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几天我都陪儿子睡,诺诺有一次还想引我走,但我知道他的想法,找理由推脱掉了,后面他便没再抱有引我走的打算,似乎伺机起来。
儿子的身体也是需要休息的,不能天天翻来覆去的搞,不然会坏掉。
儿子则是每天照样跟诺诺玩得很来,完全不知道前几天晚上这个好弟弟已经把自己的裸体看了个遍、玩了个遍,更不知道自己睡着的时候还被他压在身下、操过了两次。
过了几天,我终于走了。不过第一天他们忙着打游戏,没怎么玩。
第二天的下午,我在相亲相爱一家人里加了诺诺的微信。很快他就通过了,我便给他发去信息:
前几天的两个晚上我给我儿子下了药,所以才怎么玩都不会醒,你和晓涵晚上干的事儿我也都懂。他不知情,你也把握好分寸,否则
这段充满威胁意味的话发过去后,诺诺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复:
好,谢谢叔叔,你放心。[旺柴][ok]
晚上等儿子睡着后,我日常给他下了药,然后上楼打牌去了。
深夜12点,我回到房间,儿子正躺在被窝里。我掀开他盖着的被子,只见他赤身裸体、大字形的躺在床上,腹部放了一张纸条,我拾起纸条一看,是清秀的四个字:
“肉体为证︿-︿”
这小鬼,还附了个表情。我莞尔一笑,检查了一遍儿子的身体,除了儿子的两乳上还有些奶渍残留以外,并没有什么痕迹。
看样子诺诺喝了不少奶,但儿子的菊穴他并没有使用。
还挺懂得尊老爱幼。我满意的点点头,享用起儿子的肉体。
后面几天我就随他们怎么玩弄了,有把尺就行。儿子从小就衣食住行有规律,身体一直很健康,我可不想因此损伤到儿子的身体。
两天后的深夜,我回房间发现门锁了,便用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诺诺刚把儿子的衣服拉回去我就进来了,把他吓了一跳,见是我才舒了一口气。
“哇去,叔,你可吓死我了。”诺诺拍着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现在见我知道了,还懂得锁门了?”我笑道。
“嘿嘿~锁着更放得开些。”诺诺嬉皮笑脸道。
“晓涵呢?”
“他?”诺诺耸耸肩,“他今天睡得比较早,我就没带上他。”
行吧,晓涵年龄稍小,是该多休息休息,不然营养不良都产不出奶水了。我没再说什么,离去了。
凌晨一点多,我哈欠连天的回到房间,那群亲戚太有精力了,熬这么晚。可回到房间门口一看,发现门还是锁着的。
用钥匙开了门,诺诺果然也还在。
“你不困吗?”我诧异道。这可都凌晨了啊。
“才一点多,困什么啊?几个堂哥还经常通宵呢。”诺诺正抱着儿子赤裸的肉体打着游戏,心不在焉地说——他似乎把儿子的这具肉体当成了一个大抱枕,盘腿坐在床上,手臂环着儿子的腰。
我去几个亲戚家的孩子门前一听,房里果然还不断的传出游戏声。我只好无语的回到房间。
“好吧,你们年轻人精力真旺盛。”
诺诺此时刚好打完一把游戏。他把手机一放,抓了一把儿子的屁股,笑道:“叔,你不也是么。”
“我哪跟得上你们?”我摆摆手,“今晚儿子就交给你了,我上楼找个凉快地儿睡去了,你记得处理善后。”
“明白,谢谢叔!”诺诺会心一笑,“我会好好‘照顾’堂哥的。”
“还有,早点睡,晓涵都快比你高了。”
“说谁矮!我只是还在沉淀!”
不理这个光速炸毛的小东西,离开房间,我来到二楼,找一处躺椅睡下了。
一夜悄然而过。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床,回房看了下。暖气正开着,儿子衣衫略微凌乱,正用双腿夹着被子,睡得正香。
我挠了挠儿子枕在被子上的小脚,就见儿子的脚趾微微抽动了两下。
看来是准备醒了。我放了心,关门离开了。
眼看着就快要过年了,我对儿子产生了些许的悲悯之心,没再给他下药,也没再对他上下其手。
除夕前夜我早早睡下,养足了精神。待到除夕当天,肯定得熬过12点,不养足精神怕犯困。我还去买了些红牛和东鹏,备战过年。
本年的最后一天到了。我早上祭了祖,又和几个兄弟把家里大扫除了一遍,中午好好睡了个觉,下午又去了隔壁村逛。晚上吃过年夜饭,我回到电脑前难得的工作了一会。最近几天要制的表都没有动工,再不做点心里也不踏实。
这一做就做到11点多,然后出来看春晚。
春晚是一年比一年没劲儿了,现在基本也就奔着那句“过年啦”去了,然而,过完年似乎也只意味着离本就不多长假期结束又少了一天。
“三!二!一!过年啦——”
几个小孩儿倒是兴奋,在屋里蹦来跳去的。
我嘬了几口咖啡,随即去找了诺诺。找到他人的时候,他正拿着根不断呲呲喷火花仙女棒在屋外头和晓涵划着圈圈。
他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黑色卫衣,露出小片雪白精致的锁骨,卫衣上还印着一只罗小黑,给人的感觉却是妥妥一个坏正太模样。
见我来了,他很开心似的笑道:“叔!”
“嗯。”我轻轻一笑。待他手里的仙女棒燃烧殆尽,我才说:“诺诺,你跟我来,跟你谈点事。”
“嗯?”诺诺跟玩伴打了个招呼,跟了过来。
“可是关于我儿子,你也没少用吧?”
“那那那你也允许了啊!”
“前两次你可是偷偷背着我的噢,我可没允许吧?”我笑着凑近他的脸,“我说的是有分寸,表示你‘分寸’的时候到了。”
“你你”诺诺急赤白脸地还想辩解,我已掏出了浸了药的布。
诺诺见我掏出布,小脸煞白地退了退。可这是房间里,他再退能退到哪?
“我我答应就是了,你别乱来啊!”
我笑眯眯地把布递给他。他接过布,愤愤地瞪我一眼:“你个死炼铜癖,明天就把你举报了。”
“那某个小家伙在自己堂哥睡着的时候对其进行性侵的视频第二天就会出现在51。”
“你敢!”诺诺怒不可遏,但态度很快又软了下来,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我是第一次,你可别太过火。”
“明白,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我用诺诺之前说的话回敬了他。
“靠,死变态”他红着脸骂了声,随后躺在床上,将布捂在了自己的脸上。
几十秒过去。
他的手臂渐渐软了下来,最终咚的一声砸在了床上,任由布盖在了自己脸上,整个人再也没了动静。
这是我和儿子的房间,而现在儿子还在外面玩,房内就我和诺诺。
我将诺诺脚上的球鞋脱下,两只裹着长筒黑袜的小脚便伴随着男孩子淡淡的好闻气味出现在我面前。
诺诺的脚踝真细啊。我轻松地抓住诺诺的双脚脚踝将他的小脚抬起,将脸埋入他的足间享受地嗅了嗅,随即从床底下拉出一个通气大手提箱,把陷入昏睡的诺诺脸上的布扔在一边。
这小家伙虽然人小鬼大,但长的是真不赖。稍长的一头黑发有些散乱,刘海也随意地遮在他光洁的额头上,精致的五官此时更显诱惑,双眼浓密的睫毛紧紧闭着,秀气的小翘鼻也很搭这张脸,红润的双唇微微噘起,可以看到口中的两颗小白牙。
这小家伙脑子不赖就算了,长得还这么诱人,上天真是偏爱啊。
不过个头小了点,和晓涵差不多高,比起儿子那是差了些,大概一米五这样。
我上了床,俯下身子,手指穿过他的指间,与他十指相扣,吻在了他的唇上。
软糯的触感传来,我把舌头也慢慢探进了他的口腔,与他的粉舌纠缠在了一起,握着他小手的手不禁握紧了些。
我的另一只手捧起他的头想更深入点,舌头不断地掠夺着他口中的津液,发出一阵阵口水声响,然后又撩拨出他的一截软舌,从他的口里吮吸出来好好地品尝。
房内只剩下色情的亲吻声。
吻了好一会儿,我才放过了诺诺的嘴,直起身来。他的头侧着,粉舌此时伸出半截,软塌塌地挂在嘴边,嘴边尽是湿漉漉的涎水,脸上也泛起了一丝薄红。
这小鬼竟然还被我亲出感觉了。不过,这副可爱的模样平日里可见不到啊。
我帮他把粉舌摁进口中,满足地亲了亲他的脸,下了床。
现在还不到好好享受的时刻,还是等一切事情都安排好再继续。
我将他抱进手提箱蜷起身子,然后关好手提箱塞回了床底,最后收起那块布便去玩麻将了。
这个手提箱的设计就是用来藏人的,透气性舒适性什么的都完全足够,我也不担心会出问题。
玩着玩着,几个亲戚开始拼酒,我婉拒退出了——如果喝了酒那今晚就泡汤了。等人们全部转移到二楼,儿子也回房间睡觉了,我便回了房间。
房间已经熄灯,儿子的呼噜声也已经响起。我给布补了些迷药,轻轻地把布悬于他的面庞上空,凑近他的鼻子让他吸入迷药。等确认他昏迷后,把他扒了个精光,扛着他色情的肉体进了浴室,放在地上,然后又回房把诺诺从箱子里抱了出来,先是痴迷地把头伸进他的衣服里好好嗅了一会儿他温暖的体香,然后把他的衣物袜子也都一件件脱了下来,抱了进去。
最后,我去晓涵的房间,故技重施,把他抱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