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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就要前去皇陵了,秋雨她们此刻也回来了,正给她收拾着行李。
这么多人一同,她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便拿上了陈家洛给她的短剑。
队伍浩浩荡荡一大长溜,胜衣看着都觉崩溃,这么多人,估计走的要慢死了。
鄂尔多骑着马打头,身后是皇上的马车,再后面竟是她的。
因为这件事基本由他全权负责,马车先后也是他排,胜衣感觉要完蛋了。
她的马车越过了亲王太后等众位,直接跟在皇帝后面,鄂尔多是不是想让她被说死?
她硬着头皮上了马车,将短剑盒子放在了车座下。
太后看到她的马车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那本该是属于她的位置。
她甚是诧异,瞥了一眼鄂尔多的神色,见他不冷不淡的向自己看来,看来应是他故意安排的。
待人陆续来齐后,队伍终于开始行走了。
路上果不其然,一会这个不舒服,那个要如厕的,鄂尔多趁着机会。
“停下来歇息一个时辰,再起棺就不停了,过夜再停。”
身旁的侍从连忙往后通传着。
鄂尔多下了马,来到了胜衣的马车内。
她简直惊讶至极,“你就这么众目睽睽的进来了?天哪我要完蛋了。”
鄂尔多握着她的手,“你完什么,谁敢说我?传就传了。”
“我好像又快半个月没见过你了,这段日子我太忙了。”
“你想我了没有?”
胜衣点点头,“想。”
鄂尔多看着她的表情,“那你亲我一口。”
她有些为难,胜衣是那种很难和别人建立亲密的人,一段时间没见面接触,她就会尴尬不适应。
“你亲我吧,不要老让我亲你了。”
鄂尔多知道她如此,一段时间不见就生疏。
“不行。”
胜衣硬着头皮在他嘴上亲了一下,鄂尔多看到了她眼中的为难。
他一把按着她的唇,在她嘴上狂亲了起来。
胜衣被亲的喘不上气,正待她睁开眼时,发现和嘉撩了点马车帘,很是惊讶的站在外看她们。
她大惊失色,一把将鄂尔多推开,擦擦嘴起身准备去找和嘉。
鄂尔多一把拉着她,“你干什么?”
胜衣很是焦急,“我刚刚看见和嘉了,我得去找她。”
他脸上隐隐约约淡着怒气,“你敢去我就杀了她。”
这话让胜衣很是惊讶,“你说什么?”
鄂尔多起身将两边的帘耳挂上钩,还把车窗给关上了,一把将憋了好久的阳根释放出来。
“自己坐上来,不然明天我就杀了她。”
她被惊的说不出话,只能紧蹩着眉看他。
“你没发现永珹不见了么?我把他喂狗了,更何况是一位公主?”
“你不想跟她玩了?不想见到她了?”
她脱下亵裤坐在他身上,隐着怒气,“你最好说的是气话,不是真的。”
“以后不要再拿她说这种话。”
她有些生气,可以威胁她,但是不要拿她在乎的人威胁。
鄂尔多按着她往下坐,疼的胜衣眼泪都在打转,坐到底时差点没忍住哭出来。
感觉下身都被撑裂了,鄂尔多已经在往上顶了。
“你放松一些,夹的我很疼。”
胜衣紧紧抱在他肩上,她一句话说不出,疼的犹如酷刑一般,被铁棍强硬直捣。
鄂尔多见她不说话,便将她的脸别过来。
胜衣将眼泪强忍进去,低低睁着眼。
她面色十分痛苦,鄂尔多也不由得放慢了动作,“很疼?”
她本就因生气没流多少水,没了水的润滑,进去时简直要裂了一般。
“你说呢?”
鄂尔多和她亲吻起来,一手抱着她,一手伸进她里衣内,大力揉搓着她的胸。
下面很快就流了许多水,有了水的润滑,她慢慢也不疼了,紧紧埋在鄂尔多的肩上。
她忽的想起自己可没带避子汤,总不能路上专门去买吧?
“你不要泄进去,我没带避子汤。”
鄂尔多紧紧抱着她,一边喘息一边说着:“我给你熬好了,一会给你拿来。”
他简直要把她嵌入怀里一般大力顶弄,数下后猛的往上颤抖了几下,将那白浊泄了出来。
胜衣马上起身离开,拿帕子擦着,面上还尽是嫌弃,连忙将衣服整好。
“你急着擦什么?还得再擦一次。”
她这次态度比较强硬,“不行,说什么都不能再做了,马上时辰就到了,你别在我这里呆太久。”
鄂尔多拿她没办法,自己也站起身整理着,“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拿。”
胜衣连忙打开窗散味,她此刻感觉特别羞耻。
待他将避子汤拿来后,胜衣几乎都没看就将木瓶里的避子汤喝完了。
时辰马上也快到了,鄂尔多翻身上了马,继续往前赶路。
马车一路行至夜,一行人只能在马车睡。
胜衣起身去了和嘉的马车,和嘉一见她,便立马拉着她坐下,“你你你…..刚刚你不疼吧?”
和嘉上下打量着她,“我刚刚准备去找你,一掀开帘子我要吓死了,鄂尔多跟个野兽一样抱着你啃。”
“他肯定拉着你…..做了吧?疼不疼?”
胜衣垂眸思量着,“疼,不过每个人是不一样的。”
和嘉咽了咽口水,“你这小身板,肯定很痛苦…..”
她无法反驳。
“大人,这些日公主出城,线人都被人支开了。”
鄂尔多紧紧蹩着眉头。
他安排的人都是有功底的,到底是谁?是谁在帮她?去见谁了?男的?
沉贵妃被重伤了,不会有如此功力,他早就知道沉贵妃狡猾得很。
那日他亲自去追,很想直接将她结果了的,想到胜衣的话,他忍了再忍,还是将她放走了。
只要她永远别回来,别和胜衣联系。
….
那会是谁帮她?一种强烈的不安席卷,何时出现这么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在她身边?
为何他从来不知道?到底是谁?
正想着,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声,有人趁着夜来闹事了。
鄂尔多此刻心情极差,立马飞身出去与那群人的领头对打。
民间的草包,鄂尔多甚至一个掌风就将他打死了,这一群喽啰杂碎。
他甚至连剑都不用,在人群中几个旋身,三下五除二就打死完了。
胜衣也听见了,但是这帮人的内力并不高。
她走到前面时,发现鄂尔多已经打死完了,他一人站在一群尸体中间,正往四处观望着。
胜衣也往高处的四周看了看,又看了看周围,人都躲在马车里不敢出来。
她捡起地上的石子,用内力朝不远的山坡上掷去,应声倒了一个人。
鄂尔多立马飞身上前,解决了躲着不敢上的剩下几个人。
“没人躲了。”胜衣转身上了马车。
鄂尔多在她其后掀开马车车帘。
“我看你可以做砚衣了。”
胜衣笑了笑,“真的吗?其实我也很想做,天天跟着你出去杀人,比在宫里做公主好多了。”
她掏出帕子在鄂尔多脸上擦了擦,“你穿的这一身都沾上血了。”
他今日穿了一身白绣袍,“穿个丧服还用锦缎做,我都穿的云纱,你也不嫌热。”
她穿的就是纯白色的云纱衣裙,没有任何花样。
鄂尔多摸了摸她的料子,“万一下雨你就知道冷了。”
胜衣打开窗想看看天色,忽然看到远处的山坡上有人影闪动。
她紧紧皱着眉,“又有人来了,人还很多。”
鄂尔多立马撩开车帘,他不知道对方实力如何,所以此刻不能轻举妄动。
胜衣一边观察一边说道:“是跑来的,没什么功底,我出去看一看。”
鄂尔多目不转睛,一把按着她坐回座,“别动。”
“没什么功底,但人很多。”
胜衣有些担忧,“有亮光,他们拿了剑。”
“你去打可千万不要赤身肉搏了,会受伤的。”
鄂尔多没有说话,他从马车的侧面车座下掏出一把很长的燧发狙击枪,然后在枪口装着火药和子弹丸。
他打开银蟒雕上的盖,往里倒了些火药,眯着一只眼举起枪。
“把耳朵捂好。”
胜衣立马捂着。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对面为首的人轰然倒地。
所有人都被这一声巨响吓到了,有的人直接吓出了声,纷纷撩开车帘,质问发生了什么。
鄂尔多正装着火药,“不要吵!都呆在马车里!”
他站在马车前座,左腿蹬在马车扶栏上,眯着眼又开了一发枪。
“他们好像有点害怕,在犹豫要不要往前。”
鄂尔多哼了一声,“来都来了,地府哪是好闯的?”
他从车座下拿起长剑,带着一群侍卫就飞身向他们而去。
没一会他们就回来了。
鄂尔多身上又多了许多血,全是别人的,正坐在她身边擦着刀上的血。
胜衣拿出帕子给他擦脸上的血,“你这白衣服染上了血点,还挺好看的。”
鄂尔多很诧异,“是么?”
胜衣又掀开车帘,她心里很是担忧,“已经来了两批了,我总觉得晚上不用睡了。”
一旁的鄂尔多擦擦袖子,“民间乱党极多,他们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杀都杀不完,人命真是越发贱了,不知道和朝廷对着干有什么好处。”
“大字都不识两个,还想着起义做皇帝,真是可笑至极。”
胜衣点点头,“你说的很对,对了,你怎么会在我的马车下掏出你的兵器?”
鄂尔多十分不以为意,“什么你的我的,我本来就要和你住在一辆马车上,自是早就安排好了。”
她嗯了一声,“明知道此时朝堂不稳,有许多乱党会在这里挑事,为什么还非要去皇陵啊?还带着这么多没用的人,我搞不懂。”
一旁的鄂尔多看着她的脸轻轻笑着,“我和你想的一样,不过这件事不是我能做决定的,那帮好吃懒做的老顽固非要遵循什么入土为安,旧缛繁节。”
胜衣有些不忿,“又不出力又不出财,就会做麻烦人的事。”
鄂尔多捏了捏她的脸,“那帮老臣就是这样的,所以我很讨厌回京,我以前连朝也不上,宴会也不去,整日在外办案。”
“我没事了,就去求皇上给我事做,皇上也知道我不喜欢在京,便把刑部及大理寺的事交给我,没想到我办的很好,皇上便一直让我去了。”
胜衣忽然想到,“你以前追查方世玉他们,一直拖着,就是因为不想尽快回去吗?”
鄂尔多点了点头,“我放了方世玉好几次,而且我连刀剑枪都不用,用袖箭,就是不想太快回去。”
“我要是用枪,第一天刚到就可以回京了。”
胜衣试探着开口问他:“你还记得那个差点把你打死的陈家洛吗?你觉得他的功底如何?”
鄂尔多垂眸回想着,“此人武功可以的,不过我当时太轻敌,竟赤手与他持剑相打。”
胜衣不解问道:“天地会是做什么的?我只以为他们是什么组织。”
鄂尔多有些诧异,但还是回答了她:“汉人反满人的,陈家洛应是与乾隆有私人恩怨才加入。”
“方德就是我说的那类,肚里无墨还妄想推翻朝政,拉上妻儿一起冒险,打着大义的名义行极度自私之事。”
她很赞同,“我也觉得,很无聊的人。”
胜衣又起身去看了看外面,“我总觉得半夜还会有,算了,我也不睡了。”
她又坐在马车上,鄂尔多很不爽,“你坐我那么远干什么?你穿这一身也不嫌冷。”
他拉着胜衣的袖子,“这穿的什么?这么透,胳膊都透出来了。”
胜衣低头看了看,“还好吧,不冷,也没有那么透。”
鄂尔多握着她的手,“手这么凉你还不冷?真是拿你没法说。”他转身从一旁拿出一件外衣给胜衣披上。
胜衣撩开帘子,依旧忧心忡忡看着窗外。
鄂尔多看着她的侧脸,“你在担心什么?担心那些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