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普通的胰子罢了,有什么讲究吗?”
“可是三哥哥身上好香。”
谢昀竟是笑了几声,“我倒是没闻出来身上有什么香气,不过阿容身上倒是香的,阿容自己知道吗?”
阿容点头,小巧的下巴戳在谢昀颈边,“秋玉姐姐每晚帮阿容熏衣裳,自然是香的。”阿容将袖口凑到谢昀面前,“三哥哥闻闻,是何种味道?”
离玲珑殿越发近了,谢昀道,“阿容便是不熏衣也是香的,是种果子的香气。”
阿容嘻嘻笑道,“三哥哥猜错啦,秋玉姐姐说这是佛手,乃香中君子,清新淡雅,只在有意无意间。”
阿容想问问谢昀说的是何种果子,却见到向这边走来的珍妃,珍妃扫了谢昀一眼,倒是少了些排斥的神色。
“阿容。”珍妃唤了一声,阿容立马便要下来。
谢昀轻轻放下阿容,目送她蹦蹦哒哒朝珍妃跑去。
“跑什么,小淘气。”珍妃笑骂了一声。阿容心思向来敏锐,见珍妃对谢昀不似先前那般不喜,心里别提多高兴,直想高声欢呼。
然而,阿容却没想到,珍妃在回玲珑宫之后,竟隐晦地提起“男女避嫌”一事。
阿容十分不解,先不说她还未到“不同席、不共食”的年纪,单说她与谢昀的兄妹关系,有何好避嫌的?
珍妃不知该如何解释,只道,“总之,阿容不应该叫你三皇兄背你,就是太子哥哥也不能太过亲近,知道吗?母妃并非只叫你避讳三皇子一人,阿容可明白?”
“可是……”阿容觉得有些不能理解。
阿容蹲下身,与阿容平视,“阿容,就凭你是女儿家。”
阿容懵懵懂懂地点了头,小口几度欲开,想与母妃说说沈敏沈慕亲密无间的关系。
说起这两个,阿容刚到京城不久,这两个小友人便进宫找她玩。一段时日不见,沈慕竟是瘦了些,只能算作一个圆润健康的男童,再叫“小胖墩”就有些名不副实了。
也不知这段时日是受了什么苦,掉了这么多斤肉,真令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不过他们这段时日确实过得不太舒坦。或许是因为长公主与沈驸马皆是软和的性子,那沈月进了公主府竟活得顺风顺水,半点没受委屈。
如今那些下人见沈月待人温和有礼,下人犯了错也只是微笑着叫他下次注意就行,众人越发觉得这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女倒是个坚强又懂事的性子。
俨然已经将她当作公主府的长女了。
沈月比沈敏沈慕都要大,偶尔沈敏沈慕摔坏个古董,或是偷偷溜出去玩耍,都被她三言两语或顶包或隐瞒,叫他们二人免去了许多责罚。
但是沈敏显然不领情,在阿容面前道,“我与阿慕就是犯了错也不会有多重的惩罚,须她来做这个好人?如今府里上上下下都在道她的好,我反而觉得此人颇为可怕,阿容姐姐,你说我是不是对的?”
沈慕也道,“她还给我做吃食,我直接给倒了,结果我房里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