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黎身为仙尊,连天帝都不怕,为什么要来地府做昼神呢?
陌浅的思绪仍旧乱飘着,忽然看见夜澜微微的皱眉,才想起之前的承诺,她说回来要替他疗伤的。
可方才在昼神殿发生的事,仿佛突然在她脑海中塞进了些奇怪的想法,之前尚不觉得什么,但现在她之前一直将夜澜只当做地府的阴神判官,没想过别的,甚至没想过,他毕竟是个男子。
虽然咒法之下不分男女之别,但毕竟是要她伸进手去,去摸一个男人。
陌浅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迟疑着伸出手,探进了夜澜交叠的衣襟内,仿佛是第一次触碰到他微微泛凉的皮肤,手忍不住有些发抖。
你怎么了?倒是夜澜觉得奇怪,引着她的手在左肋处按了一下,皱眉道:这里。
陌浅替夜澜疗伤也算有经验了,轻轻按了一下,道:似乎肋骨刺进去了。
夜澜白了她一眼,是啊,十年了,好在我不吃不喝,不然全漏了。
陌浅还是忍不住勾了一下嘴角,问道:白黎为什么打你?
你说呢?夜澜挑着眉梢,明显说她明知故问。
确实是明知故问,夜澜的骗局骗得了她,却不一定骗得过白黎多长时间,那一次次的痛下重手,他恐怕连杀了夜澜的心都起了。
我觉得陌浅微微迟疑了一下,白黎似乎与以前不太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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