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咱们科大的学术氛围如此浓厚,乃是因为当年有大师帮忙改了一下风水,用学子们的一丢丢桃花运调整了一下咱们科大的文运。”
“桃花运改文运?”还有这种操作?
毛求星目瞪口呆,好像看到了爱因斯坦在他面前念般若波罗蜜心经。
“所以,科大的学术氛围浓厚是以单身为代价的吗?”
“也可以这么说。”丁知面不改色,“就是因为这个,咱们科大的学子才会无心私情,一心钻研,创造许多辉煌伟大的成就。”
末了,他总结道,“所以说,咱们两虽然看上去是找不到对象的样子,但其实这都是再为将来的伟大研究做准备。”
毛求星的目光已经完全呆滞了。
他仿佛看到爱因斯坦念完了经书,拿起了剃刀,然后开始剃光头……
端方和程逸将他两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端方:“程哥,丁知说的是真的吗?”他看过一些名俗文化的书籍,但是并不感兴趣,也没有去弄懂过里面的一些事情真实与否。
哪知道程逸还没回答,一个从旁边走过去的人突然转头道,“当然是假的。”
这人中等身材,体型偏胖,圆圆的肚子像个皮球一样鼓着。端方越看越觉得眼熟,认出了他来。
“李教授?”
这人正是几个月前进行少年班选拔面试时,为迟到的他和程逸网开了一面的李解牛。
李解牛五十岁年纪,特别怕热,和端方在路上聊了一会儿就了出了汗来。
“你和你哥可别听那两个小子胡说。”什么用桃花运换文运,简直滑稽,他们搞科研搞学术的都是凭借着自己的真本事。
耐得住寂寞!
“但是,那小孩有句话说得对,你们现在就该好好学习打基础,什么情情爱爱的先都别想,就算想了也不一定能找得着,何苦呢?”
科大的学生本来就男多女少,搞科研的女性虽然比别的学校的多,但是数量上还是比男性少太多,以至于每年许多科研男到了三十几依然还单着。甚至不少人还打算为科学奉献终身。
说着,李解牛擦了下汗,看了下端方的小身板,“你不急,你还小,先跟着我学几年数学,到时候老师帮你找。”
端方先是一呆,明白过来后连忙摇了摇头。他刚才只是好奇了一下而已,却没想到让李教授误会了。
李解牛一脸他都懂的表情,慈爱地看着端方,“行啦,年轻人都脑子活,不用不好意思。”
“咱们学校不禁这些,无论是文化还是思想上,都很年轻很活跃的。”
那个少年不怀春呢?他当年像端方这么高的时候,早就能写一手蝇头小楷的情诗了。
目送着李解牛离开,端方和程逸抱着书赶去另一个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