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丫鬟,她们是知道的,但她们甚至觉得自己连通房丫鬟都算不上,通房丫鬟至少还能为男主人,但是她们了东宫这一年多的时间,她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过来做什么的?没有名分,也没有宠爱,在人生最美的年纪,便在这深宫大院之中慢慢凋谢。
有时候无聊得紧了,便去后宫之中看望各位娘娘,想处好与她们之间的关系,就算以后楚然真有了太子妃,有了其它侧妃,她们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紫衣女子结巴地说道:“陆蔓蔓你你当真是陆府的嫡亲小姐?既然口中说出如此如此低俗不堪的话”
“我当然是如假包换的陆家大小姐,你说我说话低俗不堪,难道是在说陆丞相教女无方?”
紫衣女子被陆蔓蔓的话呛得说不出话来,她哪里敢说是陆丞相教女无方,她只得吃了这个哑巴亏。
陆蔓蔓继续说道:“我是陆府的嫡亲小姐,又是云麾将军的表妹,是骠骑将军的外侄女,我来东宫住两三日,是很正常的。但两位姑娘既然不是太子殿下的通房丫鬟,也不是他的妃子,还有什么理由继续住在东宫?这一住就是一年多,可不知外面传言多么难听。女子,最可怕的便是没有羞耻之心,你们这般做,不仅自己脸上无光,甚至连家族中人也是脸上无光,这件事情若是传到家乡,怕是一家人便在当地抬不起头了。”
她们指着陆蔓蔓,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你”
她还继续苦口婆心地说道:“我说的都是老实话,你们在深宫之中或许是听不到,而且就算深宫之中有人议论,也不会当着你的面议论,但如果你们走出宫门,你们就会听到,都城的大街上,有人在讨论一直住在东宫的两个女子是不是花楼出生,否则正常人家的姑娘才不会做出这般没有体统的事情。还说你们是特地想去魅惑太子殿下的狐狸精,但是太子殿下初心如一,并没有被你们迷倒。”
她们脸上难掩羞愧,“我们我们是正经人家的姑娘”
“哎哟喂,正经人家的姑娘能在男子家中住了一年多也不说走的吗?再说了,太子殿下不撵你们,是他有肚量,你们不能这般不识趣。否则若是太子殿下真发了话,到时候你们可多丢脸呀!”
“你你”
她看到紫衣和青衫女子都被气得说不出话来,陆蔓蔓内心还是有着一点成就感的,“两位姑娘可敢与我们打赌?若是太子殿下真宠幸了你们两人,我陆蔓蔓三拜九叩到你们面前,呈上白银一千两。若是两位姑娘在深宫之中等到老死,都没有等来太子殿下,你们所付出的赌注,便是自己的一生幸福。”
抬着步撵的太监被陆蔓蔓的话逗乐,几个人都笑着,他们的笑更是刺激了两位女子,两位女子道:“陆蔓蔓,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吗?”
话说,刚开始是你们想欺负我来着。她笑道:“两位姑娘严重了,陆蔓蔓可没有欺负你们,只不过就事论事而已。”
“你就是在欺负我们,你言语之中带着侮辱。”
“若是两位姑娘真这么认为,那么蔓蔓也就不解释了,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