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陆幽然,你的性子我倒是有几分喜欢。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本太子一旦对你无用,也会如同陆家与陆蔓蔓一样被你想要抹杀掉。”
“太子殿下,怎会是不用之人。”
东逝水一把将陆幽然从地上扯了起来,“好了,不与你说这些,你快告诉我,怎么将我身体里面的虫子弄出来。”
陆幽然一瘸一拐地走到梳妆台附近,然后打开了一个盒子,顿时一阵香气袭来,东逝水觉得浑身舒服了不少,陆幽然道:“我这里有一个香囊,太子殿下将它随时佩戴在身上,三个月之后,太子殿下便感觉不到疼痛了。”
她只有这一个香囊了,三个月之后,香囊里面的香料便不会再发出香味,那时候东逝水便会被苏醒的虫子折磨致死,所以他便感受不到疼痛了。
而她,只有这一个香囊了。
陆蔓蔓不知对她动了是手脚,让她身上疼痒难忍,而且之前泡了几个月的药浴,身上自带的那点香味,也随着她这几天几乎将皮肤挠下来的挠法,已是全没了。
她与东逝水合作的事情,可是通敌叛国的大罪,他死了,对于她来说也是好事一桩。
他将香囊佩戴至腰上,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他道:“陆幽然,若是三个月之后,本太子的身体没有痊愈,又该如何?”
“幽然必当以死谢罪。”
“好了。”东逝水掐着陆幽然的下巴,强行让她看着他,他端详着她的脸,“果然有几分姿色,难怪那老头儿对你的母亲还念念不忘,不过既然她已经死了,若是以后西楚没有你的立足之地,大可来东梁国找那个老头儿。本太子倒是想看看,面对这么大一个丑闻,那老头儿该如何选择。”
他几乎将陆幽然的下巴掐碎,她问道:“太子殿下所说的老头儿究竟是谁?”
“东临天。”
陆幽然听到这个名字,如同被钉在地上,一动也无法动。
东临天?那可是东梁国的国君。
那她的母亲和东梁国的国君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不成,她根本不是陆萧然的女儿,而是……
东逝水看着陆幽然的模样,他似笑非笑地问道:“是不是贱如泥土的你发现,你竟然有比陆蔓蔓更高贵的身份,而暗自窃喜?不过你也不要高兴地太早了,那个老头儿愿不愿意认你,还是一回事。毕竟如果你出现在东梁国,那便是他人生诸多污点中,最显眼的那一个。不过陆幽然,你有一点的确输给了陆蔓蔓,你处心积虑介绍楚励来与本太子认识,而他的心思放在陆蔓蔓那里的,可比放在你这里的多。否则他不会连你被囚禁都无法知道,你生病也不来救你。”
陆幽然面露狠色,她与楚励之间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从来便没有爱情。楚励不来救她,她也从未奢望他来救她。
但是如今她与楚励已是站在同一条船上的人,若是他对陆蔓蔓有情,他日,他对陆蔓蔓手下留情,那么便后患无穷。
陆蔓蔓究竟有什么好,为何每个人都将她当作宝物。
东逝水欣赏着陆幽然的表情,他笑道:“你恨,你怨,但目前的你对陆蔓蔓根本就不构成威胁,不过你幸运地是选择了与我合作,不管是陆蔓蔓还是楚擎,他们都将命不久矣。”
明月轩内,陆蔓蔓正在一针一线绣着腰带,欧阳仙端进来一碗黑漆漆的药,顿时屋子里面便飘满了药味。
以前她喝得是药膳,但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