的那个抱着花束看不清脸的男人。
想到这里,夏知春的大脑像是被电流电了一下般,闭合着的双眼忽然睁大了,就连瞳孔也微微震动。二楼的一间房亮起了灯,在漆黑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明显。但其实只是露出了一个很小的门缝透着微弱的光,但在此刻夏知春的眼里,那光芒比中世纪审判女巫的火焰更热烈、更让他害怕。
岑洲探出了半个脑袋正好和楼下的夏知春对上了目光。岑洲的眼神很冷漠,看起来完全不像是目睹了一场混乱的性爱。但夏知春被吓到身子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含着性器的小穴忽然夹得很紧,岑漠风一阵吃痛,抱紧夏知春射进了他的体内,退出时粗长的性器沾满了白精和夏知春的淫水,夏知春被肏得红肿的小穴也哆哆嗦嗦的合不拢,任由里面的白浆淌在自己的大腿上。看着夏知春惊恐又羞耻的眼神,岑洲没有表露什么多余情感,只是眸子略微下移,看向夏知春含不住精液的小穴,又默默的退回黑暗处。随着门被合上,刺眼的光束再也射不出来,夏知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长舒一口气,使劲的用自己的拳头垂岑漠风的胸膛。
餍足的岑漠风笑嘻嘻的任由他捶打着自己的胸口,胳膊搂起夏知春的大腿抱他去清理。
第二天七点多的时候,门被嘭嘭嘭的敲响,岑漠风放开怀里酣眠的夏知春不情不愿的下床开门,见是岑姝,脸色比世界末日还吓人:“干嘛。”
“我来找小夏哥哥玩!小夏哥哥起床了吗?”说着,岑姝便探头往里瞅。
岑漠风一手捂住了岑姝的眼睛:“你小夏哥哥还没起,你先自己玩一会。”
“哦,小夏哥哥为什么还不起床啊!我想找他玩。”
“可能是昨天太累了吧。”
“可是昨天小夏哥哥除了和我和岑淮水一起玩也没干什么啊?为什么会感到累呢?”岑姝抚着自己的下巴一脸天真无邪的问岑漠风,还没等自己说完,就看见岑漠风不耐烦的把门关上了。
岑漠风刚钻回被窝想再搂着夏知春便被迷迷糊糊的夏知春一把推开了:“别黏着我,热。”
“哦。”
“我们专业明天要和老师一起去隔壁省拍东西,我往后三天就不来找你了哦。”
“要不要我陪你呢。”岑漠风殷切的问来问去把夏知春弄得有些烦躁,他一把用被子捂住岑漠风喋喋不休的嘴。
“你没有课的吗!天天围着我转!烦不烦呀!!!”
“可是小春万一在那边发情了怎么办”岑漠风听起来声音有些委屈。
“不用你管。”夏知春发觉岑漠风可能有点喜欢自己后他便无法直视岑漠风以及他们之间畸形的关系了,逃避虽可耻,但实在有用。他应该和岑漠风断了这种奇怪的关系,最好是快刀斩乱麻。只是现在他还要给岑淮水做家教,不能把岑漠风惹生气了,所以他选择先拖一会,就拖一小会应该是没有关系的吧。应该吧?
岑漠风气的咬牙切齿,他心想:不用我管那用谁管,再找一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炮友吗!
但看见夏知春又困得进入梦乡,岑漠风只能耷拉着脑袋偃旗息鼓,轻轻的抚摸着夏知春柔顺的头发。
今天沈兰芷陪夏知春去金店给夏晓冬买生日礼物,夏知春给夏晓冬挑了一个漂亮的挂坠,简约好看带去学校也方便,夏知春自己看中了一款手链,他狂向沈兰芷抛媚眼暗示他,一旁的销售员小姐姐问他们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沈兰芷说没有,他们随便看看。夏知春在公众场合也不好意思和在家里一样凶他,也就没说什么。
一回到家夏知春便朝沈兰芷拿乔起来:“这婚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结,这才几年啊,沈兰芷你现在都懒得敷衍我了。以前没在一起的时候对我百依百顺的,现在结婚了倒是爱搭不理了。离婚!你听到没有!快去民政局排号!”
见沈兰芷没有回应他,夏知春又气呼呼地跟他到书房里,沈兰芷面无表情的打开电脑要办公,夏知春越想越气,干脆一抬腿坐到沈兰芷的书桌上啪地一声把电脑合上了。
“夏知春你想干什么,还没闹够吗?”沈兰芷揉了揉眉头一脸烦躁。
“你还不耐烦啦!”夏知春朝着无辜的桌子就是啪啪两下:“我刚才不是说得很清楚吗?你是聋了吗!我说——离婚!离婚!”
“可以。”沈兰芷整理了一下袖扣,没有继续和夏知春胡搅蛮缠下去:“婚前协议放哪了还记得吗?”
这下子换夏知春愣在原地了,他刚才说的一直是气话,自打结婚那天起,要是双方不犯什么错误他是从来没考虑过真离婚的,虽然他一生气就提离婚。夏知春好面子,他错了也不会承认是自己的问题,就算是骑虎难下这个虎他今天也要骑到底。
“好,很好,沈兰芷你别后悔!我知道协议在哪,你别急,我找出来咱就离婚!和你离完我就带孩子搬出去住,你们三个我一个也不赖要了!哼!”夏知春一边盛气凌人装作完全不在乎,一边红着眼眶在心里骂沈兰芷,这还没到七年之痒呢,他就敢这样对待自己,这种男人还是迟早休了好。
“沈兰芷你动了吗?我记得就放那个柜子里的。”
“你去暗室找一下吧,估计是放那了。”沈兰芷还是一副漠不关心与他无关的样子。
夏知春可一点都不想去暗室,那里面全放着抽过自己的皮鞭和捅过自己的按摩棒。沈兰芷第一次把他骗进去自己就被玩到失禁,偏偏岑漠风和童弃秽那两个没眼力见的还刨根问底,最后知道了后天天想着怎么把他往里面骗。夏知春心一横,一咬牙问沈兰芷要了钥匙就主动往里面去。
夏知春找了老半天除了各种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哪有什么文件啊,不一会儿夏知春瞄见一个自己前段时间还没见过的东西,他朝外面的沈兰芷大喊道:“沈兰芷,那个小隔间里面是什么?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前段时间屯了一点金条,你要是想要就拿走吧。”沈兰芷单手摘下眼镜深黑色的眼眸像一头饥肠辘辘的恶狼盯着夏知春纤细漂亮的背影。
“沈兰芷你胆子大了是吧?居然敢瞒着我藏私房钱了是吧!”夏知春双手叉腰绕着小隔间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这也没有门啊,就一个小洞怎么进去啊!
夏知春对于金钱的无比炙热的渴望最终让他迎难而上弯下腰冲着小洞就钻了进去,夏知春的头轻而易举的进去了,进到胸部的时候很明显的卡了一下,夏知春还是左摇右晃扑腾着小腿钻了进去,再往里的时候臀部便被卡到死死的。夏知春往里钻也不是,往外退也不是,再怎么折腾都无济于事,尤其是自己遮住了所有的光源,隔间里一片漆黑,夏知春什么也看不见,双手摸来摸去什么都没有,沈兰芷又骗他!哪有什么小金鱼!讨厌死了!
夏知春自己挣扎了一会什么变化都没有,于是他只能又抹下面子喊沈兰芷过来:“沈兰芷!沈兰芷!”
夏知春喊了好几声嗓子都喊哑了都没叫来沈兰芷,他干脆生气地喊:“前夫!前夫!过来!”
破罐子破摔倒是把沈兰芷给请来了,沈兰芷走到夏知春身后冷冷的问道:“这就叫上前夫了?”
“沈兰芷,你快点想办法把我弄出去!我卡到里面了。”
沈兰芷站着默默地看着夏知春一双又细又长的腿像溺水的鱼儿般不停的扑腾着。沈兰芷一巴掌甩在夏知春乱摇的屁股上,修长的手指伸进夏知春的裤子里慢慢的将衣服脱下,一双白嫩雪白的腿暴露在空气里。生完孩子的夏知春臀部越发挺翘了,饱满的像一颗诱人的水蜜桃,穿男士内裤他老是喊勒得难受,后来干脆换上了布料更少、更轻薄的女士内裤,偶尔也会为了满足他们穿情趣内衣。而这次夏知春就穿了一条黑色蕾丝的情趣内衣,轻薄的布料勾勒着圆润的臀部,一些布料卡进了饱满的阴部,被夏知春的淫水洇湿。两边的系带故意系得很低。卡在耻骨的下端,夏知春只要在里面一扭屁股两条细长的系带便像小流苏一样轻轻的拍打在夏知春白皙的腿根处。
沈兰芷轻轻将手指插进夏知春内裤和穴口的空隙处将他卡在逼缝里的内裤勾出来,又慢慢将夏知春内裤的系带解开,轻盈的布料从夏知春的臀便划下落到了脚踝处。这几年来,夏知春早被他们肏熟了,手指轻轻在肉逼上一按,夏知春不争气的骚逼就开始汩汩流水了。
夏知春软下性子来朝沈兰芷撒娇:“老公,对不起,你先把我弄出去会不会?”夏知春的声音娇滴滴的像一直柔顺的小羊。
沈兰芷看着他翕合的肉洞情不自禁地将手指抵着湿热的肉壁一点点捅进去,边捅边用指腹剐蹭这穴道里的骚肉。这几年来,他早已将夏知春身上的每个敏感点都烂熟于心,他轻轻一抬被夏知春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的手指,夏知春便娇喘着高潮了一次,一股又骚又甜的淫水喷到了他的手心,他反手将夏知春的东西涂到了夏知春粉嘟嘟、湿漉漉的蚌肉上,两指夹着夏知春硬得像小石子般的阴蒂揉捏起来。即便是看不见夏知春的眼神,从他双腿抖动的幅度来看,他就早已知晓上身被困在隔间里的夏知春应该被玩到口水流满了锁骨,甚至滴到了他那双娇嫩的、哺乳过孩子的胸乳上。
“老公、老公!把我放出去好不好老公”夏知春的颤音都带着娇媚到底讨好。
“我还能算是你老公吗?刚才不是还叫前夫吗?”沈兰芷的食指钩住夏知春那个镶嵌着红宝石的阴蒂环缓缓地往下拽,夏知春突然一惊,痛感和快感同时将他包围,他腰身一软,细长的双腿撇成八字形往下塌,但在怎么样,夏知春的上半身是被死死卡住的,他的双腿只能随着沈兰芷的手指往下到一定的高度,再向下便不能了,可沈兰芷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阴蒂环拽着夏知春最敏感的骚蒂子往下拉,将艳红、充血的花蒂拉成长条形。
“不要唔、嗯老公,对不起老公别玩我了”夏知春带着些哭腔,实际上他早泪水稀里哗啦流了一脸,尤其是双眼看不见一点东西,黑暗将恐惧感放得更大。
“你怎么可能有错呢?宝宝——”沈兰芷好似心软了般松开了让夏知春又痛又爽的阴蒂环,很是贴心般帮他揉了揉乱流水的骚阴蒂,紧接着在温柔的叫夏知春“宝宝”时,重重地朝夏知春被亵玩到艳红的花蒂一弹!
“唔!”潮喷的蜜液同夏知春的晶莹的泪水一同留下,夏知春被玩到双眼翻白,大脑一片空白!
沈兰芷耐心的帮夏知春挑选了一根不太粗的按摩棒缓缓的塞进他因为多次高潮而变得愈发软烂诱人的花穴里,然后在夏知春柔软的一碰就荡起层层肉浪的臀部蹭干净了他手上沾着的夏知春的骚水。而后便装作什么事都没有般扭头离开了暗室,重新打开电脑办起自己的事情来。
带着螺纹的按摩棒在夏知春的骚逼里大幅度的冲撞着,磨蹭着夏知春的每一处穴肉。但按摩棒的尺寸和他的几个老公比起来还是相去甚远,即便是夏知春摒弃了破碎的自尊像个孟浪的婊子一样摇着屁股去迎合按摩棒的侵犯,但怎么也到达不了高潮
夏知春像是他看的那些本子女主一样被当成壁尻等待着男人随意玩弄,只不过沈兰芷他现在连玩自己都不愿意了,他只能消费降级到拼命的用逼肉嘬一根冷冰冰的按摩棒!
沈兰芷静坐在书房里听着暗室里传来的夏知春连绵不绝的骚浪叫春声。
“老公!沈兰芷对不起我再也不提离婚的事啊老公,肏我……快肏肏小逼……”夏知春被时深时浅的情欲折磨到濒临崩溃,他不断啜泣着喊着沈兰芷的名字,妄图换回沈某人的一点点捉襟见肘的良知。
沈兰芷见他口口声声承诺着再也不提离婚的事啦才慢腾腾的走到夏知春的身后,拔出把夏知春折磨到不行的按摩棒,他伸出两指探入夏知春泥泞软烂的花穴,晶莹的淫水顺着手指流到虎口、手腕。手指刚侵入小穴时,层层叠叠的嫩肉便吮吸上来,紧紧的绞住手指不舍得让它离去。夏知春的娇喘一声比一声放荡,扭动着屁股让穴肉将手指吃得更深。
“老公想吃你的大鸡巴,把鸡巴放进我的骚逼里……把我肏坏吧”夏知春全身都禁不住的颤栗,雪白的肌肤因情潮而染上一层不可言说的粉色。语罢,他还向后伸着轻轻颤抖的小腿充满挑逗意味的轻轻蹭着沈兰芷裹着西装的小腿。
沈兰芷一把握住夏知春不安分的脚踝,指腹暧昧的摩挲着夏知春的踝骨,轻轻把玩了一会儿,然后顺着他漂亮流畅的腿部线条一点点在敏感的肌肤上游曳着,最终朝着那口熟烂的肉鲍重重撵去,宽大的手掌卡在逼缝,坚硬的骨节顶着肿成了一颗小樱桃般的阴蒂上。
沈兰芷气定神闲的把玩着夏知春饱满的蚌肉,问他:“夏知春,你真的爱我吗?为什么总是提离婚。”他的声音很冷淡,但也带着些隐晦的不满。
夏知春愣了一下,他总是习惯性的回避这个问题,或许他觉得木已成舟,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哪有老夫老妻成天谈情说爱的。
“沈兰芷你幼不幼稚啊,平时岑漠风和童弃秽问问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这么认真起来了。”夏知春勾起腿胡乱地朝沈兰芷的方向踢去。
“是吗。”沈兰芷沉着嗓子回复,默默的拉开了裤链,掏出挺立的阳具,硕大的龟头碾压在夏知春的阴蒂上,沾着夏知春晶莹的淫水一寸寸的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直插到宫口。巨大的阴茎将夏知春的女穴填满撑到穴道里的褶皱都被滚烫的鸡巴碾平,突如其来的酸胀感让夏知春头皮发麻,身子一阵酥软,狭小的穴孔被狠狠贯穿填满了空虚。夏知春觉得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随着男人暴戾的抽插而不断的颤抖,白嫩的腰肢和因为肏干而怂起着的蝴蝶骨被沈兰芷宽大、温暖的手掌摩挲、蹂躏着。胸口两团白皙丰盈的奶团也不断的抖动摇晃着,淫荡的下身被沈兰芷炙热的嫌弃填满,而那两只孟浪的“白兔”却越发不满空虚起来。要是平日正常的性爱,他的伴侣都是一边满足着他那朵小小的、淫靡的肉花,一边抚慰着他漂亮的像是熟果般的乳粒。巨大的落差感使夏知春心里有些酸涩,关于爱这个奇怪的话题他也琢磨不明白,或许他们只是迷恋对方的身体。可每每夏知春拿离婚开玩笑,沈兰芷他们都会毫无怜惜和往日的温存,只会将他按在身下粗暴、毫不怜香惜玉的肏干,鸡巴一下比一下捅得深,捅得用力,恨不得将他柔软娇嫩的子宫都奸坏、奸烂。宛如他们不是爱人,自己只是一个廉价的鸡巴套子,被迫承受着他们如狼似虎的汹涌、野蛮的欲望。
夏知春的声音不自觉的染上了啜泣,一边被肏得呜呜咽咽,一边自食其力般揉捏着自己红肿的乳头,修剪的圆润的指甲慢慢的抠挖着乳孔,没多久乳液便从红嫩的乳孔里淅淅沥沥的溢出弄得夏知春手上黏糊糊的,徒增了几分情色。
“唔、又、又流出来了”
沈兰芷放慢了肏干的速度,似乎很是贴心的将手攀上夏知春紧绷的尾椎骨问夏知春:“宝宝,又流奶了吗?”
忽然慢下来的动作让夏知春有点吃不消,浪荡的穴肉依然不断地吮吸着男人坚硬的肉棒,不肯松嘴。夏知春故意夹紧了穴,扭动着带着男人指痕的屁股将鸡巴吃得更紧。
沈兰芷被他夹得低声喘了一口粗气,朝着夏知春放荡、离不开鸡巴的逼肉扇了一巴掌,夏知春打了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往前躲,被卡住的腰被勒出了有点红痕,穴里的鸡巴也滑出了有点。
“唔!好疼!沈兰芷你太讨厌了,我讨厌你!”夏知春现在只能无能狂怒,何况他现在这副被欺负得可怜楚楚的姿态说什么凶话都起不到威慑作用。
沈兰芷双手卡住夏知春偏薄弱的腰肢狠狠的将滑出的鸡巴再次顶入,甚至破开肉嘟嘟的宫口直接肏进夏知春的宫腔。
“疼死你吧,我没良心的小婊子。”
在夏知春的认知里沈兰芷一般不说脏话,他总是带着一种上层精英阶级的傲慢和孤高,装腔作调的,但越是这种自视清高的人完全沉浸在腌臜的欲望里,甚至打破原则说上那么几句脏话,夏知春越是感觉兴奋。夏知春早已抖成了筛子,他的欲望、他的射精、他的高潮,全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堕落的快感同样令人兴奋。
今天夏知春下课很早,他背着包从学校里走出来。秋风有些凛冽,吹动了他风衣的下摆,他偶然一个回眸却发现了熟悉的身影。
童弃秽、岑漠风和沈兰芷刚刚中考完没几天,昨天他们小聚了一会,醒来时发现不是在自己的家中,而是在学校门口的便利店,望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场景,沈兰芷首先起身借了便利店工作人员的手机,发现他们来到了七年后。他们有些不知所措地坐在饮食区的椅子上想办法。
夏知春远远一眼便觉得那几个少年长得有些像他们,于是走进了打算再仔细观察一下。他像一只猫一样静悄悄地走到了童弃秽的身后,捏着童弃秽的脸的揉搓起来,小时候的他们还稚气未脱,脸上还是有些可爱的软肉的,夏知春觉得好玩。
童弃秽一个扭头躲闪着夏知春的玩弄:“你、你是谁呀!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的!”
“你是童弃秽对不对?你是岑漠风,还要你是沈兰芷吧?”夏知春笑眯眯的盯着他们看。
“嗯,所以你是认识我们吗?”沈兰芷率开口。
“算是挺熟的吧,夫妻关系而已。”夏知春说得很轻描淡写。一片的童弃秽听到后震惊的蹭得一下站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
“那你和我们其中的谁是夫妻关系?”岑漠风还是很淡定的,他饶是有些好奇的发问。
“和你们三个都是啊,要看照片吗?”说着夏知春打开手机给他们看了几张合影还有自己穿婚纱的模样。几个小孩被深深震惊到说不出话来,照片里未来的他们看起来非常甜蜜幸福,一点都没有被强迫的模样。
“这么可能!你、你是个男人!而且、而且你怎么可以同时和我们三个在一起呢!”童弃秽神色慌张,一脸的匪夷所思。岑漠风倒是将信将疑地接过手机仔细打量。
“唉!别乱翻!”夏知春意识到不对,立马制止岑漠风。但为时已晚岑漠风还是翻到了未来的自己把夏知春操到高潮的照片,他的耳垂连带着脸颊噌得一下红透了,慌乱地差点把夏知春的手机摔了。最后只能低着头红着脸不敢看夏知春怯生生的将手机递给夏知春。
夏知春觉得也是有些尴尬,不过幸好童弃秽和沈兰芷没看见,不然他真的是对多个祖国的花朵传播淫秽物品了。他掩盖尴尬干咳了几句:“那个,你们现在也不好去哪里,要不先回家吧。我先带你们回家看看吧。”
夏知春领着几个少年回到了他们的家。很温馨的大平层,看起来不太像自己的风格,沈兰芷暗自想着。
夏知春给他们一样介绍着房间,个人的房间还是很有他们的审美风格的,岑漠风寻思着。
“那间房是谁的?”童弃秽指着装修的粉粉嫩嫩的房间,看起来像是小女孩会住的。
“哦,是女儿的呀。”夏知春心直口快一下子说出来了,完全没有考虑过他们的理解能力。
童弃秽的眼睛瞪得很大:“你结过婚了还骗我感情!你和女人交往过!”
夏知春嫌弃地皱了皱眉:“我自己含辛茹苦、怀胎十月生的!”
沈兰芷:“啊?”
童弃秽:“啊?”
只有早先看过夏知春床照的岑漠风低着头明白了一切却也不好意思开口。
童弃秽:“谁的?”
“肯定是你们的,但是是谁的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你们现在才多大?十五?十六?这不是你们该管的。我现在带你们回来只不过不想让你们露宿街头,其他的事少问。”
夏知春现在也有些后悔了,虽然刚刚逗他们是时候确实很好玩,但让他们知道婚后的时候对他们这个年龄还是太残酷了。夏知春撂下挑子让他们自己玩,转身回自己的房间里给还在工作的童弃秽、岑漠风和沈兰芷发消息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童弃秽:七点,怎么了,老婆?】
【岑漠风:今天没什么事,七点多一点。】
【沈兰芷:八点。】
【夏知春:你们能不能同时回家啊我有事要告诉你们,但我不想分别解释,太麻烦了。】
【沈兰芷:那就在群里之间说吧。】
【夏知春:不行!不太好解释!】
【童弃秽:夏夏你该不会是出轨了吧】
【夏知春:滚!才没有!是和你们相关的事。】
【童弃秽:那就好,我知道了。】
【岑漠风:好的,小春。】
【沈兰芷:不好。】
【夏知春:怎么就你事多!】
【沈兰芷:撒个娇,发语音。】
【夏知春:???】
夏知春深深酝酿了一会才下定决心般发了个语音。
【夏知春:老公,想你了,好像早点见到你,能不能快点回来呀!】
【童弃秽:6】
夏知春气得把手机往床上一摔,回头时才发现几个少年趴在自己的门缝上看了有一会,个个神态有些不自然,就连一向沉稳的沈兰芷也是羞红了脸。夏知春有些恼羞成怒,拽起枕头向他们砸过去:“不许再看了!”
没多久童弃秽他们就到家了,甚至比七点还早,夏知春看了一眼时间。
岑漠风扑到夏知春怀里亲他,夏知春一反常态地捂住了岑漠风的嘴挣扎着。沈兰芷首先发现了正在窥探他们的三个少年。
“你好,未来的我。”小沈兰芷向沈兰芷伸出了手。
沈兰芷握了过去。
童弃秽和岑漠风还在把夏知春夹着中间,一个人捏着夏知春的脸亲他的唇肉,一个人舔舐着夏知春的锁骨,手指还撩动着夏知春的衬衣,然后两个人各挨了一巴掌才安分下来听夏知春把捡到少年时期的他们的事。
童弃秽没了兴致,他觉得小时候的自己来了真是麻烦,夏夏都不愿意和自己亲热了。还是小童弃秽先问自己:“你们真的是两相情愿在一起的吗?他没有掌握你什么把柄威胁你吗?”
“嗯最开始不算是两相情愿吧?是我单方面的纠缠夏夏,他们两个也是,可是夏夏还是不愿意和我们其中的人在一起,最后只能一起缠着夏夏,就变成现在的关系了。不过夏夏现在没有那么讨厌我了,他已经是我可爱的妻子了。”
“啊”小童弃秽被惊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真的吗?”小沈兰芷问未来的自己。
“他说的有夸张的成分,但大致是对的。”沈兰芷回答。
少年们陷入对世界的深深怀疑之中。
夏知春给几个小孩收拾了床铺,幸好今天小月亮在谢小九家里住,不然更不好解释了。
“夏夏,今天要和我睡了。”童弃秽拉住正欲回自己房间的夏知春。
“不要!还有别人在呢!”
“那让沈兰芷开车把他们送到别的房子里。真是的,看着他们就碍眼。”
“怎么说那都是小时候的你呀,那有你这么嫌弃自己的。”
“哎呀!都说了不做的!”童弃秽没有理睬夏知春的反抗一把搂住夏知春的腰将人带回自己的房间里。
“夏夏,你怎么还给那几个小孩做饭呢!明明都没怎么给我做过饭”童弃秽委屈极了。
“他们没吃饭呢,我就随手做了呀。”
“不能给他们点外卖吗!”
“说什么呢,他们还在长身体呢!你干嘛连自己的醋都吃。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会沾酸吃醋了。”夏知春胡乱揉了揉童弃秽的头发。
“夏夏是不是看他们更年轻,移情别恋了?不过真可惜啊,他们还是未成年呢,只有我才能满足夏夏。”童弃秽一边恶狠狠地说一边暴力地解开夏知春的浴袍,用粗粝的手指揉他娇嫩的乳尖。夏知春的双乳并不算很丰满,只是稍微鼓起一点,但形状很漂亮,弧度很美的乳鸽特别可爱。后来硬是被他们成夜的浇灌揉捏给揉大了整整一圈,雪白的乳肉虽然也谈不上大,但又白又嫩,粉樱色的奶头颤巍巍的翘起,别提多色情了。
童弃秽边摸着夏知春纤细的腰肢,边含住夏知春的乳头吸吮着,灵活的舌头打着转地舔舐着奶孔,牙齿还时不时地轻轻撕咬着乳晕,挑逗着夏知春情欲再次攀上高峰。
夏知春被他舔的很舒服,一双秋波灵动的眼睛蒙上了浅浅的水雾,欲拒还迎地轻轻用手掌推搡着童弃秽的肩头。
“小春,要不要一起呢?”岑漠风倚着门露出一副玩味的眼神,但满眼里都是饥渴,像是要把夏知春随时吞吃入腹般,沈兰芷也盯着他们默不作声,但也是一副贪婪的模样。
“童弃秽你又不锁门!”夏知春生气地捶打着好事被打断一脸烦躁的童弃秽。
“今天是我的日子,你们别破坏规矩好吗!”
“那也要看小春的意愿不是吗?”岑漠风走到夏知春面前,轻拂着夏知春布满红晕的脸颊。
“我不!唔”夏知春一个不字还没说完,边被岑漠风掰着下巴用舌头堵了回去,夏知春被吻到有些缺氧,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垂着泪任他们摆布。
一旁的沈兰芷闻声也上前,他解开了松松垮垮的浴袍带子,轻轻将夏知春的一条腿抬起,拿出润滑剂挤出了一些捂热后揉进夏知春的小逼里。纤长的手指抵着阴道的内壁不断往外抠挖开拓。明明不知道被男人干过多少次了,甚至连孩子都生过了,可是下身的小花已经紧致得像是处女逼,手指一伸进去便紧张地紧绞着不知道松口,再稍微往里伸哪怕一点就娇气的又哭又喊,大腿根抖的不像样子,连带着圆软的臀肉都一晃一晃的,荡起一层层肉浪。
沈兰芷本来想恪守规矩的,但看见夏知春对小时候的自己的嘘寒问暖那么照顾,心里愈发不满。小沈兰芷的眼神很是冷淡,像是一块多年的冻冰般。但别人还可能不理解,他自己哪里会看不出小沈兰芷眼里的欲望。虽然今天是轮到了童弃秽,但他无比想亲近一些夏知春,也弄出点动静,让小时候的自己明白不是什么东西都能觊觎的。结果他发现岑漠风也是怀着同样的目的蹲守在童弃秽的房间外。
夏知春的嫩乳被童弃秽含在口中,一双宽大的手掌还在自己嫩滑得如同瓷器般的肌肤上游曳着。朱唇被岑漠风轻轻撕咬着,舌头也被他纠缠着吸吮,任由他在自己的喉咙里横冲直撞。雌穴则是被沈兰芷的手指塞得满满当当,狭小的花穴原本只是一条细缝,现在活生生被手指撑成一个贪吃的小洞,下贱地淌着淫水把饱满红艳的阴阜弄得湿哒哒、黏糊糊的。
“轻、轻一点,沈兰芷。”夏知春趁着岑漠风换气的时间扑腾着细长的小腿踢打着沈兰芷的胸腔,不老实的脚踝一把被沈兰芷捉住包在手里揉搓。
“唔你也别太过分!都、都被吸肿了”夏知春捶打了一下还埋在自己胸口里吸着小奶子的童弃秽。
“关、关门去。岑漠风。”夏知春又使唤起岑漠风来。
“没事的,小春。”说罢,岑漠风又捧着夏知春的脸把他亲到娇喘连连。
“你们一个个的真是讨厌死了!辛亏我明天没有课”。夏知春轻轻推了一把趴在自己胸口亵玩椒乳的童弃秽,不满道。
“哪里过分了?没叫上他们几个小的进来看已经算是好的了,是不是,夏夏?”童弃秽把夏知春对他的捶打当作是小猫踩奶般的情趣,粗粝的手指继续在红艳的乳晕上打着转,时不时用指尖轻掐一下,揪着可爱的、硬地挺立的小奶头往外拉,弄得夏知春泪眼婆娑,眼睛里微微含着气恼。
“小春,我们做我们的,别想那几个小孩了,就应该让他们自生自灭,干嘛带回家啊。”岑漠风揉捏着夏知春因为生气而鼓鼓囊囊的脸蛋,禁不住地往上咬了一口,夏知春又羞又恼,软乎乎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若隐若现的牙印。
沈兰芷没有说话,他轻轻拍了一下夏知春的大腿外侧,丰腴的软肉轻轻晃了一下,夏知春便心领神会地将水蛇般的细腰微微往前挺了一些,把汁水横流的骚逼往沈兰芷宽大的手掌上送。沈兰芷的骨节很明显,有些硌,指关节磨在夏知春的小阴蒂上一阵酥麻,快感如同电击般流淌过他的四肢百骸,他的小腿是搭在床沿上悬空的,此时痉挛着不断地晃荡着,像是溪水里的木桨,随着快感而摆动着。
“差不多行了吧?快点进来,沈兰芷。”夏知春娇嗔着,情欲让他刁蛮的指使变得娇羞可爱,即便是颐指气使也无比娇俏。
“沈兰芷你行不行啊?不行换我来!”童弃秽一脸鄙夷地看着得了便宜还不卖乖的沈兰芷,内心无比嫉妒,明明几天应该是只有他和夏知春做的!
“住嘴。”沈兰芷抬眼冷冰冰地瞪了一下童弃秽。扩展得确实差不多了,他掏出硬得难受的阴茎抵着软烫的小花上,即便夏知春吃过很多次了,但每次依旧会感概他那么娇小的雌穴居然可以吞吃下那么一根大得可怕的东西,还任凭他丑陋的鸡巴把自己肏到流水、高潮。有时候看着经络交错,足有自己手腕粗细的东西也会有些嫉妒,要是自己也长这么一根资本雄厚的东西是不是就不会被男人压在怀里肏得像个浪荡的性爱娃娃,而是和漂亮小姐姐和和美美了。只不过他每次刚开始进行这种美好的幻想时,就会被他的“好”老公肏到神志不清,变成迷迷糊糊只能想着男人鸡巴的荡妇。
沈兰芷握着自己的阴茎一点点碾入夏知春饱满丰腴的肉鲍,即便夏知春抖得厉害,但里面的媚肉依旧争先恐后般吸吮上来,紧紧地缠着他的鸡巴,紧致得令他难以再深入。硕大的龟头直直的捣在花心处,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一缕晶莹的爱液和夏知春被肏到糜烂的媚肉,每次往外抽时,夏知春的穴肉便绞得格外厉害,像个对男人鸡巴依依不舍的小婊子,偏偏小婊子还有些高风亮节,就算舒服到眼球上翻,水润红艳的朱唇微微打开,任由它流出涎水,可还要装作不乐意,跟被强迫了一般,将头埋进枕头下或被子里小声地啜泣着。上面哭得厉害,下面“哭”得更厉害,好似决堤的大坝般,哗哗流着骚水,不仅打湿了自己的骚逼,还打湿了男人的鸡巴。
童弃秽看得眼热,他把夏知春扶了起来,沈兰芷抱的更紧了,牢牢将人圈在怀里。童弃秽也挤出一点润滑液,手指很温柔地抹在夏知春的菊穴里。本来异物侵入的感觉就不好,偏偏夏知春还对用后面做爱抵触得要命,他一直自诩直男,就算后来被舍友肏了骚逼那也是直男,只要后面的贞洁还在他就是直男!偏偏他的舍友都不让他如愿,不仅仅帮小逼开了苞,日日灌精,还打上了他后面的主意。如今夏知春的后面也被肏熟了,手指一插进来肠肉便收缩着,但他依旧很紧张和不甘。后面是童弃秽手指逐渐增加在侵犯他的后穴,前穴是沈兰芷个斯文败类凶狠地在阴道里横冲直撞,夏知春紧张得直发抖,他一抖反而让咬着沈兰芷东西的雌花缩得更紧了,沈兰芷低喘着,被夏知春夹得发疼,便退出了一小截,下一次进入时顶得更凶了,狭小小阴道完全被男人的肉棒撑大、填满。夏知春被粗长的鸡巴顶弄得眼里都留下来了,一张无比漂亮的小脸上可怜楚楚的布满了泪水和涎水,勾起了保护欲,更勾起了施暴欲。
更加让夏知春承受不住的是童弃秽也把他后面扩展好了。烧火棍般滚烫的坏东西毫不怜香惜玉般径直得直捣黄龙,大得可怜的龟头坏心眼的故意一下又一下碾压着他的前列腺,明明后穴不是做爱的器官,必定比小逼要干涩一些,但夏知春的后穴水多得像是发了大水,每次抽插都能听见让他脸红心跳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沈兰芷和童弃秽像是在夏知春体内争风吃醋般,两个人比着谁能把夏知春肏得连连高潮,所以都十分狠戾,巨大的肉刃像是一把匕首剐蹭着娇嫩的穴肉,还基本上都是同时顶进去的。激烈的快感把夏知春肏得魂都要飞了,他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般,呜呜咽咽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轻一点,混蛋!要、要被肏坏了呜呜呜你们真是太过分了!明明一根都吃得很艰难,为什么要同时肏进去!肚子要、要被撑坏了”
“哪有呀,夏夏怎么可能会坏了。夏夏的下面明明咬得那么紧,都不舍得松口。夏夏真是个坏孩子,天天撒谎。”童弃秽一边狠狠插进他狭窄的肉洞,一边将头埋进他漂亮的肩头,痴迷般蹭着他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沈兰芷没有说话,只是肏弄的时候削减了一些力度,但硕大的睾丸还是不断拍打在娇嫩的阴唇上,每次都连着粘稠的骚水把夏知春的阴唇打得更加糜红。
“小春,省着力气少哭一会,毕竟夜还很长。”岑漠风像是一头饥饿了许久的野狼,佯装温柔地舔下他漂亮的泪珠,捧着双颊一副看乖孩子时欣慰的眼神,手指却顺着下颌摩挲在狭长凸起的锁骨上,游曳在一双白嫩诱人的双乳上,宽大的手掌暴起青筋,将两只可爱的小白兔捏在一起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小春的奶子真是漂亮啊,一想到我的小妻子那么可爱我就满心欢喜,但要是能只给我一个人肏就更好了。”
“呵,说得像谁愿意和你共享一样。”童弃秽也不乐意地反驳。
“再争锋相对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就滚出去,说得跟我乐意和你们做一样。”
“小春真是无情啊,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小春这么无情无义呢~不想和我们做难道像和外面那几个小的搞柏拉图吗?”说到这里岑漠风故意用指腹使劲掐了一下奶孔微微翕合的奶头,夏知春不争气的奶头颤颤巍巍留着乳白色的奶液,明明宝宝早就断奶了,可他们几个恶劣的东西整天还吸吮着他的奶头像个没断奶的孩子,搞得现在他的乳房被揉一会便会泌乳。
“胡说八道什么!今天你们一个个真是奇怪,为什么要那么吃醋啊!吃小时候的自己的醋是什么很有意思的事吗!”
“可是夏夏对他们就是很偏爱啊”
“那、那还是因为是你们啊!我就不能爱屋及乌吗?”夏知春说话便觉得脸颊被烧红了一般,不是染上情欲的那种红,而是不太好意思的羞涩,他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干脆自暴自弃地把头埋进沈兰芷的胸膛里,闭上眼不去看他们几个了。
“真的吗,夏夏?原来你是爱我们的啊”
听见夏知春回应的几个男人像是吃了春药一边,满怀欣喜地把夏知春肏得愈发厉害,粗长的肉棒不断在敏感的阴道,后穴和奶子上肏弄着,而后纷纷射出白浊将夏知春灌得满满当当的,不仅两个小穴夹满了粘稠腥臭的白浆,就连被亵玩的奶子上挂着黏糊糊的精液。
夏知春又被射哭了,他泻火般不满地踢着几个餍足的男人。一张满是情欲的脸上闪烁着泪花,别提有多漂亮了。
岑漠风抬头瞅了沈兰芷一眼:“换个位。”
“哎……!还没有结束了……”夏知春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当然,小春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毕竟我说过,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