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别再动他,我回来的时候不希望在他身上看到任何伤痕。”
玛佩尔的笑意僵在脸上,她和舒亚认识那麽久,从没听他用这麽强硬的语气说话。以前他对任何事都不是特别上心,对族里其他人也都很温和,只有与father相关的事,才会让舒亚变得冲动起来。
而现在的舒亚竟然为了那个vb警告她!玛佩尔看著那个离去的背影,恨恨地咬了咬牙,转身又进了审讯室。
“你喜欢他。”
玛佩尔把玩著手上的鞭子,语气肯定。
凯洛森终於抬起眼看她,“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玛佩尔忽然笑起来。
凯洛森不置可否地闭上眼,玛佩尔也不管他是什麽态度,继续自顾自说著:
“整个梵卓族,有谁不知道舒亚喜欢的是莱特蒙德──梵卓族至高无上的亲王大人。”
如她所愿,那个一直无视她的人又睁开了眼,瞳色却暗沈得可怕。
既然舒亚警告她不许再折磨他的身体,那她就只能在他心上撕一个口子了。
玛佩尔愉悦地想著。
舒亚踹开实验室的门,希尔正戴著透明的树脂眼罩坐在实验台後面。
“我有点好奇这些天里到底发生了什麽,舒亚,你回来之後脾气大了不少。”哈里曼在不远处慢条斯理地喝著茶,他正好来找希尔确认排除嫌疑的名单。
发生了什麽?舒亚脑子里闪过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场景,他不仅被操了,还喜欢上了那个操他的人。
这种事怎麽能让人不暴躁!
舒亚深吸一口气,努力无视掉哈里曼的话,直奔主题,“……凯洛森身上的液态银什麽时候可以去掉?”
希尔摇了摇手上的试管,观察了一下里面液体的颜色,又从名单里划掉了一个名字,“理论上来说,只要证明了不是他,我自然会帮他把液态银取出来,反之,就没有取出来的必要了。”言下之意,反正他都得死。
哈里曼打量著舒亚的脸色,他已经在赛斯那里听说了一些事,现下越发觉得有趣,“希尔,你不如卖舒亚一个面子,明天就去验一验凯洛森的血样,顺便把他身体里的液态银撤了。这里是血族,他真想逃也没那麽容易。”
说著,戴礼帽的少年站起来朝门外走去,露在帽沿外的一小撮棕色卷发显得有些调皮,“不然,我们的舒亚伯爵就该为他的情人心疼了。”
舒亚眯了眯眼,又想起在凯洛森家里,赛斯那些意有所指的话语,这对主仆真是一样的恶质。他扫了一眼哈里曼的背影,然後若无其事地走上前,比了一下他的身高。
“许久不见,你似乎高了?还是说……全部都是帽子的功劳?”
有时候舒亚怀疑自己嘴贱毛病,一定是跟凯洛森那家夥斗出来的。
哈里曼也没料到舒亚会反击,等他回过神来,挑衅的人早就溜得没了影。
“舒、亚!”
公爵大人站在那里泄愤似的喊道。
☆、b22主仆
娃娃脸可以用严肃的表情修饰,自然卷可以用宽沿的礼帽遮掩,唯独身高……
哈里曼磨著牙看向舒亚消失的走廊,伸手抓住路过的女佣吩咐,“让塞斯到我房间来。”
回到房间,哈里曼摘下帽子,连同外套一起甩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