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癫狂地撕扯着身边的床单,疯狂地甩着头发,翻飞的双腿将床垫拍打的砰砰直响。癫狂,疯狂,这些字眼和状态,是永恒的激情顶点的象征,更能带动所有发情的动物一起奔向那灵魂期待的顶峰。
刘琼自己揭开了被单,挣扎起疲软的身子,横身挤进两人之间,贪婪霸道地扑到陆利胸上,含住了她左边已经硬如核桃的乳头,立刻发出吮吸的咋吧咋吧的声音。左手一把抓住她右边的胸乳发力搓揉起来
陆利喉咙里立刻嗷嗷地发出狼一样的嚎叫,在两人的压迫下挣扎,翻腾,双手乱抓,几乎失去意识地扯了把刘琼的头发。
刘琼惨叫一声,但与其说是惨叫,倒不如说是极度高亢的性兴奋的发泄,一迭地叫着:“小星星,搞她,搞死这个小骚货,她的嫩b痒呢”
李星感动的想大哭一场:想我李星一介穷书生,何德何能啊,使得一群女子和我“肝胆相照”、“荣辱与共”哪怕是我精尽人亡,也难以报答她们之万一啊!
他满怀着对陆利的报答之情,也不用手,直接用腰调整好钻头的准星,抵在了陆利那已经水流成河的。他停住了,有些不忍,有些舍不得,这一枪下去,一朵无暇的完璧便将破裂成昭了,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此时癫狂的陆利在李星抬起身体后,嘴里仍旧嗷嗷叫着,顿感轻松地肆意挺动摇摆髋部,腻滑异常的桃源小孔在她的无意识之下,吞没了李星架好了的炮口。
“啊”陆利一声惊呼,块身子本能地退缩,企图远离那尊刺痛了她的巨炮。但李星哪里能轻易让她逃脱。既然是她主动送上来的,自己也就减少了内疚,被那圈腻滑的嫩肉所包裹的舒爽使得他乘胜追击,意图直捣黄龙府,同饮庆功酒。刘琼完全不体谅下属,此时她已经彻底地脱掉了虚伪、高高在上的外衣,化为了一只为虎作伥的骚狐狸,狞笑着死死按在陆利那两只新剥鸡头上,伸嘴吻住了陆利又企图再嘶吼的嗓子,她立刻感觉到自己脆弱的脖子,被正经受着剧痛的陆利给紧紧箍住了。
陆利香甜的丁香小舌一往无前地伸了进来。从太多书上,别的女人的口中知道,陆利预感到这一刻的疼痛,但私密处的撕裂,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完全没有刚才自己期待的那样美妙,更无法想象刘琼被这根巨炮填充、倒腾的快感,她有些失望,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有尝试的勇气,却几乎失去了继续的信心。
这一刻,她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被男人所疼爱的女人,可以正常享受男人爱汁所浇灌的宝贝再忍忍,再等等,她这样鼓励自己。那根坚硬滚烫的铁杵开始在自己的小xue里来回抽动了。
每移动一分一毫,都是那样的痛彻心扉,牵扯着她身上的每一根痛觉神经。天啦“搞我”真不该这样轻易出口啊!她贪婪地吮吸着刘琼的舌头,吞咽着她的唾液,回味着和秘书长共赴的每一次,以减轻源源不断传来的痛楚,并伸出手指头,滑过刘琼紧绷的后臀,游过她那两瓣明月之间的沟壑,到达了周围长着绒毛的穴口,中指进去了,刘琼的身体一颤。食指也进去了,秘书长嘴里的舌头不动了,无名指也进去了,秘书长开始扭动她的身体渐渐地,陆利麻木了。
她有节律地挖掏着秘书长密处的手指也酸麻了,只有些被撞击的声响,却再无知觉。眼角滑下一串泪水,做女人原来是这样辛苦机械的活塞运动还在继续!
李星看见了身下自己正在耕耘的女人眼角的清泪,她似乎放弃了寻求真理的,他有了失败感。
不能这样只顾着糟蹋别人,自尊心使得他必须要有所行动了,他探手逮住刘琼悬垂着的胸乳,朝她摆摆头,示意她暂时停一下。
然后在刘琼转移到自己身后以后,他将身体完全覆盖到陆利身上。的完全相亲,立刻让陆利有了感觉和反应,她呆滞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认真地打量起这个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来。
大大的眼睛,充满着对自己的怜惜,英挺的鼻梁和那张的嘴唇,都是自己喜欢的下面开始有感觉了,感觉到一根仍旧硬挺巨大的火热充塞在里面,一动也不动。
蜜道最里面似乎一紧,有些温柔的液体开始分泌,流淌李星感觉到她的反应了,开始细心地舔吻起陆利的胸乳来,一只一只地交换着照顾,那上面还有刘琼留下的唾液味道。
此时已经散发出异样的气味,但他津津有味地舔尝着,因为身后的秘书长,正在用她那灵巧的舌头,舔尝着自己的后庭,然后一直朝下,开始一个一个地含住自己的子弹袋将心比心啊!“你,动一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