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抗议!”
“抗议无效!”男人手指一弯,轻轻一带,就将青年单薄的里衣解开,里衣往两边敞开,露出青年健康的胸膛,很是平坦,一线而下!
现在这胸膛在他的掌控下微微起伏,好似很不安!
何远微张着嘴呼吸,他觉得只靠鼻子已经不够了,随时可能窒息而亡!
他的脑子一团乱,兴奋紧张害怕都有,他怕这个男人真的对他下手,又怕这个男人只是戏弄他,何远并非断袖,只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失控了,他看不准自己!
他的身体里藏着一个浪荡的人,可以满口胡言,同以往的那个自己如同精神分裂,判若两人,他来到男人的身边,将一身的放浪形骸释放殆尽,对男人调戏,不知羞耻。
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在他没有失控下。
身体内处升起的燥热拉回了何远飘远的神思,他回过神,狠狠地喘了口粗气,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没了,男人在他身上放肆进攻!
“你…”
“你走神了!”男人的声音隐藏着何远觉得陌生的情绪!
何远仿佛置身热锅中,正被文火慢慢煎熬着:“你的手…”在他身体里!
沃仕斐俯身,亲了亲他紧绷的唇角!“放松…”
“啊…”何远痛的蜷缩起了身体:“你王八蛋,这种事一点都不好,我…我…”
何远很快就我不出来了,男人抽出了手指,换成了巨大几倍的东西,从那狭窄的入口闯进,何远本就不利索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本能的攀住男人宽阔的肩!
男人终归是不忍,最后一丝理智成了大海里悬浮着的一根稻草,救下孤立无援的何远!
他吻住青年苍白的唇,跟微冷的指尖不一样,唇舌的温度是暖和的,一下就温暖了何远。
两人靠着一张嘴胡说八道了几天,却从未用这张嘴亲近过,如今这一吻,两人都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只觉得系住他们二人的那根线变短了!
何远被他亲的放松了警惕,感觉好受些了,男人又开始动作,被利刃贯穿的痛又席卷而来,痛的何远又拉回男人的头,啃住他的唇,胡乱的亲了一通!
至此以后他的腰就没再好过!
何远骂了沃仕斐的十八代祖宗,他从未如此失礼过!
一旁的昀木咽了咽口水,他看着何远用筷子将包子戳了个面目全非,满身是洞,包子里的汁液流在碗底!
何远的眼神十分可怕,像一只狼,盯住了他的猎物,正在撕咬!
昀木咳了声,在这一瞬,他是怕这个软绵绵的青年的,当然,也只有一瞬:“小白,寨主让你去书房!”
小白这么白痴的名字昀木是在何远的坚持下叫的,说是亲切,可昀木觉得,除了寨主想杀人的视线亲切一些,没觉得哪里变了!
他们两人‘成亲’也有一段时日了,从成亲那日之后,何远就一直甩脸色给沃仕斐,当然只有白日,因为晚上沃仕斐都在惩罚何远甩他脸色,两个人就像一对少年,对新鲜事物产生浓厚兴趣,乐此不疲的循环着!
也可以说何远是在作死!
清明过了,何远在绝顶山寨待了一个多月,对男人的脾性多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