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确实让那个淫荡的肉奴隶招供了,令人佩服,能让我知道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法吗?」他拍了拍手,嘴角依旧掛著微笑。
「这很重要吗?反正你根本就是宝弟,当然也没有陷入什麼危险,只是把阿男那个傻小子耍得团团转罢了。」成瀚推了他一把。「如果阿男是自愿跟你维持主奴关系,我也不碍人所好,只要他能把球队练习跟私生活两边都顾好就行了。」
「但你这个人渣太恶劣了,根本就是设计阿男再利用阿火骗他,强迫他当你的奴,你以為这样关系能维持长久吗?你是网路小说看太多脑袋有洞吧?」
他的笑容转冷,「别讲得自己很高尚一样,你家的那个mvp难道就是自愿被你干到菊花都合不拢?我不过就是开发了阿男原本的潜力,手段是黑了一点,但也只是跟你利用篮球队长的权威一样罢了。」
被这样抢白一顿,成瀚倒也有些说不出话来。
「还有件事情你一直搞错了。」他转身走到走廊最底的一间房间,拿出钥匙开了门。「请进,进去你就明白了。」
成瀚跟了过去,「哼,你先进去。我可不会傻傻进去还到时候被你关在裡头。」
他摊了摊手,逕自走进了有点昏暗的房间,成瀚看了看没问题才跟著走进去。裡面是间设备齐全的调教室,钢架、绞练、绳索、x字架,各类皮鞭、蜡烛、假阳具、按摩棒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张產房用的手术椅,当然那不為了女人生產用的。
「你倒是投资了不少。」成瀚自己家裡虽然也有间类似的房间,但设备可阳春得多了。
而一个蒙著眼睛、绑著口钳,赤裸的身上全是细腻的龟甲绳缚的男孩被固定在手术椅上,光滑结实的双腿开成m字形,后庭处却被宽胶带封起来,只是高高鼓起不停震动著,男孩也随之虚弱地挣扎著。
「嗯?」成瀚有点困惑,但那个人把大灯照在男孩被蒙住双眼的脸上时,成瀚才恍然大悟。
儘管蒙著双眼还绑著口钳,挣扎的男孩有一张跟那个恶劣家伙一模一样的脸庞。唯一的差别就是嘴角的小痔。
「他才是阿男想救的人。」站著的年轻人露出微笑,宛如恶魔一般的笑容。「初次见面,请多指教。我是阿宝,宝弟的哥哥。」阿宝拍了拍自己弟弟光滑的脸庞,宝弟像是被电到似的抖了一下。
成瀚这才发觉宝弟连耳朵被都塞住,完全听不见他们讲话的样子。
「妈的,你连自己弟弟也不放过吗?」成瀚差点就衝上去把那个叫做阿宝的家伙给踢飞,但总觉得这个人胸有成竹,说不定还有什麼花招没使出来。
阿宝用力按了一下宝弟被封住的肛门,男孩痛苦地痉挛起来,被绳子捆紧的昂扬肉棒也疼痛地晃动著,而粉嫩龟头的马眼处则插著粗大的导尿管,当然也用铁夹夹住。
「他愉快地快都要掉下眼泪了,对不对,弟弟?」阿宝再次猛力按压弟弟的后庭,宝弟的口钳都快被他自己咬坏,哀嚎则是虚弱得让人心疼。
「我最宝贝这个双胞胎弟弟了,看著他受苦挣扎,我整颗心都跟著发痒呢。」阿宝对成瀚露出微笑,还眨了眨眼睛。「普通人是没办法体会我的感觉呢。我也捨不得把他玩坏,他可不像阿火经得各种粗暴的对待,我这个弟弟还没有阿男耐操呢。」
成瀚握紧了拳头,「所以你到底打算怎麼样?我在十二点之前找到了你,信守承诺的话,就放了宝弟,把阿男的照片、档案全交出来销毁,别再招惹他。」
阿宝则回以恶毒却又充满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