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昀的身子愈合极快,短短数日,原先被围剿的伤口尽数愈合。
薛奉令寻来压制内力的药喂了一罐给他,纪雪和气的牙痒痒,一粒就足够喂他几十粒,生怕他噎不死,也不怕他用药过猛内力紊乱。
薛奉令是个傻*,背着门派把他带走,带去了他的洞府里,手腕上脚踝上捆着锁灵链,将他囚禁在洞府里,日日夜夜逼问他为何知道“竹枝”。
“你……”
“我是你爹。”
距离上次围剿已过三日,每过一刻,薛奉令便问:“你为何知晓竹枝?”
眼前薛奉令又是一次询问,纪雪和翻了个白眼,说出那句话。
薛奉令肉眼可见的眉头迅速蹙起。
“混账玩意,还不放了你爹!”
“闭嘴。”
薛奉令捂住他的嘴,蹲在地上,纪雪和则是懒洋洋倚着墙坐着,被他这一捂嘴,整个人都呼吸不畅起来,薛奉令是下狠心的要给他吃点苦头。
稀薄的空气无法缓解因窒息出现的濒死感。
纪雪和抬起手来,薛奉令偏头看他一眼。
下一刻,他胯间就被纪雪和握住。
惊的薛奉令立马松开手,腾得一下站起身来。
解救了。
新鲜空气涌入心肺,纪雪和嘴角扯起不屑地笑,笑他又活了下来,笑薛奉令的狼狈之举。
“你真…你真…”
薛奉令连说两遍也未能说出后面词来,纪雪和挑眉道:“真什么?不过是抓了一下,做什么一副被占便宜的模样?难不成你没爽?”
虽然不知道只是抓了一下有什么可爽的,但他偏要故意激恼薛奉令,他这几日思索了不少,反正魔尊是能复活的,虽然不知道复活的是魔尊雪昀还是他这个占据魔尊身体的纪雪和,管他呢,雪昀复活就让雪昀把这个世界搅得天翻地覆,复活的是他,他就要薛奉令先死,再杀上他的宗门,做个恶毒反派就是爽。
“无礼!怎会有你这种,粗鄙之语张口就说。”
“你周围莺莺燕燕可不少,我都没说你沾花惹草,怎么我就粗鄙无礼了?”
“你!信口雌黄!师妹与我只是同门情谊。”
“我说是你师妹了?”
薛奉令愣了一瞬,他似是反应过来什么:“你为何笃定我周围莺莺燕燕很多?你调查过我?”
纪雪和冷笑一声:“我说过我是你爹,我偷偷看着你呢。”
薛奉令真是气急,他从未见过雪昀这般厚颜无耻之人,又偏偏最在意一事被雪昀知晓,他违背师门偷偷将雪昀藏起来,为的便是挖掘出他的秘密。
“仅二字就让你对我情深义重了?赶紧的,将我捆去正灵台,把我诛灭了,我好投胎。”
正灵台是游云宗处置弟子,叛徒,敌对的刑台,纪雪和今巴不得赶紧死掉,魔尊碎片汲取灵力速度也飞快,那个作者写个四五十章就要把魔尊拉出来当炮灰,过渡剧情,他要是魔尊,,他的戏份就特么的一千章了,无一例外全是惹事给薛奉令送挂送金手指。
死了复活他都数不过来多少次。
纪雪和醒过来时,薛奉令感觉他对自己恨意又升了许多,瞧他时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他元婴境界是比其他人快了许多可没到能让人惊晕过去的程度啊。
薛奉令百思不得其解,他越发不懂雪昀了,传闻说他是个半魔半人的产物,被人不齿,本来也是游云宗一代天骄,后来不知为何堕了魔,性情大变,见到游云宗弟子便杀。
看他这疯魔模样,嘴里也没一句实话,薛奉令感觉无法从他嘴里取得消息了。
“你不说吗?”
纪雪和翻了个白眼。
他说什么呢?说他很想让薛奉令挫骨扬灰?
按理说他看了那本应该更容易和薛奉令共感,但他能坚持听下去的原因不是仙风道骨,意气风发的薛奉令,而是那个阴暗,扭曲的雪昀。
无人告诉雪昀,他娘是恶名远扬的魔族女子,掠去他的爹,剩下他后,娘被名门正派斩杀,而领头的便是雪昀爹,那雪昀呢?娘死时不过五岁,他爹毫不留情的就要杀了他要他随他娘下地狱,若不是,雪昀灵根资质极佳,被游云宗看中,留下一命,雪昀早死了。
人人皆嘲弄年幼雪昀,雪昀年幼随了他爹性子,温和,心中又充满正义,抱着一腔热血,势必杀尽天下恶人,而这念头,被人浇了一次又一次的冷水。
“那妖女的儿子居然想着救天下,惩恶扬善,怕不是习得武功后,随他娘一样,杀尽天下人呢?”
“就是,也不知长老怎么想的,收这种人进门派,真是晦气,日后夜里小睡都不敢闭眼,有这种隐患,谁知有没有可能半夜就被他袭击。”
无人在意他是否纯善,仅凭刻板印象便为雪昀打上标签。
“雪昀。”
薛奉令看他久久未动,出声唤道。
纪雪和淡淡看着他,薛奉令却说:“想吃什么?”
“嗯?”
“毕竟,你明日就要被我送上正灵台了,想吃什么?今日与我说。”
纪雪和不屑一顾,在他这挖不出秘密来,开始威逼利诱?他怕么?即使复活的不是他,他也无所畏惧,不过转念一想,他现代的身体,好像也没法回去了。
那还是有点怕的。
……
纪雪和陷入沉默中,薛奉令无言地看着他,等待他提出要求来。
他藏匿起来雪昀,是受了罚的,其他峰主恼他让雪昀逃走,愧对于死去的同门,可奈何,他的父母是他最为牵挂的,他不愿去错过蛛丝马迹。
纪雪和那边脑中快速思考着,万一复活的不是他,那他不是等同于灰飞烟灭了吗?
毕竟在现代那边,他是死了的,他性格孤僻,又爱孤身一人,走夜路时,失足坠河,地方偏僻无人前来,活生生淹死的。
很狼狈的死法。
他又抬头看一眼薛奉令,对方不急不躁,只等着他开口。
“你爹在天上看你。”
纪雪和稍微透露一点。
薛奉令:“啊?”
纪雪和点头,真的呢,薛奉令寻爹娘之旅也随着雪昀戏份贯穿一整本,结局便是很俗套的,薛奉令在大结局与新的魔尊进行一场恶战,濒死之时,他飞升的爹娘出来送了外挂,事后便一家三口飞升成仙啦。
薛奉令在人间经历的一切不过是他成仙渡劫。
雪昀,新魔尊,不过是他的垫脚石。
“……”
薛奉令心中微怒,他怎么学不会尊重别人呢?
“哎,你这人生除了爹娘离开还有什么坎吗?不是顺遂平安的活到现在吗?体质上等,修炼速度快,别人花费百年才到元婴,你今儿十八就到,种种迹象,不是恰恰说明你爹娘在天上护佑你吗?”
“我可没说,他们是死了。”
薛奉令被他一大串话绕迷了脑袋,细想一下,他却是没吃过什么苦头,七岁那夜爹娘随风雪离开,次日清早,他的师父,灵剑峰峰主,伫立门口,牵着他的手将他带去游云宗,无人敢欺辱他,灵剑峰峰主待他如亲子,各种珍惜异宝……
“你又骗我。”
纪雪和耸肩:“我从不说谎。”
可他分明说过,爹娘是被杀死的,是不是雪昀所杀他无和得知。
“真是,道貌岸然。”
纪雪和嗤笑一声,他本就不是好人,打工时靠着一张嘴哄了多少人签订单,他一个孤儿,自幼就生活在虚伪的世界,他不靠骗,哪里能活到现在?
“还想将我送出去吗?”
纪雪和慢慢扯起嘴角,露出一抹笑来,那笑充满不屑,可偏偏又用委屈语气说道,分割感让薛奉令猜不透他的意图。
纪雪和向薛奉令伸出手,锁链已经磨的他手腕通红一片,随着他的动作铮铮作响。
薛奉令鬼使神差地握住他的手,下一刻,被纪雪和用力拽向他,随后张口咬在他的脸上,下了狠劲,等到薛奉令反应过来时,推开纪雪和,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血顺着他的脸往下滴着。
“我看你怎么敢出门!”
薛奉令抬手抹去鲜血,他紧抿着唇显然是不高兴。
纪雪和虽然被压制住内力,但他身体里存在的魔族血脉,属于魔族的气息压制不住,除非他刻意压制,被魔族伤到的伤口总会被腐蚀,一时半会还好不了。
如今人人都知道雪昀逃跑,那,薛奉令脸上带有魔族气息的伤口……
纪雪和想到此处,轻笑一声。
薛奉令真是无话可说,他很想将纪雪和就地伏法,但又觉得纪雪和像一只小狗一样,总会做出人人意想不到的举止,他沉默地转身出了客房,他洞府目前并无暗室,没打算做些藏匿余孽之事,所以先将雪昀安置在客房了。
不给他睡床,雪昀很烦人,睡床上就会把他的被褥全部扯烂,给他喝茶就摔茶盏,吃饭摔碗,他很烦。
纪雪和看着薛奉令离开后,试图喊出来落雪,无论他怎么喊,落雪总是不给予回应。
什么傻*剑灵。
雪昀用他灭门时也没见落雪如此啊,怎么到他这就这么摆烂。
纪雪和坚持不懈地在心中呼唤落雪,直到月上柳梢头,屋外静静无声,房间内昏黑一片。
“落雪,落雪。”
还是没有回应,只是,屋内忽然变冷许多。
还未等他有反应,眼睛便被冰凉的手捂住,另一只手搭在他胸前,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透彻的寒冷。
背后也是冷冰冰一片,微弱呼吸在他耳边,时隐时现。
可,背后是墙啊。
“唤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是,落雪?
“还要装作不识吗?”
纪雪和想要撇开他摸着胸膛的手,却发现握不住也摸不到。
落雪脸抵住他的侧脸,微微蹭着,像一个永远不会融化的冰,冷的纪雪和有些恐惧。
“你,不是他。”
落雪声音淡漠不带一丝情感,可他的手却不安分的探进他的衣襟,捏住乳尖。
“你做什么?身为剑灵却对主人不敬?”
摸不到他,可落雪却能触碰到他。
落雪闻言,捂眼睛的手微微用力,让他头往他那边偏了偏,如同寒冰的唇吻在他的唇角。
“你不是他,何来不敬?不是他,要用我,是要付出代价来。”
代价……
纪雪和只觉唇被轻轻咬住,落雪又含住他的唇瓣,太亲昵了,让他下意识往后仰着头躲开。
落雪却禁锢住他,让他无法逃开这亲吻。
心中所想落雪也能得知,似乎他的神识和落雪绑定了,如此,他便在心里大骂落雪。
混账剑灵,对主人大不敬,实属该死,我要把你熔了做成狗链拴薛奉令!
落雪对他的咒骂熟视无睹,他解开纪雪和的衣带,让他衣衫大敞,露出微乳来,落雪手抚上他的乳上,没有衣料阻拦后,摸到的便是软乎细腻的乳肉,稍微用力些,便会挤入到指缝里,落雪轻又暧昧的揉弄他的乳来,让他耳尖不由自主的红了,在黑夜中谁也看不清。
“我诞生人世百年,从不做徒劳无益之事。”
言下之意便是,想要我帮你离开这,就乖乖配合,别挣扎。
纪雪和哪里是那种愿意委身于连人都算不上的剑灵,然而还未等他有何作为,落雪便舌尖钻进他的口里,与他舌缠绵。
纪雪和立马就要咬下去,他忘了,落雪极为bug的存在。
那就是,落雪能实体化攻击别人但是别人无法攻击到他,他本质是虚无的,在书中,薛奉令和雪昀交手没少吃落雪的苦头,而现在,苦头也被他吃了。
怎么反抗都对落雪无用。
反正这身子也不是他的,权当被狗咬了。
纪雪和默许了落雪举止,落雪感到他心中所想,饶有趣味的松开他被咬的红肿的唇,摸着他眼角那颗泪痣,这泪痣,是雪昀没有的呢。
“要做便快些吧,我着急离开。”
准备先去抢个机缘。
纪雪和偏过头躲开他的触摸,落雪低声笑了,“真是人间稀奇事。”
“嗯?”
什么稀奇事?
落雪没有回答,而是从身后紧紧贴着纪雪和,纪雪和因着是半跪坐的姿势,落雪掐住他的腰,让他臀上抬后,自己同样是以半跪姿势贴在他身后,纪雪和想着这是什么姿势时,就感觉下身一凉,他裤子被拽到大腿处,而下一刻就被落雪摁下去,坐在落雪腿上,屁股与落雪胯间紧紧相贴。
……?
落雪这个傻*剑灵,他裤子脱好早,那玩意翘起来顶着他的穴眼,戳的他又疼又痒。
“我是裸着的。”
“谁问你这个了?闭嘴。”
落雪搂住他的腰,轻缓地动着,挺立起来的男根抵在翘圆的屁股上来回抽动,落雪本身就是寒铁所做,一年四季都冷的如同腊月寒冰,蹭到那隐秘穴口时,他的穴是热的,霎时被异于常人的男根触碰到,身子总会不由自主的颤栗,这种激烈反差,竟让他心里发痒。
连带着落雪冰冷的触碰都让他心中升起一团火来。
“我会很轻的,你晕过去的话,我带着你逃会很麻烦。”
顶着他穴的男根他看不着,仅凭感受也能知晓尺寸不小,别没给他做晕先给他疼晕了。
落雪俯下身子吻着他的肩,纪雪和愣了片刻,便被疼楚惊的想要尖叫出声。
落雪捂住他的嘴,抬起头在他耳边低语,下身却是不留情的将有小酒杯大小的男根顶入紧致干涩的穴里。
“薛奉令会听见的。在心里骂我便好。”
我要把你折断特么的送去炼器房日日熔炼,让火焰烧你百年,出去,出去,别在动了……
纪雪和唔唔出声,他往前挺着腰想要躲开落雪,落雪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见他反应激烈,只进了小半便不在动。
炽热的穴肉被寒冰一样的男根侵袭,反而是他的穴肉要被融化,纪雪和难受的小声痛呼,他怕的是薛奉令来看见他被剑灵强奸,这也太丢人了。
落雪安慰地吻在他的脸颊,纪雪和真是缓了半晌才适应穴里的粗大男根。
他摇了摇头,示意落雪松开他的嘴,落雪照做。
落雪便缓慢抽动着,每一次都越进越深,纪雪和拽了几节锁链握住,使链锁紧绷后,他借着力气才压制住痛呼。
和他以往受的伤都不一样,这是难以启齿的,从那连带着脊骨都是酸疼。
直到顶到最深处,纪雪和额头薄薄一层冷汗,落雪倒是闲庭自若,还有闲心帮他擦去汗。
“还好吗?”
“别说了,趁我现在还能忍受你的下贱举止,快些做完带我走。”
落雪听他又骂,另一只手便往前摸着,摸到他同样挺立的男根后,一把握住,随后便摁着男根顶部,对着那马眼就是轻掐揉搓。
这可把处男纪雪和搞得坐立不安,想要往后去,反倒加深了落雪男根的侵入,往前去又躲不开这让他浑身发软的触碰。
而落雪,竟又挺着腰一下接一下撞着他的穴,前后都被玩弄,仅半刻,纪雪和便呜咽着射了出来,白浊少数喷射到他低着的脸。落雪这才松开他的男根,转去摸着他的小腹。
穴被撑开到极致,而落雪又是他人不可视,只能看见穴被无端撑开,看不见的男根往里挤着嫩肉,嫩肉又被抽出拽出,粉嫩的穴被无情贯穿着。
淫靡到声响在整个屋中格外清晰,有多次,他想着会不会被薛奉令听见,而这想法被落雪知晓后,反倒操的更狠更深。
初次就这么激烈,纪雪和眨眨眼睛,他的头脑已经混沌了,只能感受到穴被一次次捅进,甚至捂不暖的落雪因着持续进入他的穴里,男根也从冰冷变得和他穴中一样热。
原先疼感早已转变为快感,随着落雪又一次抵住他的花心,纪雪和忍不住仰起头,绷紧身子,男根处射出星点白浊,落雪见状,借着他高潮带来的收缩,又猛烈操干十息后,顶在他的花心射了。
精液尽数被穴吃下,随着落雪抽出,没有堵塞的精液顺着合不拢的穴口滴落在地,纪雪和无力地跪坐在地,他垂着头,喘息着,发丝凌乱,身上满是属于落雪的味道,雪的那种冷澈味道。
事后倦意总是特别快,纪雪和意识已经有些不清醒,落雪以气化剑斩断捆住他的锁链,给他提好裤子披上外衫,为自己幻化出衣衫后,弯腰抱起昏昏欲睡的纪雪和离开此处。
纪雪和还不忘叮嘱他给薛奉令留下一份礼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