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瞬之后,墨云邪冷酷着脸将视线别开了,用力将徒弟的脑袋按在肩头,心里很是矛盾,既想将徒弟丢下不管,又于心不忍。就在他纠结地不能再纠结的时候,一个沙哑至极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师父。”
寒冰洞内极为寒冷,冰凉之气涌入宁封体内,渐渐拉回了他的一丝理智,他的眼中依旧混乱,却挣扎着透出了一丝光亮。他依稀能辨别出面前的人是谁,他的臂膀是那样有力,将自己紧紧箍在怀中,他不但没觉得这样有任何的不妥当,反而觉得很安心。
墨云邪一怔,稍稍拉开距离,对上了徒弟的眼睛,杏仁色的眼瞳,泛着薄薄的一层水光,是那样的脆弱,那样的惹人怜爱。他再一探查,发现徒弟的身子在瑟瑟发抖,冷汗涔涔而下,凌乱的衣襟紧紧包裹在身上,透出玲珑有致的躯体,而两两条又细又长的腿大开着,使得那难耐的一处更加挺立。
“师父。”宁封再次出声,声音支离破碎,只觉才舒服了片刻,又难受起来,体内冰与火相撞,冷热交加,那种闷热窒息的感觉越发强烈起来。
“徒儿别怕,有为师在。”墨云邪疼惜着,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却发现他的脸上一片冰凉,脸色也渐渐发白,仿佛变成了半透明。
“啊……”宁封一张嘴,就吐出了一团白雾,他的呼吸粗重,一声一声清晰地传到了墨云邪的耳朵里。墨云邪觉得此刻在经受煎熬的不止徒弟,还有他自己。
他的眼眸越来越沉暗,最后当宁封咬住唇一声不吭,打算默默忍受时,这一幕让他放下了所有。徒弟是他唯一的徒弟,他不能眼睁睁地看他受煎熬,而他也是徒弟唯一信任的人,也只有他帮徒弟,徒弟才会踏实。
将徒弟打了一个横,墨云邪一只手遮住徒弟的眼睛,另一只手就空出来伸到了他的裤子里。当他的手握紧的一刹那,宁封顿时感到整个世界都真实了起来,他这才清楚地意识到他是跟师父在一起没错,可却是这样一个不堪的状况。
既然师父捂住他的眼睛要装聋作哑,他就决定继续装作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知道。他当时这种想法很好,但是他却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欠别人的,终归是要还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请转入评论,然后回来)
后来,在身体得到纾解之后,宁封乏累地不行,就昏睡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自己的寝殿之中了。床头放着叠得整整齐齐的一套法衣,是白色的,而他原先只有一套白的,已经被他撕烂了,说明这一套是墨云邪特意找人为他定制的,在衣服上面则压着混元兽鼎。
一想起墨云邪,宁封就一阵脸红心跳,感觉就像是在做梦一样,那可是师父啊,师父居然能帮他做那种事情。师父是那么自傲,他还有洁癖,还是纯阳之体,禁欲多年。
宁封仔细回想,最后却只能想到在秘地外对付噬火毒虫的情景,再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就完全不记得了。不过,以墨云邪对那种事的反感程度,他觉得没有被他扔掉就已经够幸运了,可是他很在意,究竟是他做了什么让墨云邪有了如此大的转变呢,还是墨云邪他自己突然良心发现了呢。
宁封换好衣服从屋中出来,恰巧墨云邪也从旁边走出,两人的目光于空中相撞,宁封的脸上迅即飘上了一朵红云,尴尬得连师父都忘记叫了。
墨云邪的表情很严肃,他蹙着眉,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宁封,一直盯了好半天。宁封也不说话,直到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了,嘴角微抽,才挤出了个明显不自然的笑容,“嘿嘿,师父。”
“嗯。”墨云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