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他的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气息不稳。
“嗯。”梵歌低低的回应,腿朝着他灼热的所在噌了噌,模仿着那些风情万种的女郎。
他温柔的进入了她,车子微微的晃动了起来,搁在温言臻的肩上梵歌承受着他,整片海的月光在他的节奏里沉沉浮浮。
事后,温言臻从车后备箱拿出了毛毯把梵歌包得结结实实的的,车厢里的气氛极好。
“温言臻,今晚就不要回去了,我们在这里看日出?”梵歌目光游离,在连名带姓的叫出那个温言臻后。
即使,在经过了刚刚那般的亲密时刻,梵歌还是会下意识的叫他温言臻,梵歌觉得这样是很不好的事情,哪有人连名带姓的叫自己的丈夫?
好在,温言臻好像不介意这些,餍足让他看起来身心愉悦,当着她的面穿上了衣服,钻进了她的毛毯里,和她挤在同一个车位上。
“好主意。”温公子眼睛亮得都要盖过白色月光了。
破晓时分,梵歌醒过来,满月变成了白色的大圆盘挂在了鱼肚白的天方上,一扭头,梵歌就看到温言臻灼灼的目光。
“你醒了?”梵歌歪着头,刚刚一动就蹭到他下巴了。
“我根本就没有睡觉!”温言臻用着他的下巴蹭着梵歌的头:“我睡不着,也不敢睡觉。”
“怎么说?”梵歌把身体微微的往他的身上贴,温言臻的身体可真暖和,抬起眼睛愀他,问。
不敢睡觉,难不成怕海上出来一只大怪兽?
温言臻手一伸,挡住了梵歌的眼睛,扭扭捏捏的。
“都怪月亮太大了,这些天我一直听说过超级月亮现象,我总觉得要是我睡觉了也许超级月亮就会把你带走,于是,我觉得我的应该看着你,就像骑士们守候他们的女王一样。
温言臻低下头,那被挡住眼睛的脸在荡开着,嘴角翘了起来,一边的小点儿深得可以盛酒。
绵绵的情话,大约如此吧?以前是舍不得讲,不想讲,讨厌讲,不屑讲。
在这个车厢里,他们做了第二次。
这次是梵歌挑起了,梵歌觉得温言臻说的那些话听着太动听了,二十八岁的青年迷信超级月亮现象是一种很可爱的行为,可爱得梵歌忍不住的想给他一份嘉奖,本来,就只想奉献自己的吻来着,比如像女王亲吻着她的骑士一样,唇轻轻的印在了他的额头上。
谁知,破晓的天光下温言臻俊美,不可方物,如披着月光的骑士。
于是,唇鬼使神差的落在了他的唇上,并且沿着他迷人的曲线一路辗转,舌尖一卷,含住了他的耳垂,学着他逗弄自己的样子,牙齿细细的刮着,猫儿一般的。
等听到他传来了粗声的气喘时,梵歌心满意足,想离开,头被按住了,他声音里带着那么一点乞求的意味。
梵歌,继续。。。
让温言臻发出那样的声音,梵歌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索性的,野心勃勃,想征服这个男人,正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