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通突然发难，令这偌大的办公区域鸦雀无声，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朝着风暴中央看去。

在那里，方扬一脸平静，那笃定的样子就好像知道廖通会突然发难。

“廖总，您这话什么意思？我加害于您？您这不是好好活着的嘛......莫不是体内有隐疾，不好意思说出口？”方扬不咸不淡的说道，完全不拿正眼瞧廖通的架势，令人摸不着头脑。

方扬是疯了吗？敢和廖无能这么说话？孟欣神情担忧，向方扬频频使着眼色，希望方扬能站起来服个软。

除了孟欣在关心方扬之外，其他人都是一副与我无关，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方扬，你别以为有福能集团罩着，我就拿你没招！我告诉你，这里是天虹科技，不是福能集团！就凭你联合福能集团，将我手上的客户拉走，我就能让你滚出天虹！”廖通喘着粗气，说道。

哗！

廖通话音落下，全场哗然。

“哇塞，方扬这么快就能让福能集团为他办事了啊？只是他挤走咱们公司的客户，是为了打击廖无能，还是打击咱们公司？”

“我看八成是打击廖无能，人家方扬现在的女朋友可是福能集团的百亿总裁，咱们天虹科技在福能集团面前算个什么？值得他们来打击？”

“我觉着也是，这方扬空降咱们公司，一来就将柳香馆这一死单重新拿下，又和王总关系不一般，想必是王总搬来的救兵，专治廖无能来的。”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令办公室变得嘈杂非常。话至末尾，深谙见风使舵的职场老人们有意无意的拔高音调，廖无能这个暗地里的称呼，也拿到明面上来说，异常刺耳，听得廖通的脸色变得难看无比。

廖通这段日子要多心气不顺，就有多心气不顺。

原本和他联系紧密的客户一个接一个的流失，即便背负巨额违约赔偿，也不愿意再和廖通继续合作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