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的衣服上面的确有泥土,蔓蔓也不知为何,有些地方特别泥泞,昨晚蔓蔓与丫鬟晴紫用过晚膳之后,觉得腹中积食,便一同出去走走。但由于我们二人皆是没有武功,所以摔了几下,这才满身泥土。刘将军,我知道你是尚大人的人,你是御林军镇守皇宫南门的将军。若是你不能秉公处事,可让圣上如何再能信任你,将皇宫的安全交给你。”
陆蔓蔓这些语重心长的话,不过是闻到一阵檀香之后才说出来的,而那檀香的气味,属于圣上。
为国君者,最忌讳的便是臣权比君权大,尚家,是皇后的母家,是比陆家和李家更大的家族,难道圣上就一点没有忌讳他们?
再说了,就以今天刘奇的这种做法,便是军中最忌讳之事。
御林军,是保护皇宫的安全的军队,他竟敢打着捉拿刺客的名号在这里弄虚作假、公报私仇。
刘奇,他的官路到今天为止。
而且……他还会连累尚家人。
尚家,是皇后背后的力量。皇后已是站在与他们对立的方向。
而且若是御林军的力量一直掌控在尚家手中,那么对于楚励,便是一个多大的帮助。
果不其然,圣上不悦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刘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永安公主。”
刘奇一下子跪下了,“圣上明查,臣不敢污蔑永安公主,只是公主的说法的确可疑。”
“刚才你与永安公主的对话,朕听了一个十之。永安公主是陆丞相之女,陆家对朕忠心耿耿,而且永安公主也并不会武功,你说她去行刺四皇子,她拿什么去行刺四皇子,又有什么目的?”
“这……这……”
“昨日永安公主与尚小姐之间的比赛,朕也听说了。不过是两个姑娘之间的玩闹,需要你一个御林军的将军来为谁讨回公道吗?”
“臣……”
楚励站在旁边,很显然,圣上已是生气,谁在此时求情,必定会被牵连。
这刘奇也是蠢,竟然敢在父皇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等事情,而且对象还是对陆蔓蔓。
他想要以此来讨好尚大人,想要升官,岂不料本人太蠢,这次不仅害了自己,竟是连尚家也害了。
如此,他的前路又难行了一些。
不过,他做事,并不会完全依靠别人的力量。
主动权,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为好。
楚励道“父皇,昨晚并无刺客,儿臣看是刘将军眼花了。”
昨晚那人,楚励与她交手了,此人是个女人,而且武功不低,对方来者不善,而且一开始便是向他讨要解药,她定然是知道他暗中养了杀手,这件事情,可不能传到父皇的耳中。
刘奇不可思议的看向楚励,刚才他分明就听见楚励的帐篷中有打斗的声音,而且他还亲眼看见有一个黑衣人从他的帐篷中飞身而出,怎么可能没有刺客。
不过此时他的话,也没有人会相信。他没有必要在惹怒圣上之余,有惹怒了四皇子,四皇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不争不抢,但是越是这样之人,但是越要对他小心谨慎。
刘奇哭丧着脸,他跪在圣上面前,“圣上,是微臣眼花了,昨夜并未有刺客。臣对陆大小姐的事情上的确有私心,臣知罪。”
圣上拂袖而去,“刘将军好歹也是尚大人的人,朕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