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万仞山还是觉得痛在心里。
一是自己居然在潘映雪的面前、在上百的哥的姐面前、在全省人民面前(万仞山有时喜欢夸大),被方丽婵戏弄,这真是令武功还相当不错的万仞山痛心异常啊!
反过来,也许方丽婵也会恨自己也说不定呢:自己可能破坏了她的一个“实战”机会、上镜机会,或者,她真地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听到潘映雪为自己担心,就“痛到心里”、要“砍”自己几刀才“解恨”?当然,后面的这个可能是有点自我标榜的意思,不过谁也不能彻底否认吧?
一切谜题看似都解开了,万仞山跟着大伙儿离开这个地方。
但有一个出租车司机又挤了上来。万仞山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那司机道:“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上次,在那某某小区,你去解救你的两个同学和那老师的时候,就是我搭载你去的啊。你怎么就给忘了呢。”
万仞山这才恍然大悟。在上次的事件之后,万仞山还真地去教了他们几招实用的功夫,当然,也就是对付一般的歹徒才能用用。不过,时间一久了,还真有些陌生,想不起来了。
一番道歉之后,万仞山和那出租车司机又聊了起来。并就那司机这些日子以来想到的一些问题作了一些回答,讲了自己的看法和可能可以派得上用场的招术。一些出租车司机闻言也渐渐围了上来,大家因此讨论了一番。
又过了一会儿,时候不早了,大家渐渐散去。
人越来越少,准备要各自乘车回去了。出租车司机们各自离去,还有几辆车没走,包括载万仞山和潘映雪来的那两辆车。看样子他们看出两人有可能没车离开,但也可能乘方丽婵或秦灵媚的车回去,所以不忍打扰几人的交流,也没有主动打招呼,只是停在一边,大家聊着天,在等着万仞山等人的决定。
方丽婵对万仞山道:“你能不能跟我回局里一趟?”
还没等万仞山回答,秦灵媚已然抢道:“怎么,‘破坏’了演习,也要回去‘协助调查’么?”
方丽婵连忙解释道:“哪里哪里。这次演习虽然有些意外,但也不至于要去录口供。只是局里有另一件事,正好需要找他帮忙。我们又没有他的电话,本来想去找的,这下碰到了,当然就顺便求一下了。”
会是什么事情呢?万仞山心里如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莫非他们知道了自己的秘密?那样的话,就不能和潘映雪在一起了呀。
幸亏方丽婵很快就说出了原委:“有迹象显示,我们省治下有一个或几个人,管理着境外一台非法的网站服务器,有着很坏的社会影响。找了几个专家都解决不了。所以我们想请他帮看看。”
原来是这样。万仞山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就不成问题了。而且,计算机方面的东西,如果不经常复习、保持状态,就会很快落后于时代的,所以,能有实践的机会,又是免费的,当然要去实践一下了。而且,现在是假期,不会被老师们认为“耽误”功课,正好当作一个课题来攻关了。
万仞山知道本省的计算机水平在全国来说还处于落后的地步,ccie和同级别的hw认证,全省都没有几个,而他们的编程水平,应该还达不到系分,所以,以一个系分(理论)加高程(实践)加ccie水平的身份出手,希望能手到擒来,当然,也可以给自己在潘映雪的心中加上几分。
万仞山下意识地看了看潘映雪,然后点了点头。
当然,在方丽婵和秦灵媚的面前,两人没法作个道别,所以只有装作不经意地,相视一眼,就即分开。
于是,万仞山跟着方丽婵上了一辆小车。而潘映雪则坐上秦灵媚的车。两辆车子一前一后离去了。在最后压阵的是那几辆出租车。
开小车的警察也是局里参与这个项目的人员,所以方丽婵不用担心案情分析会泄露。
这是一个听起来很普通的案子。大意就是在本省(可能就在本市)有一个或多个的黄站管理人员,在境外的服务器上租了空间,提供了许多被严禁的视频、文字,进行收费,在国内有相当多的注册用户,影响极大。而这个管理人员用了一种不多见的隐蔽方法,所以一时间还真不容易找到。
万仞山听着,心里也不禁纳闷起来。
按理说,服务器的ip地址是固定的,那么,管理人员如果经常管理的话,那么,哪个账号(有线或无线方式)最经常与这个ip地址有联系,就有可能是管理者了。或者,警方认为,经常访问那个地址的账号中,也有可能是普通“用户”的,如果抓到“用户”就会打草惊蛇?
为了不让“虞千里”有先入为主的看法,所以方丽婵并没有将目前的进展说出来,而是让他自己思考。
万仞山继续想着。
如果知道那些管理员的名称,那么,理论上当然可以监控全省所有上网账号,与那些服务器有联系的网络连接中,哪些的网络包数据里是包括了这个账号的。只是,这样虽然理论没错,但可能会造成网络的严重堵塞。而如果会段检测的话,又有可能使其漏网或造成更长久的社会影响。
不过,万仞山很快想到了解决的办法。(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