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臻带着不容抗拒,梵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顺着他的话。
“站起来,向着房间门走去。”温言臻的口气就像在命令着小兵的长官:“扭开门把,走出去。”
“有没有按照我的话做。”
“有。”梵歌回答得脆生生的,就差那句长官了。
“嗯!做得对极了。”
等到梵歌意识过来时,发现自己当真站在顾子键的房间门外。
“温言臻!”梵歌跺脚,无比恼怒!
那边,传来温言臻浅浅的笑,听着一派宠溺:“梵歌,我讨厌你照顾别的生病的男人。”
这样啊,梵歌干巴巴的:“我没有照顾他啊。”
挂上电话,站在门口,梵歌发现自己把顾子键的皮夹给带了出来,梵歌心里腹诽自己,在温言臻的各种各样的麻痹下她越来越懒得用脑子了。
她的丈夫呵,好像很乐意把她变成一头猪,她喜欢什么他都知道,她想些什么他都知道,她想做些什么他都会帮她做,她在烦恼些什么他都有办法帮她解决。
梵歌拍着自己的脑袋,再这样下去她的脑子会生锈的。
重新打开顾子键的房间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去,把皮夹放回原来的地方,刚刚把皮夹放好,下一秒就被抱住。
还没等梵歌弄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一个翻转,她就被顾压到身下,迅速的,唇被贴上。
顾子键强吻了她。
放开,保持刚刚的姿势,四目相对!
“顾-子-键!”梵歌咬着牙。
“对不起!”顾子键一脸潮红,病菌使得他的声音听着极为的脆弱。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他只是生病生得犯糊涂了,把她错当成为另外的人,理解,理解,谁让她和另外的那个人长得相像呢?
“顾子键,第一次在机场的时候,你是真的把我当成另外一个女人的吧?而且,那个女人的名字叫green,那只迷你松貂其实是因为那个女人才会有那样的名字,对吧?”
顾子键皱眉,直直的盯着梵歌,几秒钟后,他从梵歌的身上离开,一个顺势,在梵歌身边躺了下来,嗓子沙哑:“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刚刚偷看你的皮夹。”梵歌眼睛望着天花板,声音幽幽的:“顾子键,有时候,女人们的直觉们很准的。”
片刻的沉默过后,顾子键问:“想不想继续听我昨晚给你讲的故事?”
下意识的,梵歌想拒绝,她总觉的顾子键讲得故事过于悲伤,梵歌不大喜欢那些悲伤的故事。
顾子键没有给梵歌拒绝的机会。
“我有一个家徒四壁的童年,爸爸妈妈车祸得到的赔偿金,真真正正的拿到我和哥哥的手里已经没有剩下几个钱,那阶段,我和哥哥深深的体会了什么是人情冷暖,随着成长我们一年比一年难熬,在我们以为快要过不下去的时候,我的舅舅带来一个男人,那是一个香港男人,香港男人看了我许久,问我想不想成功,想不想以后过上好日子。”
“男人清清楚楚的向我们表明,在获得舒适的生活背后我所需要付出的代价,那时,我十六岁,已经充分的认识到贫穷的巨大破坏力,我答应男人的要求。”
“于是就有了在昨晚我所说的那段报恩之旅。”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