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杏叹息道:“也不是这样的,大哥没娶那贱人,那贱人打了孩子,嫁给了那奸夫。可是却不让大哥成亲,一听说大哥定亲,她就派人捣乱,还散播谣言中伤大哥,害的大哥不但没法说亲,还被迫远走他乡谋生。时间久了,亲事也就耽误了。”
沙宣撇撇嘴,啧啧道:“他这叫活该,谁让他眼盲心瞎呢。”
说完,转身就走。
怪不得左管家弱不禁风的,原来受过那么重的伤,想来家里穷,也没好好调养。
张山杏在她背后道:“沙宣姑娘,我大哥是好人,你嫁给他,一定不会后悔的!”
沙宣回头,神色淡淡的道:“你不是说他不想成婚吗?”
张山杏道:“他是怕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姑娘你活泼爽利,定能让他放开心怀。”
“他不想娶,谁还上赶着嫁给他不成?”沙宣撂下这么一句不冷不热的话,转身走了。
可心里却有些异样的感觉,觉得自己对左管家的态度似乎太恶劣了。
毕竟人家没惹到她什么,有了身体接触,完全是为了救她。
人们都同情弱者,沙宣也一样,更何况她也是出身穷苦人家,因为家里穷才被卖了的。
沙宣回了房间,将点心摆在桌子上,就站在一边发呆。
上官若离还等着她续茶呢,见她有些魂不守舍,微微挑眉,“出去一趟,魂儿被人给勾走了?”
“啊?”沙宣没有听清上官若离说什么,神情懵懂,“王妃需要什么?”
上官若离似笑非笑的道:“我说你的魂儿怎么丢了?”
沙宣小脸儿一红,“哪有,王妃莫要拿奴婢打趣了。”
上官若离也不刨根究底,道:“你去管家那里把竹筐、消石和制作保温车和保温船舱的账本拿来,我要核算一下总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