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从开始的偷偷摸摸和周云,黄衫,韩柳,刘琼,陆利,王小娥等地下情,发展到了半公开的地上情,蒲阳没有亲眼看到,起码也是猜到了个七八分的,他为的就是让她明白:看到了吧,我的五花八门,还大多中年妇女,你还能接受我?但,其实他心中越来越对蒲阳多了真情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蒲阳和他多少年的知己了,但一提到结婚两个字,他就难过。
现在林宁又提,他一阵心悸:这毕竟是二十一世纪的新中国,法制的社会,自己也无意犯那重婚罪,章峦还没有开口啊。
她这些年也不怎么管他的行止,但每次一回到成都,他就成了她的跟班,随叫随到,对她的诸多无理取闹也笑脸相迎,百般讨好。甚至有一次林宁当着她的面,哭着求她饶了李星,但章峦只丢下一句话“你可以把承诺收回去”就走了。
李星还是跟上去赔礼道歉不是林宁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就比章峦低了,但世间人类往往最让人烦心的不是最重要的那个,而是最生事端的那个,章峦就是最生事端的那个了。
所以林宁的这个问题,李星实在不好回答。他保持沉默,但用一只手抓住了林宁的手,握在手中。
“哥,我知道你还忌惮着章峦,其实她早就原谅你了,只是她怕面对你,所以去了广州。你不必怕什么,我和她所指的和你结婚,只是个仪式,女孩子一生要的是有个好男人。
而不真是婚姻,所以真正注册的人是谁,我们并不关心,关心的是你和别的人结婚了,心中还有没有我们的位置”
李星简直不敢相信林宁这番话了,试想哪个男人不愿意自己的都抱有这样的思想:不在乎名分,而在乎我想你的时候,你是否也在想我。他很想说林宁你这样的思想是要不得的,我会很愧疚的,但他就是开不了口。
一种私心和左拥右抱却没一个红颜为之不满的腐朽思想占据了上方,于是他停下车来,认真地亲吻了林宁说:“林宁,哥遇到你是万世修来的福分。”
“其实还有章峦。”林宁说,用手指画着他的嘴唇,眉眼如丝“我想在你办公室把自己给你,我已经湿透了”
李星驾着车,扶着方向盘,而林宁却抓住他的“摇柄”一直到了红燕物流。空调呜地响着,办公室里一片温暖,还有两具光溜溜的身体炽热地相拥在一起。
林宁现在已经成长为一只熟透了的苹果,说是苹果,是因为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部分,都能让人轻易地联系到圆润的红富士苹果上去。明眉洁齿的脸蛋是标签,在这冬季里粉白的脸蛋上,却双颊透红,圆而大的眼睛里飘着火焰。
粉白的脖子已经被李星亲出了好几块透红的唇印,那两只更想红苹果的玉兔,不是很大,但无论是形状还是手感,都无可挑剔,尤其是那点缀其上的两颗暗红色的樱桃,晶莹剔透,使得李星久久地留恋其上,百舔万吸不厌。
直到它们硬挺如枣核光洁腻滑的肚子,还有那小巧可爱的肚脐,无一不是李星的最爱,及至那修剪得整齐的草坪,散发出一种浸人心脾的幽香“好妹妹,这是谁帮你修剪整理的,男是还是女的啊?”
李星嘴巴上挂着口水抬起头来问林宁。“你猜。”林宁的眼神看的李星丢魄销魂。“反正不是我,是谁啊,告诉哥哥?”李星伸出长长的舌头来示威。“笨!还能有谁我会让她帮我修整啊?”
“难道是章峦那厮?”李星灵光一闪脱口而出。“咯咯章峦那厮,哈哈,我一定要跟她说,让她回来剪了你”林宁忽然翘起双腿来,夹住了李星的脖子“我也要你对那厮那样对我,不准偷奸耍滑!”
“遵命!一定用心!”李星埋在林宁双腿之间,对那花儿一样的美妙处用心地照顾,直到林宁像蛇一样扭了起来。
“哥,难怪,章峦说她说你一定不只三五个,呀,每次都让她飞,飞的高高的”林宁抓住李星的头发撕扯起来。
嘴巴里含混不清“可她每次事后都冷冰冰的样子,好象十分不满足呢。”李星不满地说。“咯咯,她不是放不下面子吗?”林宁猛地抬头身子,又重重地丢到沙发上,松开了李星的脖子,抓着他的头发朝自己身上拉“来呀,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