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浅的脸骤然一沉,她承认自己吃醋是不假,可刚刚还与白黎说起,顾念着前情尚有仁至义尽之心,此刻……前情就打上门来了。
白黎终归是下不了手,那她和久让是女人与女人之间的事,她是不是可以……?
“我先送你回房,再出去看看,先前是我报了官,早想着她会反咬一口了。”
白黎淡淡看了她一眼,忽而敛了目光,没再说话。
陌浅心念一动,将他带回了房间中,转而将他按在了床榻上,笑着道:“我跟你保证,绝不会再生什么同归于尽的鬼念头,但是我与她终是女人之间的事,你就别插手了,否则……我不以命脉锁你,许先把你这点儿气力耗尽了再说?”
白黎缓缓眨眼,眸中淡然仿佛蕴着薄雾晨光,半晌才仿佛泄了口气般道:“随你吧。”
陌浅按着他的肩头,缓缓俯身下去,近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你是说随我如何处置与她之间的事,还是说……随我想怎么耗尽了你这点儿气力?”
其实她知道,以这般姿态仿佛调戏,面对的是白黎,着实是有点儿胆大包天。
但是,如果不会惹怒他,也不会引了他胡思乱想的话,试试也是别有一番味道的?
然而,白黎苍白泛青的脸上总也浮现不出更多的颜色,微微偏过头去,拒绝了回答,但也宛若全盘收了她胆大包天的调戏。
陌浅觉得,如果此刻外面没有被官兵包围,她很可能就当他默认了,选了……后面一种可能性。
着实……很遗憾。
陌浅轻轻一笑,低头在他唇角边落了个吻,忽而转身,脸上的笑意一瞬间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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