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心思暴露得太早,季清沅早看透了,回头冷哼一声,“既然可惜那你自己戴呀,明天你也可以戴。”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难道戴你脚上就不响了吗?”
“我戴不好看。”
“那你戴一个给我看看好不好看。”
陆云霜顿时语塞,看得出季清沅是铁了心不答应她,伸手就去勾她的脚心。
季清沅这次来了脾气,偏不让她碰。
一气之下踹进她怀里,陆云霜趁机握住她的脚不放,一手控着她的脚踝,往上折去,将人压在身下,低身在她耳边低叹:“殿下身体好软,好像什么姿势都能摆出来。”
若是从前,季清沅不一定能听懂。
但如今她明明白白听懂陆云霜的话,气得又轻踹了她一下,“你就知道欺负我,你就不怕我真的不理你了吗?”
“你不会的,”陆云霜将人抱住蹭了蹭脸颊,“就戴一回嘛,我们今晚睡在小阁楼里,不会让人听见的,就戴一回,保证没有下次。我今天还有礼物要送给你呢,好阿沅,就答应我一次好不好?”
季清沅一向心软,最架不住人求。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陆云霜。
“你要送我什么?若我不喜欢,我是不会应你的。”
换言之,她若喜欢,就答应戴一回。
陆云霜自信满满,“你肯定喜欢。”
马车快速朝着云枫苑而去。
而此刻,沈蕴微在醉仙楼用完膳,走回沈宅。
沈宅下人很少,除了几个负责洒扫的下人,便只剩下陈伯。
陈伯是一直看着沈蕴微长大的,他如今算是沈蕴微唯一一个亲人,从她手里接过醉仙楼带回来的陈酿,和蔼一笑:“姑娘今日瞧着心情不错,是发生什么好事了吗?”
沈蕴微面对陈伯表情轻松舒缓很多,“哪有什么好事?陈伯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姑娘不说我便不问了,”陈伯笑呵呵地放下陈酿,“只要姑娘开心就好。”
老人家固执得很,非说她心情好,沈蕴微不与他争。
“知道您爱酒,但是这酒不能多喝,我会定期让大夫给您诊脉,您若是饮多了,下个月就要没收。”
沈蕴微在饮酒多少一事上向来认真。
陈伯心里有数,“我还想多陪姑娘几年,姑娘放心。”
叮嘱完陈伯,沈蕴微回到自己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