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为你包扎,寰少爷满意?“
”……“施宸寰下颚紧绷着,脸上的神情很冷。
江暖湮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攥住他的大掌,为他清洗伤口……
施宸寰的身体明显绷直,看着江暖湮的目光也有些晦暗不明,不过并没有甩开她的手。
他的手掌划开了好几道口子,纵横交错。
有打碎花瓶时留下的,有砸床沿留下的,有被酒瓶划伤的。
由于没有及时处理,一些伤口已经溃烂发白……
站在一侧的赫尔斯见主人终于肯让人包扎了,明显松了一口气。
江暖湮处理好伤口,缠上纱布后,在他的手背上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施宸寰冷冷蹙眉,阴测测的嗓音:“我是女人?”
在他的手上竟然绑个蝴蝶结?
这个该死的女人故意的?
江暖湮:“……”
她只是习惯性的绑法,倒没注意并不适合施宸寰这种大老爷们。
可一看到施宸寰阴郁的神情……
江暖湮却觉得特别解气。
这么女性化的绑法,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更何况施宸寰?
不过她才没打算给他解开。
江暖湮故作为难地说:“我只会这一种绑法,寰少爷若不喜欢,可以解开?”
“……”
赫尔斯知道少爷的个性,最不能忍受这种女性化的东西……
他正欲上前为施宸寰解开重新绑过,却被施宸寰一个冷厉的眼神制止了。
赫尔斯一额的汗……
敢情少爷是舍不得解开么?
可一个大老爷们绑着一个蝴蝶结……
咳……还真有点儿不忍直视。
江暖湮收拾好医药箱问一旁的赫尔斯:“醒酒汤煮好了么?”
赫尔斯还未来得及回答,施宸寰便冷声问道:“女人,你给我煮了醒酒汤?”
“……”
“原来你还没那么无情?”
她不是恨他棒打鸳鸯了么?
现在又是给他包扎,又是煮醒酒汤的,几个意思?
江暖湮直接把他视作一团空气,和一个醉鬼有什么好说的?
佣人很快就把醒酒汤煮好端来了。
可看到施宸寰冰戾胆寒的脸,畏畏缩缩的,不敢靠近。
“还不给少爷端过来?在那里磨蹭什么?”赫尔斯冷冷地呵斥。
佣人只好怯懦地端上前。www.
江暖湮接过碗,将它放在吧台上。
施宸寰却语出惊人:”喂我!“
“……”
江暖湮瞪大了眼睛看向他。
该死的男人,给点颜色就想开染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