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骂焦烁呢。”陶权笑道。
接着电话那边传来另一个声音,大声说你别放屁,明明骂的就是你。
霍湘笑了笑,目光游移至天边的月亮,今晚是盈月,“你给我说的那个玄学,它灵吗?”
陶权稍加思索,“灵的,就是他们帮助我理解了真实的自己。”
“理解自己?”
“我觉得你大概不想听。”陶权那边笑着说。
霍湘大概能想象这是种尴尬的笑,正色道:“你愿意讲的话。”
“嗯……”陶权顿了顿,“你踹卫天城那晚,我不是说了一句我不喜欢你么……就,挺窝囊的,我居然撒谎了。”
“当时我特别不能接受我对你说谎,一个想不通……就去跳西湖了。”
“你别误会!我不是自杀哈,就,煞笔了一下,脑子不清醒,想用湖水泡泡。”
“然后我就去找那个黑溜溜的小哥问了一卦,本来想说看看感情和事业的,他们那个很厉害的老板一下就指出我当时面临的困境。你在听吗?”
霍湘捋起头发,“我在听的,你继续说。”
“她说我有种信仰转移的特质,”电话那边的环境变安静了,“就我在更衣间跟你说的那个说法,我承受不了父母离世的打击,任由大脑捏造了一个完美的你,好吸引我的注意力之类的,我觉得很有道理……你在听吗?”
“我在的。”霍湘说。
“我觉得啊……甘草姐姐既然跑了,你就别管她了,我们也没有啥非要找到她的必要不是吗……而且你看,最近野合也没有啥情况吧,娟姐天天跟人喝成那样。”
“湘子哥,有没有一种与可能,我是说可能啊,……关于甘草的事是你想多了。”
霍湘垂眸望回江面,“有这个可能。”
跨江大桥的黄光照在上头,却不像日光照耀的波光粼粼,反而有种惊悚的感觉,“但你为什么还给了我地址呢。”
“因为我爱你。”
说完两人各停顿了几秒。
“你做什么事我都会无条件支持你,也会想办法帮你,”语音说,“你已经去过事务所了吗?”
“还没有,可能明后天去。”
“那你记得让他们用奇门遁甲给你算,那个算方位有点吊的。”
“嗯,我记住了。”
“霍湘。”
“在,你说。”
“我刚才说那七七八八的东西,没有别的意思……没有故意卖惨啊!也不属于追你的成分哦!……能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