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知道她是个性子顽劣的,同她说那些话起什么作用,不过是白费口舌罢了。”那人冷哼着。
“你自然是不懂得,这结果虽然说都是一样的,只是这说与不说其中还是有许多奥妙的,你且想想,若是我说了,她没做或是说做了却没有事发的,我自然是讨得巧,若是她做了事发了,也只会想起我那一日提醒她对我多加感激,可我要是不说,只要事发了,依着她那个性子,总得要把怒气迁给旁人,我到时候也总是要受罪的。”那女使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周遭,才发现现如今自己身旁是没了什么旁的人之后,这才些许宽下心来,接着说了下去,“那秦氏也是个蠢得,虽说聪明的找不上我们不打紧,可蠢得好摆布也就罢了,就怕她缠着人,到时候可有人烦的呢。”
“你这般说,也是呢。”对面的声音渐渐轻快起来,“只是我瞧着那秦氏,也未必完全是个蠢得,你就见她现在且不失完全听我们摆布的,还有先前那些个事情,我只觉得她只是日子过的顺遂了一些,不通人情世故罢了,倒也不是完全蠢笨不可取。”
“你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那女使沉默了一阵子,然后马上又开了口,“不过按照你这样说也是好办的,我们只需要,让她的日子过的顺利一些就是了,可别再齐薇的打压下变得不忍不过的,公西公子,你且说是吗?”
对面那男人全名是公西宾,被女使这般叫出自己的姓,却是一愣,“你可别这样,已有许多年没听过旁人唤我这个名字了,若是在这私下无人的时候,你还是叫我的名号,千舌就是了。”
男人的表情忽明忽暗,神色不定,“那个名字,我是早就已经弃用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