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真想回转身把这个嚣张的女人就地正法了,却又怕她突然凄凉地流出眼泪,而且自己已经被她整的没了脾气,要是正在猛烈冲刺的时候,她突然挣扎着要起身说“糟了,我还忘了牙膏没了呢”那自己没吐血而亡的话,从此不举那是逃不了的了。
要是宿舍那群牲口知道了自己今晚的糗事,自己简直就不要活了,没想到自己这个宿舍里唯一的男人,今天被玩弄的简直就像个雏。看见李星把手搭到了门把手上了,方方才提醒他:“你就这样走了,难道现在不难受吗?”
李星不敢回头,燃起了点希望:“我可怕人大叫,坐牢可不是我向往的。”说完又假惺惺地要转动门把手。
“假,”方方一针见血,跑到他身边,探着脑袋盯着他的眼睛“你发誓,你说你现在如果想和我方方做ài的话,你从此阳痿。”
都被逼到这个份上了,是个男人都得雄起了,李星一把将眼前这个可恶的小妖精搂住,就衔住了她的小嘴。说真的,李星已经有三年多没有接吻了,当真正的吻开始的时候,怀中的小羊羔虽然极力挣扎,甚至还双手乱舞拍打他的脸,但她却没有摇摆脑袋让自己的唇离开李星,冰冷的嘴唇紧闭着,让李星的舌头不得一丝前进。
于是他等方方适应了这湿热以后,却松开了她,忍住心中熊熊的烈火又去开门。有些站立不稳的方方突然怯怯地拉住他的手弱弱地说:“我还想要。”
已经把方方压在床上了的李星终于撬开了方方的嘴巴,但她的小舌头却无措地企图把李星赶出去。李星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身下的小羊羔浑身都战栗着,紧绷着四肢紧闭了眼,眼角两颗大大的泪珠滑了出来。
他刚想起身,却被方方抱紧了,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呢喃地说:“对不起,我不懂,你要教会我”身为人师的李星是尽职尽责的,并没有猴急地就把她剥成白羊,很艺术地教会她舌头如何嬉戏打闹。
“星,”方方别开嘴趁换气的时候小声说“我觉得我下面流了好多东西出来”“正常的,”李星很老师地说“那叫淫水,证明你动情了。
已经准备好接纳某个大条的东西了,嘿嘿。”“可是我觉得都湿透了啊,会着凉的。”李星差点一口气调不上来。“咯咯咯咯,”方方笑的很天真“星,你说我调不调皮啊?”
李星根本就无语,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面,顺着细嫩光滑的肚皮,从肚脐缓缓地伸到她胸口,握住她左边不大的小肉包。方方调皮不起来了,喉咙里咕噜一声后,鼻孔里就猛烈地喘粗气了,虽然方方口中一直呢喃着“不要,不要”但李星自作聪明地认为她是在说反话,因为她那像发春的母猫一样的声音飘荡在自己的耳朵边,明显不是鸣金收兵的信号,简直就是击鼓前进的号角。
就算是他凶猛地掀起她的衣服,她还配合地抬起了身子。李星埋头在方方的上半身忙碌的时候,方方呜咽着:“星,你晓得不,我就是去车站迎接你们的自愿者中的一个,啊你轻点吸,她们说会把奶奶头吸大了很难看的,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特别是你的大眼睛,又黑又亮,简直就像无孔不入的金刚钻,探进了我的心,啊右边你也要照顾啊,不要猛力吸,轻轻地舔好么对,呜没想到男人还这么有用处,咯咯你弄痒我了我就一直关注你,可你个家伙就从来没注意到我,恨死你了内好湿,都到屁屁股上去了”
虽然李星被支配着,但他很震惊于方方情话的,如果她不是在装纯情,那么她就是百年难遇的天生的淫娃荡妇了,男人的克星,倒真的克“星”了。
他很激动,自己能遇到这么一个天生极品,福分。所以他很卖力地在她不大,却白嫩可口的两只红樱桃上辛勤地工作,直到自己下面硬挺的都有些酸痛了,才极其虚伪地问:“我可以揭开你的裤子吗?”方方拧一下他的耳朵:“好粗鲁,你们男人真是牲口,一点也没我浪漫。”
李星有点汗颜,只怪自己训练无素,看来以后要多加练习勤奋钻研了,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灵机一动,极其艺术地用嘴巴一路亲吻下去,在她深深的肚脐眼上打了几个转,汗味。
不过此时已经成了催情剂了,方方的髋部一阵狂放地顶送,无力地说:“星,不好了,你看看我裤裆,我觉得有一股东西猛流出来了”听见这话,李星一阵晕眩,浪荡的死妖精,你要我命啊?低头去看,鼻血差点就喷涌了出来。
方方那淡兰色的牛仔裤的裆部,居然真的浸出了指头那么大一点水迹,而且在越来越扩展。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毫不犹豫地一口啃了上去,带着一丝淡淡的尿骚味,猛地鼻子一痛,眼冒金星,他捂着鼻子仰起头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