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白皎皎事件平息后,向绥很久没感到这么风平浪静过了,她周末偶尔跟傅洵做做爱,更多的时间都用来学习,很快便临近学期的尾声。
学期末有一点不好,那就是需要进行期末测试,向绥不怕别的科目,只是一想到要体测就烦躁,她太讨厌体育了。
果然,在一天的体育课上,老师宣布这两节课进行期末体测,一时间班级里怨声载道。
“都一个学期了,你们的纪律还是这样松散,赶紧安静下来听我讲注意事项!”
体育老师皱着眉训骂学生。
注意事项还是那几样,老生常谈,很快就讲完了。
“那么同学们,体测正式开始。”
老师挥舞着手里的成绩册,示意大家保持队伍跟紧他。
测视力、肺活量、跳远、坐位体前屈、五十米等一整套流程下来,第一节课就差不多结束了,最后只剩下八百米/一千米。
跑步对向绥来说不亚于噩梦。
向绥的体力不是太好,可恨的是傅洵体力好过她太多,每次长跑测试都能轻轻松松超越她,甚至在性事上也耐力更好。男性与女性的体质差距她不是不知道,但有时候就是自尊心作祟,不愿承认自己还有比不上傅洵的地方,这对她来说无异于耻辱。
体育老师可不管她如何想,猝然响起的发令枪声一把将她拉回残酷的现实,八百米长跑开始了。
女生队伍一开始很整齐,但是小半圈之后便开始解体,冲在前面和落在后头的人速度和状态各自迥异,这样差距就显现出来了。
向绥在勉强跟了一圈后终于体力不支,渐渐落在后面,成为稀稀拉拉拖尾的一员。
还剩半圈,她已经累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连续跑动的动作使她呼吸不畅,向绥甚至怀疑她恐怕与哮喘病人发作起来的模样差之不多。
耳边渐渐开始鸣痛,出现一种有人用电钻狠狠钻进耳孔的错觉,眼前逐渐冒出星星点点一片黑影,小腿肌肉在极速紧缩,压得人生疼,难以站稳,更别说跑动。
她的脚步一慢再慢,速度已与正常行走无异。
正狼狈的时候,向绥忽然不经意地瞥到傅洵和几个男生现在操场边上聊天,看角度只要他一抬眼就能看到自己艰难跑步的样子。
那怎么行?
自尊心作祟,她强忍着一口气,想要把剧烈的喘息与昏晕压下去,没注意前方跑道上有一块石子,也是运气不好,不偏不倚踩上了那石头,顿时脚下一滑,身体向左前方倒去,“啪”的摔在地上。
左臂外侧娇嫩的肌肤被粗糙的塑胶跑道划开一个口子,脚腕处感到一阵钻心的疼,似乎崴了脚。
傅洵就在旁边看着这下完了!
一阵丢脸的感觉瞬间涌出。都怪傅洵!每次失态都是在他面前,这叫她如何不气恼。
傅洵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是知道向绥体质不好的,平常缠着他干,但总也做不了几次就叫嚣着不要了,哪怕是他也能看出些端倪,毕竟第二日某人走路略显僵硬,尽管极力掩饰,想来怕不是全身肌肉都在酸痛。
他神色如常,不掺任何慌张或担忧,可以说再淡漠不过,若是向绥此时仔细观察他便会发现,这人的眼底甚至暗藏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看到她手臂血肉模糊的一片伤口,老师吓坏了,赶紧跑过来问她怎么样。
“老师,我的成绩……”
体育老师没想到这时候她还想着跑步,愣了一下才说:“不用担心,等你伤好了另找时间补测,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赶紧处理你的伤口,还能走吗?”
向绥还处在尴尬的心情之中,不想麻烦老师,自己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脚踝的疼痛瞬间席卷了神经系统,又跌了回去。
体育老师一看这不行,打算扶起她送到医务室,却被一个跑过来的同学叫住,说另一位老师找他有事,让他赶紧去一趟。
体育老师没多想,随意点了一个站在操场边的男生,叫他送向绥去医务室,就急急忙忙走了。
傅洵正双手抱胸在一旁看戏,却莫名其妙被老师分配了一个任务,有些无奈。
算了,看在向绥这么可怜的份上,他就帮她一回。
傅洵跨步走上前,没管底下虚张声势瞪着他的向绥,弯腰下蹲,一把稳稳的将她打横抱起。
周围浮现一小片惊呼,随后是一阵隐隐的尖叫声。
向绥只觉得很吵,脑袋下意识往温暖的胸膛内拱了拱,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的离开许多距离,而后挣扎着想要脱离怀抱。
“乖一点,别动。”傅洵沉稳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夹杂了走动间微微的呼吸声,让她莫名生出一种很近的感觉。
他们之间似乎很少这么近过。虽然有着不止一次的肌肤之亲,做爱时的各种姿势也让他们贴的很近,但都跟现在不一样。
是哪儿不一样呢?
还没等她想明白,就发现自己的臀部下方被一个什么东西顶住了。
向绥昳丽的眼睛蓦地睁大,意识到了什么,眸中溢出丝丝恼意,她真想一拳捶死这个随地发情的流氓。
“你这流氓赶紧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傅洵不为所动,音调低沉不少:“消停点,就快到了。”
兴许也是实在没力气了,向绥居然难得没有与他唱对台戏,安安静静的靠在怀里闭目养神,不再言语。
听着她偶尔牵扯到伤口后乱掉的呼吸,傅洵自己都没意识到他逐渐放慢了脚步,一时间步调比之前更加平稳。
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叫向绥不由睁开眼狐疑地看向他,想要确认这人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上兵伐谋,攻心为上,这是对她使攻心计呢?那他的如意算盘可就打错了!
向绥冷不丁哼一声,不等傅洵把她放到座椅上,就自己忍着痛跳下来坐了上去。
傅洵不知道这位大小姐又抽什么风,索性不再管她,站在一旁等待校医处理伤口。
“怎么回事同学?”
“老师,我摔了一跤,我们老师让我来处理一下。”
看着白白嫩嫩的胳膊上鲜血淋漓的一块,校医有些怜惜地皱起眉毛:“看看这细皮嫩肉的,疼吧?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
“还有左脚脚腕有点疼。”
校医简单看了一下,确认是脚崴了,正想帮向绥处理,电话铃忽然响了,她只好接通。
“什么,提前了?”她刚松开的眉毛又皱起来,“我现在这边还有点事,非挑在这种时候!行了不说了,我赶紧赶过去。”
挂掉电话,校医烦躁的神色瞬间带上一丝歉意。
“不好意思同学,我下午本来有个学术会议要开,时间突然提前了,我得马上赶过去,大概要开几个小时,等我回来应该是来不及了。这样,男同学你帮她消消毒,棉签碘酒纱布绷带那个柜子里都有,直接用就行。”
说完就急急忙忙收拾起东西,装了一个电脑和笔本就走,临走到门口,突然想到什么,又说了一句:“对了,她的脚踝你用冰袋敷一会,冰袋在冰箱里。女同学你回家之后再用热水袋敷一敷,可以缓解疼痛,这几天注意不要剧烈运动,我先走了啊。”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傅洵靠墙站在一边,声音听不出情绪:“求求我,兴许我心情好会帮你。”
向绥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用你帮?我自己可以。”说完就自己挣扎着挪向储物柜。
傅洵倒也真的揣兜袖手旁观,斜靠在那冷眼瞧着她忙碌,不时口中啧啧两声,似在嘲笑她狼狈笨拙的动作。
向绥心里对他的那点感激之情已被消磨殆尽,要不是腿脚不便,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银牙暗咬,到底还是没说什么,拿了医护包坐到一边处理起来。
消毒没什么,就是单手包扎有一些困难,好在向绥熟悉医疗急救手法,虽包扎的不大好看,但也完成了。
打开冰箱门,发现里面并没有冰袋,估计是用完了或者没有准备,她也没在意,反正也不算太严重,过几天自己就能好。
她刚想出言嘲讽自己不需要帮忙也能做好,就听见那人兀地开口。
“疼么?”
说实话,一开始伤口是没多大感觉的,只有脚腕处一阵一阵钻心的疼,但没过多久手臂那里就开始隐隐作痛,火辣辣的如万针戳刺。
但她又何必跟这人废话。
“我疼不疼跟你有什么关系?”
向绥的语气毫不客气,但傅洵没有丝毫恼怒之色,面上如同波澜不惊的湖水,眼中却沁了一丝恼人的笑意。
“不疼就好。既然处理了你的伤,也该解决一下我的问题了。”
“你有什么问题?”
傅洵背对着监控站立,示意她垂首看去。
腿心傲然屹立着一处帐篷,高高的,不难想出里面东西的尺寸。
手臂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她却毫不意外的湿了。
“里面没监控。”傅洵指了指休息间。
向绥以前陪黎书禾来过这里,知道休息室是一个单独的小房间,有门和锁,兴许是因为有人会在这里休息的缘故,所以不便安装监控。
他倒是观察得挺仔细。
向绥掀了掀眼皮,斜睨着他,那神态活像一只神气优雅的孔雀。
“手疼脚疼,做不了,你自己解决吧。”
“是吗,好可惜。”傅洵故作惋惜状,随后趁她不注意忽的将其打横抱起,往休息室走去。
突然的悬空感令向绥呼吸一窒,缓过神后便气恼不已:“你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刷新我的下限。”
傅洵把她放在床上,动作虽算不上轻柔,却也比扔丢好过太多。
反手锁上门,他低头看向床上瞪着他的女孩,嘴角扯出一点弧度。
“什么眼神,把我都看硬了。”
“硬就剁掉,省的烦心。你别杵在这影响我休息了,小的碍事,大的也碍眼。”
傅洵也不恼,反而挑着眉低低地笑起来:“不小了,再大怕你承受不住。”
厚脸皮的家伙。
向绥“嘁”了一声,心中唾弃这人的不要脸程度,但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悄悄夹了夹大腿。说实在的,这里的空间太过私密,傅洵的举动又引人遐想,异性的荷尔蒙气味弥漫得淋漓尽致,一时间勾得她也有点情动,顾不太上身体的疼痛了。
或者说,最近忙于学业而忽略了肉体的欲望,此时甫一接触男性肢体,便轻而易举地唤醒了她内心深处的渴望。
傅洵适时的上前将她按倒,那情形只比饥虎扑食稍好一些。
“嘶轻点。”拉扯间触及伤口,向绥有些娇气地蹙起眉,淫欲一但滋生,她就变得不太像她了。
“我来动,这样可以吗?”他俯身与她耳畔厮磨,“向绥。”
没有人回应。
潺潺翕动的穴口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但她当然不可能妥协,至少不会在傅洵面前低头,胡乱踢掉脚上的鞋子,身体灵巧的向内转了一圈,成功挣开胳膊上的钳制,嗔怒的眼神却像欲拒还迎般勾人心弦,引得傅洵喉结微动,目光沉沉。
宽大的校服遮挡不住女孩婀娜多姿的曼妙身材,本是青春朝气的服制,但不经意裸露出来的纤细腕颈却更显她娇嫩玉润,肌肤胜雪,与清澈明亮的眼眸形成对比,映出一种天然的妩媚与纯真。
窗帘不知何时被拉上,光线一时黯淡下来,只通过缝隙透出几许光线。
世界似乎静止在这一刻,两人不约而同地连呼吸都微弱起来。
傅洵沉着一双漆瞳定定的望向她,眼底闪烁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像那蜿蜒的蛇,悄无声息缠绕上来,让人感到危险的同时又舍不得诱惑,甘愿沦陷其中。
铁艺床受到压力发出“嘎吱”声响,床垫向下凹陷出暧昧的弧度。
见面就生气,一碰腰就软。
外套不知何时已被褪去,短袖皱皱巴巴贴在皮肤上,形容凹凸有致,随着呼吸起伏。
大手技巧性的撩拨她敏感的软处,温香软玉受刺激发颤,瞬间酥了半边身子。
“哼…”
胸罩连带衣服一同被推至肩线,雪白的两只玉兔争先恐后弹跳出来,晃荡出诱人的弧度,峰顶抖呵呵两点红甫一接触到空气,就极速收缩充血,凝成坚硬肉粒。
昏暗的光线下,傅洵注视着床上躺着的女孩,欣赏她闭眼娇哼的可爱模样,瞳孔愈发幽深。
于是他岔开腿半跪在向绥身体两侧,欺身含住一边傲然绽放的红梅,或轻或重吸吮舔咬,吞吞吐吐,直吃得她哼哼唧唧,唇齿间含混不清,被刺激得颤抖。
松开茱萸,他意犹未尽,还想去吃另一边,被情动的向绥伸手拦住,用膝盖轻轻蹭他的腿肉,低声曼语:“不要了傅洵,太多了。”
说完她便生出一股悔意,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敌人面前是大忌,她一时情迷竟忘记防备。
但傅洵却意外的没有继续含弄乳儿,手指顺着腹线向下游走,来到隐秘的三角地带抚摸。
蚌肉不用撩拨就早已浸润出湿意,此时被指尖隔着薄料揉弄,淌出的欢水儿更是几乎洇湿穴下整片布料。
向绥缠着他拿掉了自己碍事的内裤,挺腰向上拱身,小穴顺利的含住一根手指。
她发出舒服的叹息,挺送了两下就卸了力,瘫软在床上。
手指接替了她的动作,发力抽插起来,手掌把她的大腿分得更开,极大的方便了抽送的动作。
“好深,呼……”
手指在她的深处旋转,闻言更是发了狠,蜷曲着关节抠挖内壁上的软肉凸起,鼓捣出黏腻含糊的水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异常清晰。
向绥不自主的抠住傅洵的手臂,圆润的指甲在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白痕,不痛,却足够刺目。
她被一根手指送上了高潮。
久不开荤,身体较之前更为敏感,何况是与灵魂如此契合、令她如此熟悉的手法,让她难以把持,很快缴械投降。
“还是这么没用。”
傅洵的嗓音蓦地响起,听不出情绪,但语义已足够恼人。
向绥起身咬上他的肩头,到底隔着层布料,牙齿没能刺破肌肤,只留下一串整齐的湿牙印。
傅洵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似乎很不在意这点小打小闹,褪下一点裤子,扶着挺立的茎体在不住收缩的穴口处濡湿几下,挺身而入。龟棒一寸寸破开紧致的窄洞,紧贴着肉壁上附着的小凸粒,细细摩擦敏感潮湿的地方。
向绥绷紧脚背,浑身肌肉紧缩着用力,感受男人给她带来的阵阵快感,除了喘息说不出一个字节。
“几天没干又变得这么紧了。”
向绥被顶撞得眼圈红洇,努力半天终于发出一句完整的话:“你还是、这、这么小,哈啊——”
“总是嫌我小,这可怎么办,大你需要考虑换个炮友吗?”傅洵生生把那句快脱口而出的“向大小姐”忍住了。
或许是他记起向绥不喜这个称呼,不愿在这时候扫兴。
向绥鼓起嘴,娇媚之下依旧蛮横:“仔细想想,也勉强够用吧。”
傅洵莫名想笑。
他觉得向绥莫名其妙的,自己也是。
被动承受的姿势久了,引得向绥有些不满,想要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掌握主动权,却被两处伤口牵扯,只能放弃。
傅洵看出她的意图,放缓了律动,想了想,一把将她抬转了半圈,瞬间两人的身位天翻地覆。
兴许是男人对女人的一种怜惜作祟,他的动作轻柔了许多。
向绥惊异于这人的举动,很快便欣然接受,连带着心里对他的不满都散去不少。
傅洵看见她跨坐在他身上,那里起起落落,似潮水涨落。潮水涌上来,淹没他的坚硬礁石;潮水退开去,礁石显现出来。上面湿漉漉一片,是她留下的爱液,潮涨潮退,发出清晰的撞击声。
这样真的好深……
向绥两眼迷离,香汗淋漓。
漆瞳清晰的倒映出少女意乱情迷的模样,看着她被欲望侵蚀,周身都沾染上情欲的味道。
他们的气息彼此缠绕在一起,暧昧缠绵,徘徊踯躅。
入的深了,向绥终于受不住,嫩穴绞着阴茎收缩颤动,再一次迎来熟悉的高潮。
傅洵也忍到了极致,幸好尚存了一丝理智,在小穴猛烈的吸咬中艰难抽了出来,淅淅沥沥喷洒在了腿根。
向绥瘫软般趴在傅洵身上,四肢百骸都叫嚣着酸痛。
男与女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混乱地交织,在房间里很是清晰。
傅洵把她拨到一边,站起来整理好仪容,朝窗外看去。
外头自是无人经过,这个点都在上课。
向绥休息了会,随即艰难地想要攀爬起来,未果,还是傅洵看不过去拉了一把方成功坐起。
她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离下课还有五分钟。套好衣服后,顺便移开了床边的玻璃窗。
房间里体液混着热气的味道,随着窗户被打开,清风吹进,渐渐散了个干净。
傅洵一脸餍足般神清气爽,声音里也带了两分懒散的兴味。
“可怜我舍命陪君子,为满足某人的情欲需求,牺牲了自己的体测成绩,只好补测。”
简直恬不知耻,倒打一耙!
向绥气得够呛,利落地跳下床,先他一步摔门而去。
真是提起裤子不认人。
不过不知何时他早已习惯,甚至于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