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猛烈的冲击后,许苗的哭声变成了呜咽,然后开始像只八爪鱼一样攀附在了他身上,但嘴里还是不依不饶:“没想到两年多,飞燕就把你调教成了这样一个坏蛋,早知如此,我可不会答应她了”
一个小时后,两人坐在饭店里。“大姐,你真确定你是要孩子?”“有了最好。”许苗瞪他一眼,因为她后庭被开垦了,现在只能半侧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这奇怪别扭的动作,惹得李星又想起了她菊花周围那一圈黑毛:“那姐夫那里你如何交代?”
“他不会反对的,他也想要一个这么些年,他的压力也很大”李星在射之前想要拔出来,但许苗紧紧地箍着他说:“就里面,我要孩子”事后还在屁股下面垫了枕头,躺了好一阵,才穿了衣服退房的。
“那”李星探过头去贼兮兮地问“你现在里面是真空装,有没有把我的儿子女儿些都泄露出来啊,哎呀”
桌下腿上挨了一脚,不过心上是甜的。一个月后,许苗的月事没有如期到来。听到这个消息,李星忽然很茫然,说不上激动,更无将为人父的喜悦,倒有种偷人妻占人妇的无耻羞愧。
让他更没想到的是,许苗的老公任勇给他打了电话,约他见面。这个会面,场面相当的尴尬,两个男人都尽量避免对视,但该说的话,该解决的问题还是要谈的。
任勇先开提的正事:“其实,三年前你被她撞伤了,我就有这个预感。但直到今年才发生,我”他可能想说意外之类的话,终究难以说出口。
李星自然是无话可接了,再次递上一根香烟,并将火机伸过去帮任勇点上。任勇飞快的望了李星一眼,将脸朝向茶楼的落地窗外:“我想先听听你的打算。”
李星没想到他先把问题推给了自己,自己确实没有具体考虑过。许苗是说她不会主动提出离婚的,更没有逼李星与她结婚的打算,她要的是孩子。
曾经这句话让李星有点伤心,自己不就成了播种机?许苗才解释说,她是不想背上老牛吃嫩草的骂名,再说,李星身边美女如云,而事业又蒸蒸日上,根本不会稀罕她一朵昨日黄花的。她有个孩子是心满意足了。
李星当然明白她的这些心思和考虑,但自己虽然有些生气,真要说和许苗结婚组建家庭,他还是没有心理准备的,也从来没有这样的计划。
不是许苗配不上他,反而是他能娶到许苗这样的女子是莫大的荣幸。但正如她所说,自己身边美女如云,可真正细数起来。
谁还有和自己共度一生的可能呢?章峦,林宁?还是周云,刘琼,陆利,陆利倒有可能,但自己真能接受她曾经的往事吗?周云和刘琼更不可能了,年纪一大把不说,而人家都是有家庭的,无一丝可能。
章峦和林宁?这是自己心中牵挂的痛。两个小孩子,一直和自己保持那样暧昧的,超出伦理道德底线的事,自己的良心总不时地受着煎熬,总觉得自己好比,不择手段诱惑了两个小姑娘。
虽然她们如今都信誓旦旦地保证将来是属于他。任勇并不看他,望着自己眼前的茶杯:“许苗,她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人,是我命不好。说真的,和你见面我本该有羞辱之感的,但对你这样的一个年轻人,我实在生不了气,但都只是因为许苗,我准备调走了。
最迟年底,会去眉山当县长,许苗还有你们的孩子,就都留下吧。我不离婚,你知道,从政之人有了离婚记录是个致命的硬伤,你能理解吧?”
终于,妊娠三个多月的许苗经不住李星的一再哀求,和他见面了,此时也是2000年六月份了,在李星买的一套两居室家里,他抚摩着许苗还一点不明显的肚子,泪如雨下。
只在李星毕业前夕实习期间的三个多月里,红燕物流就给他带来了一百多万的毛利润,相对来说,两间超市平均每月的两三万已经是毛毛雨了。
他对自己突然拥有这么多钱,有些茫然,觉得这有点像做梦,不是真的一般,可能会在某天一觉醒来,一切都烟消云散。于是他把这些钱都尽量安排掉,手上就留几万的现钱。
比如买了这套八十多万的房子,处在好地段,均价一万多,这在21世纪初期的成都,是难以想象的了,属于高级住宅。公司买了两辆车,一辆标志,一辆面包。标志先给王小娥开了,王小娥自然客气了,李星说等到自己有了驾照再说,也暂时不把车子的所有权提明。面包主要是用来跑腿的。请了一个司机,叫周明君,一个退伍的小伙子,人很机灵响快,不过有时候有点偷懒。在李星犹豫再三后,给他涨了工资,他倒也是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