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公事说完了,谈点私事吧,我说,你到底遇到什麽好事了?说说?老雷的口气很八卦。
冯陈愣了一下,笑了,转过头把一根食指竖在了嘴唇上,嘿嘿,保密。
10
回去的路上冯陈想了很多,关於工作、关於生活,不过想的最多的还是楚卫──耗子进去了,楚卫就没必要躲着了。
这真是个好消息,楚卫腿上的伤口,这麽些日子了一直不见好,楚卫偏偏死活也不肯去医院,为这个俩人都拌过好几次嘴了。
推开院门,里屋传出婉转低回的乐曲声──楚卫居然还在拉着二胡,《二泉映月》,哀婉缠绵,让人不觉就心情沈闷。
原来楚卫真的拉得很好听,一点也不像鸡叫。
冯陈忽然有点郁闷,楚卫,到底瞒了他多少?
掀开门帘,楚卫正靠坐在床头,闭着眼睛自顾自地拉着,拉得很熟练很忘我,整个人似乎沈浸在一个遥远的世界里,就连冯陈的脚步声都没能把他拉回来。
冯陈蹲下来,静静地盯着眼前的这个人,紧锁着双眉,调皮翘起的乱发……冯陈心疼地发现,乱发当中居然已经掺杂了几缕银丝──这个才刚刚26岁的男人!
冯陈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想要抚平那紧皱的眉头,就在那一瞬间,楚卫警觉地睁开了眼,谁!
与此同时,二胡的琴弦砰地一声断掉,蛇一般缠绕住了冯陈的手腕,就只是一眨眼的-工夫。
冯陈全身的神经都像琴弦一样绷紧了,“这是巧合?还是真功夫?”
楚卫却松懈了下来,“唉,是你啊,吓我一跳。”
冯陈笨拙地把琴弦从手腕上解开来,苦笑着反问:“吓了一跳?不应该啊,从我进门到走过来,这麽半天你都没反应,就这麽一下就吓到了?”
楚卫明显有些懊恼,似乎也在责备着自己的缺乏警惕,面色沈郁地摇摇头,“嗯……抱歉,我不太习惯别人碰我。”
“我也不行?”冯陈问得不在乎,手仍然直挺挺地伸在楚卫面前。
“对,你也不行。”楚卫把头向後仰了仰,要躲开冯陈的手,可是冯陈却不管不顾地把手往前一戳,粗暴地把楚卫的脖子捞了过来,轻而易举地辖制住楚卫的挣扎,“别动!”
狠命地吻下去,像是要把对方挤进自己的身体合二为一,很快地,被楚卫奋力推开,冯陈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没关系,以後你要记得尽量习惯,我会让你尽量习惯的。”
话没说完琴弦已经如钢索一般绕上了脖子,楚卫的眼里燃着怒火,“再有下次我就杀了你!混蛋!”
冯陈叹了气,“抱歉,我不知道我的吻技有这麽糟糕,居然把你气成这样,我发誓,我以後会多加练习!”
“你敢!”楚卫眼里的火焰已经不只是燃烧,几乎可以说是喷射了,“你tmd再敢碰我一下试试看!”
“你的眼睛简直就是一对火焰发射器!”冯陈毫不畏惧地继续叹着气,“我怎麽可能不碰你?别忘了,我是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