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贵重猛烈的爱,自己在幸福的同时也有点不堪重负。只有和许苗刚刚发生的爱,是那样让自己激奋难安,又无法捕捉透彻。
自己的心现在就被紧紧地揪着,患得患失他在回宿舍的路上,心怀歉意地给飞燕打了个电话,可是没有接。也许她在洗澡吧,他这样想。果然他还没有回到宿舍飞燕就打回来了。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飞燕告诉了他一个足够震惊的消息:她知道江军在成都。江军?李星都几乎快忘掉这个名字了,只是从飞燕那低沉哀伤的声音里,听出她的痛恨,才想起江军就是夺取飞燕的那个人。李星有个不详的预感。他折转到学校门口,打了的去了飞燕家。刚出浴的飞燕像只猫一样蜷缩在被窝里,一脸疲倦地望着李星。李星把钥匙放到她电视机旁边(飞燕给了李星一把她家的钥匙)才看见飞燕的眼泪早已经流了出来,伸着双手让他抱抱。李星飞快地脱掉外面的裤子,进了她温暖的被窝,将她紧紧地搂到怀里。
飞燕由呜咽转为了放声大哭,却是把脸深深地埋在李星的胸膛上。李星只是说着“不要紧,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这样毫无盐味的话,轻抚着她的后背。
飞燕说她的一个女性朋友最近结识了一个男人,他是混社团的,中山帮,以凶狠着称,最近也当上了xx街区的头头。
恰好飞燕的朋友是那里开美容院的,因为出了点事,找到了江军摆平了,于是便和他好上了,今天晚上本来飞燕那个朋友叫小春的,要让飞燕过去聚聚,介绍江军给她认识。幸好飞燕下午月事来了,肚子痛便没有去。但小春还是在电话里告诉了飞燕她认识的那个男人的名字。
飞燕一听,连忙问他的长相。还在小春喋喋不休介绍的时候,飞燕就挂了电话。把自己深深地浸泡进了水里,她又想起了自己人生中最黑暗的那一天,只有把自己一遍遍地清洗,才可以洗刷去自己身上的污点,和不干净。
“这么多年,我一直想忘掉这个人,但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才明白,他的影子竟然比你还更难让我忘记,”
飞燕仰起脸来,任李星给他擦拭眼泪“我想回避他,前年我刚从外面回去的时候,暗暗打探过,据说他去了上海,我想我的人生再也和他产生不了瓜葛了,可谁知道啊”李星很苦涩,再次抱紧了飞燕。这是个人间的悲剧,她是个最为不幸的女人,但现在自己除了抱紧她,居然一点也帮不上她。
自问除了杀人放火,自己愿意为飞燕做任何事,不光是爱情,更多的可能是报答她,给她不幸的人生以美好,以憧憬,让她能更好地生活下去。
但现在江军如个鬼魅一样又出现在了她的生活里,她已经千疮百孔的心该何以堪?而现在她除了希望有人站出来帮她从上消灭江军,可能也不再需要别的帮助了。
但,这是自己能做到的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但李星还是要试着努力,努力让她恢复平静,告诉她,至少她现在还有个人在她身边,在她床上,而这个人就是她生命中的另一个重要的组成:“珍儿,别哭了,你说要我怎么办吧?”他恶狠狠地说。
突然一个激灵,这是我所想的吗,我怎么就说出这样的话了?飞燕也猛地抬起了头,撩开自己散乱下来的长发,热切的眼睛愣愣地注视着他:“星,难道你想帮我杀了他?”她轻飘飘地说出来。
李星居然毫不犹豫地点了头。他自己也乱了,这不是自己想要做的,自己只要想劝劝她,实在不行她可以再换一个城市,重新再来的。
任何事情太过激,伤害的不只是自己,还有旁人。飞燕问的时候,他本来是要解释自己说错了话的,但是却点了头,坚定地点了头。他不知道这叫什么,只觉得此时自己已经不属于自己,大脑已经管不住自己的行为和语言了。
飞燕挺起身子来,捧着他的头,认真地亲吻他,一边流着眼泪,后来把他的头按到自己的涨痛的胸前,她有太多东西要发泄了,太多东西充斥在自己身体里,左冲右突,她很难受“我要”她说。
李星就给了她。当飞燕将他那百折不挠的红霞仙杵,拉近她汩汩流淌着爱液和血水混合物的膣道时,李星有些哽咽。自己绝对不是飞燕泄欲的工具,而是她爱的唯一归属,无助时唯一能停靠和躲藏的港湾。
他尽量小心地冲刺,但茎竿上鲜红的血丝还是刺激得他难以掌控力道,他深一下浅一下地乱捣,眼看着飞燕眼角流出的泪水,却还紧紧地夹住他的腰身,将她自己悬挂在李星身上,忘情地亲吻他的额头,鼻子,眼睛,嘴唇“痛吗,要不要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