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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邪想说什么,已在他下一句话中,表明了:
“你易容了,根本不是罗煞,本尊说得可有错?”
帝邪笑容里带着些阴郁邪气,“既然如此,你本身便根本没有入学名额,进不了这日落学院,更加参加不了炼药系的大赛。那……本尊的那位徒儿云景汐哪来的抢你名次的说法?你可是连参赛资格都应该没有的人。
当然,你可别又告诉本尊,在炼药系跟本师之徒比试的人,实则是你那个弟弟,此刻台下的那位少年。
他可不是安阳之徒,刚刚,你自己也证明了这一点,不是吗?
但在炼药分班大比之上出现的,可是安阳的徒儿,而且,想来也只有安阳的徒儿才有这等能耐胜过我那徒儿。
所以,炼药系无论是哪场比赛,都是你在参赛。但是
你不是罗煞!”
你不是罗煞!
一句话,全场众人再一次瞪目张口!
帝邪一长串不停歇的话说下来,一点也不急切,字字清晰,句句缓缓。说到此处只顿了会儿,又道:
“本尊精通易容之术,你的易容术虽然好,但本尊还是可以肯定这一判断没有错。这位公子,你脸上,戴了易容、面具。
当然,你也可以告诉本尊,你易容了但这不代表你不是罗煞,因为在你出现之前也没有人肯定罗煞就应该是长得像你现在这个样子的。但是
罗煞是一名男子,而你
你不是儿郎!”
“不是……不是儿郎?那……她那是……”众人傻了眼似的抓着帝邪的话研究起来,立马从头到脚开始打量起凤刹来。
“我说得对吗?”帝邪朝着凤刹又一次邪邪一笑:“如果是男子易容,又何必在喉部上也贴上你脸上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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