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鹤云栎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原来二师伯想去看三师弟?那怎么不直说?没关系的,放心去吧。选徒大比我和师父可以应付的。”
牧夜声脑中冒出一个问号:怎么自己一句话没说,就被敲定了要单
独行动?
要不是了解云栎师侄的性格,他真要以为是师徒俩一唱一和想要支开他了。
他强硬申明:“我没有说要去。”
鹤云栎诧异反问:“师伯原来不想三师弟吗?”
那三师弟多可怜。
虽然骆九衢没说过想牧夜声的话,但寄回来的每封信里可都有在旁敲侧击关心牧夜声的近况。
牧夜声:没有不想!
但这话太直白,他说不出来,只能憋着。
“二师兄,不要总让弟子有你不关心他的感觉。”应岁与悠悠感叹,“虽说人性难移,但尝试去改变总比什么都不做好。”
之前说的话全被还了回来。
——好家伙,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偏偏牧夜声还无话反驳,他一向的行事准则便是:只有自己做到了,才能去要求别人。
如果不以身作则,那他之前说的就都成了可笑的空口白话。
何况,他确实挺想徒弟的。
“我去走一趟就回来。”不想应岁与太得意,他又转向鹤云栎,“云栎。”
“师伯有什么吩咐?”
“我离开期间,看管你师父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好好盯住他。”哪怕他走了,应岁与也别想彻底逍遥自在。
“我?”
鹤云栎没什么信心:他能盯住师父吗?
但牧夜声没管这些,拿起剑就走了,计划着早去早回。
他这一走,桌边只剩下师徒二人。
应岁与盯着弟子,笑吟吟问道:“那么掌门兼临时监护人,我们接下来去哪?”
“师父有没有主意?”
“现在去天利三十八院早了些。”应岁与想了想,“刚才在路上听到有人说,茂州一座岛上发现了一只会后空翻的野生老虎,要不要去看看?”
会后空翻的野生老虎?
鹤云栎好奇:“是会术法妖兽吗?”
“就是普通的老虎。”
鹤云栎双眸一亮:这么厉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