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淡淡一笑,眼神却颇冷。
作者有话要说:阿容(看着青楼摸下巴):总有一天要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地方都拆了!
谢昀:好,拆。
何老四:不!!!(尔康手)阿容,好外甥,我们再考虑考虑?
☆、软玉温香
谢昀一进去,便见一个半老徐娘堆着甜腻的笑容迎上来,他再次说明来意,那老鸨笑意愈浓,口上却道,“弦歌姑娘是我们软玉阁的花魁,这要见上一面……”话还未完,谢昀便拿了一张银票出来,老鸨几乎要笑出一朵花来,“公子真阔气,请,里边请。”
踏上木梯,喧闹声小了些,路过的雅间内偶尔传出娇笑嬉闹声响,只有尽头这一间最为安静。弦歌是清倌,平日里弹弹琴作作曲,来的恩客除了慕其姿色,更多的是爱其才华,分明是烟花之地,竟有几分高雅味道。
老鸨推开门,为谢昀打了帘子便笑着退了出去。谢昀的视线扫过屋内的青松盆栽,看向青绿轻纱掩映下的曼妙身影。
杜弦歌转过身来,隔着一道轻纱,缓缓笑起来,“谢公子竟然找到这儿了,公子既然坏了奴家的好事,奴家自然只好作罢,但公子为何还不放过奴家?”
她声音渐低,越发妩媚惑人,“莫不是,看上了奴家?”
谢昀面色微冷。这杜弦歌分明知道自己对她只有戒备和杀意,还说这些话膈应他。
杜弦歌似是完全没有看见他转冷的面色,笑着掀开轻纱,露出衣着单薄的躯体,轻轻将手覆于领口,“谢公子,奴家已经准备好了哦~”
谢昀兀自在圆凳上坐下,面朝着半开的窗棂,“你的主子在何处?”
杜弦歌闻言嗔怪地轻哼一声,“当真是不解风情!”她撇撇嘴坐下,“你死了这条心罢,我不会告诉你的。”她没再用青楼女子调笑的口吻说话。
“你宁可死也要护住你主子?”谢昀随手把玩着一只茶杯,稍一用力,茶杯便在掌中化为齑粉,他面色如常,杀意却悄悄弥漫。
杜弦歌自嘲一笑,唇角弧度苦涩,“谢公子,你不懂的。”
谢昀没有开口。杜弦歌续道,“我不过是他手里的傀儡人,我的生死亦掌控在他手中,若是背叛了他,我只有死路一条。”
谢昀听到这里才淡淡看她一眼,面容冷肃,威胁之意昭彰,“若是不说出他的下落,你也只有死路一条。”
“这怎么能一样呢?死在他手里会痛苦千百倍,死在公子手中,却是弦歌之幸。”杜弦歌抬眼看着谢昀,竟是情意绵绵的样子。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