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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剧情】公公帮春芽穿亵裤(1 / 1)

第一次被人称为好人的深冬公公,把这个小宫女领到了自己的房里。

他想看看这个小宫女还有什么花样。

不可能有人进了宫却没有其他心思;他没有任何实权,只是新帝手上最廉价最锋利的一把刀——众矢之的、却讨不到任何的好处。

没有人愿意当这样一个太监的对食。

“公公,你看起来很聪明。你知道,那话儿是什么话吗?”春芽跟在深冬公公身后,问。

呵,故意激他。

深冬公公睨了她一眼,“不知道。”

“哦,她们说深冬公公没了那话儿。”

春芽又问,“你有那话儿吗?也不知道是什么话,说都不能说,怪可怜的。”

深冬公公把她扯进房里,推倒在床上。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把你的亵裤脱了。”

“啊?”

“谁让你连尿也憋不住呢?”

这个漂亮公公,说话……还挺伤人的。春芽仰头看着他,呆呆地想道。

深冬公公:“我这儿没有女人亵裤,你只能穿我的。”

按理说,只要是一个正常女人,都会觉得穿一个太监的亵裤是莫大的羞辱。

春芽脑子却天生缺根筋。她觉得这个漂亮太监真是个好人,不仅愿意帮她,甚至连亵裤那么私密的东西都愿意借给她。

真是个实打实的好人啊。只除了说话有点直白、有点伤人。

她真情实感的,“公公,你真是个好人,谢谢你。”

深冬公公:“……”

春芽当着深冬公公的面,把手伸进裙子里,没两下,脏兮兮的亵裤就掉在了她的脚边。她把亵裤踢到自己脚后欲盖弥彰地藏起来,还有点羞赫,“我脱好了,公公。”

实在是令人浮想联翩的一句话。

春芽接过亵裤,也不让深冬公公避让一下,就自顾自地穿了起来。

深冬公公虽然没有正常男人那么健壮,但他体型瘦高,他的亵裤对于春芽来说也是大了不少。春芽勉强穿好后,站起来时只有拽住裤头,亵裤才不会往下掉。

她用求助的目光投向深冬公公。

深冬公公莫名联想到了他很小的时候,家里养的那些小雏鸡——老母鸡被卖掉了,于是那些小雏鸡把他当成了母亲。小雏鸡总是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他一停下,它们就会用疑惑又专注的眼神看他。

深冬公公只好找了根绳,帮她把亵裤系好。春芽也乖巧配合,让她提好裙子她便提得高高的,连那雪白的乳肉都漏了一点出来。

她好像不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

她一向这么,轻浮么?

可这么豁得出去的女人,要么是以卖身维生的青楼女子,要么是意有所图的野心之辈。这个小宫女,究竟是……

“你不在乎自己的清白,是吗?”深冬公公垂眸整理着,瘦削透骨的手指纤长优雅。

“嗯?什么清白?”春芽疑惑地歪了歪头,像不谙世事的犬类。

“你往后若要嫁人,名声不好,夫家是不敢娶你的;即便你是做深冬公公的对食,这么轻浮,他也不会喜欢你。”

春芽终于听懂了,她提着裙子,笑得明媚且憨厚:“哦!他们说太监不算男人。不算男人的话,是没问题的吧!”

“……”

“啊……!太紧了,公公,痛……”春芽的胯部被用力一束,她整个人摇摇晃晃地颠了两下,提着的裙子散了一半,把漂亮公公的手都藏住了。

也许是错觉,她听到这位漂亮公公似乎有点咬牙切齿,“……抱歉,我们太监不算男人,所以,不太懂女人的尺寸呢!”

漂亮公公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条新裙子,春芽便把裙子也换了。她客客气气地道了谢,还问了该怎么走回院子。

漂亮公公说:“我也要去那边,一起吧。”

“太好了!”春芽开心极了,她不必担心自己又一次迷路了。

类似于雏鸟情结,春芽对这个既漂亮、又乐于助人的公公生出了亲近之情,她抱着往后要跟他交朋友的心思,开始分享起了自己的经历。

“公公,你是几时进宫的,从哪里来?”

深冬公公不答反问:“你呢?”

春芽:“我以前是住在赤心山里的。赤心山你知道么,可高了。我爹娘在山里做了个房子,后来生了我,他们还修了条路。现在上山的人都是走他们修的那条路呢。直到前两个月……我进了高府。”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落寞和悲伤,但很快又散开,“不过高夫人很喜欢我,她待我很好,临行前,她还送了我东西。”

“什么东西?”

春芽全盘托出,“是三枝碧绿色的簪子”,她环顾四周,压低了嗓音,“……还有一片金叶子。”

“我娘说,财不可外露。”

深冬公公:“……”

两人一路上聊了不少——其实是深冬公公附和,春芽说,她已把自己的底细袒露得彻彻底底。临近小院时,春芽问:“公公,你有对食吗?”

深冬公公摇头。

春芽哦哦点头,接着问:“那如果深冬公公没选中我,我们做对食好不好啊?”

她竖起食指,语气认真而诚恳:“我们一起吃饭,应该很开心!”

“……”做对食跟吃饭有什么关系吗,深冬想问。

“深冬公公要来了!站好、站好……别退了!”嬷嬷远远地迎了出来,笑容僵硬。

若是深冬公公知道宫女少了一个,以为是她故意敷衍了事,上报到皇上那,那她岂不是——!嬷嬷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双眸倏地一撇骤然睁大,“春芽!”

她大舒一口气,这回是真情实感地笑了,“深冬公公,您来了。”

春芽看了看嬷嬷,又看了看漂亮公公,慢慢张大了嘴巴。

——啊?

她游魂一般被嬷嬷带进院子里,安排好站位。

深冬公公看着春芽被安排到最显眼的地方,又看到除了她以外的宫女们都形容朴素,低头闪避。

只有春芽脸上带着桃花般秀美的胭脂,虽然已经被她的眼泪打模糊了;也只有春芽直勾勾地看着他,是还在疑惑怎么会这么巧,随便遇上的太监,居然就是“深冬公公”吗。

深冬明白了。这个小宫女,没什么花样,也没什么野心思。

她就是个傻的。

深冬公公不负众望地选中了春芽。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对食可不是一起吃饭那么简单。是要交媾的。交媾你懂吗?就是男人把阳具,插进女人的阴户里——”

“太监没有阳具。现在,你知道那话,是哪话了吗?”

深冬公公的嘴角带了一丝轻蔑又恶劣的笑意,“还要做我的对食吗?”

深夜。

新帝正满脸郁气地批折子。批完一本,扔一本。深冬公公低眉顺眼地将折子们一一捡起、放好,而后继续沉默地为新帝磨朱砂墨。

一本、一本、又一本。

没完没了。日复一日。

啪——

朱色毛笔摔到地上,溅出一道红痕,如同血迹。随之一大摞折子轰然倒地,将那痕迹覆盖。深冬公公噗通一声,膝盖又将折子覆盖,“陛下息怒……”

新帝倚进椅中,眉眼间戾气很重,“你知道朕在怒什么吗,就敢叫朕息怒?”

深冬公公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和背深深躬下。

“……罢了。”新帝闭眼。

再度睁开时,他已恢复平静,平静底下是高高在上的冷漠,“深冬,你的对食挑好了么。”

“谢陛下恩赐,奴才已挑好了。”

“嗯……”新帝沉吟片刻,眸底的冷漠被些许兴奋打破,“既如此,你明晚把她领来给朕看看吧。”

深冬把额头磕上彻底撑在地板上的手,冰凉透骨。

“奴才遵旨。”

夜深人静,深冬公公摸着黑进了自己的小院。

从多人铺,到双人铺,再到一个人的小院,他用了整整十年。这十年来,如履薄冰,唯命是从,卑躬屈膝。若要继续在这宫里活下去,今后亦然。

“深冬公公……是你吗?”黑暗中传来女子的声音,她似乎在床上。

啊,那个愚蠢的小宫女,他记得她叫……春芽。深冬公公在黑暗中紧紧盯着她,只捕捉到了模糊的一团。

“是我。”深冬摸着黑净了手,朝春芽走去,“先别睡,我们还有事要做。”

他们明晚就要去见新帝了。他得……教一下她才行。

春芽懵懵懂懂的,说:“没睡呢,我在等你。公公,我们还有什么事要做?

深冬公公没有回答,他只是问她:“等我做什么?”

他的声音低低的,像在讨论秘密。

深冬公公在床边燃了一盏灯,跳动的烛火在他得美得雌雄莫辨的脸上荡出一阵阵波纹。这让他与周围一切真实的存在区别开来,他像一座木头雕像成了精,即使有血有肉,皮下仍然无法控制地绽出淡淡树纹。

春芽恍惚觉得这就是深冬公公在深夜不高声说话的原因。

她也像要保守秘密似的,跟着他用气声道:“嬷嬷说我今晚得等你。”

她又问:“那明晚呢,明晚我需要等你吗?”

深冬公公却又不回答她了,只是招手让她过来。

春芽乖顺地膝行至床边,等待着,他的回答、或下一步的指示。深冬公公把手贴上她的脸颊,她有点疑惑,但没有反抗,反而还把脸在他掌心里蹭了蹭,像是在撒娇。

太乖、太亲人了,跟出生没多久、还没有被伤害过的小野猫一样,以为靠近人得到的只有爱抚、食物,对虐打和驱赶还很陌生。

于是深冬公公钳住了她的下颌,他没有用力,但足以让她不适地被迫仰起头来。他就是要她不适。

“知道嬷嬷为什么要你等我吗?”

春芽的下颌有点难受,皱起眉说不知道。

“如果按照寻常人家来说,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春芽还是懂得什么是洞房花烛夜的。

她想起了白日时深冬公公在她耳旁说的话,直白得接近描述,于是脑子里便浮现了以前曾不小心看到的画面,是她爹娘的、叔婶的,赤条条的,他们发出奇怪的呻吟,叫得人面红耳赤。

胸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烧,烧得春芽本就不机灵的脑子更加迟钝,她喃喃重复道:“洞房花烛夜……”

“嗯。我来教你应该怎么做。”深冬公公的声音冷淡依旧,字字如冰粒,粒粒砸上春芽胸中的火。

砸得她更迷糊,更期待。

“当我摸你的唇时……”深冬公公的大拇指擦上了她的下唇,他反复摩挲着,揉捏着,力度并不小。

冰凉、粗糙,春芽觉得自己的唇成了一块肉,深冬公公就是处理它的屠夫。

她吃痛皱着眉想躲,但被死死锁住。她也不懂什么迂回的撒娇、求饶,只是直白道:“公公,轻一点,我痛……”

“嘘——”,深冬公公钳着她的脸,把大拇指塞进了她的嘴里,“你要闭上眼睛、含住、吸吮。想想吃糖的时候,很甜的……”

春芽只好照做。

她把深冬公公的大拇指用软舌包裹起来,也不知道要怎么动作,便如同小时候吃糖一样珍惜地含住,一点一点地舔抿。但春芽很快就不配合了,她停下动作,睁开双眼——是一片清明。

她的期待落空了,有点失望,还有点委屈,“这一点都不甜。”

深冬公公被打断,也并不恼,他早想到了“教学”会不顺利,因为春芽直白、迟钝,她很依赖自己的第一感觉。他没什么波澜地看着春芽,并不解释什么甜不甜,只告诉她:“大家都是这样的。”

春芽恍然大悟,“原来大家都在表演。”

深冬公公一顿,“……嗯。”

怎么不是表演呢。太监没有阳具,抚摸接触越激动,阉割的那里只会越痛,这种痛又被施加于宫女身上,他们都痛着、恨着,偏偏还要呻吟叫好。

新帝热衷于看太监跟宫女的交媾,无非是想看他们的挣扎,看他们连自己的身子都无法掌控,连痛欲都要被他至高无上的皇权施舍。

深冬公公:“这就是表演。但既然上了台,就得让看客满意。知道吗?”

春芽似懂非懂。深冬公公又把两指并拢抵到了她的唇边,他让她舔湿。春芽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握着深冬公公的手掌,舔起了他那两根细长的手指。从下到上,卷着舌舔。

深冬公公用另一只手去解春芽的裙子,他曾呆过浣衣局,因此很清楚裙子要怎么才能解得最快。三两下的功夫,春芽就剩了肚兜和亵裤。

桃色的肚兜,上面只有朴素的几朵花儿,偏偏映得春芽肤白如雪,所有露出来的肉都嫩生生的,直让人想上前捏一把。……她还穿着他那条亵裤,呆在房里那么久,居然都不知道换一下。

深冬公公很快又解掉了春芽的亵裤。这下她浑身只着一片肚兜了。她略显羞怯地往床内退,深冬公公紧跟着上了床,膝行至两人都退无可退,深冬公公双手撑在她的腰间,静静地看着她。

他在迟疑。

太监对皇帝而言轻如鸿毛,但深冬伺候新帝已经十三年。或许,他会有那么一点例外吧?不是鸿毛,能是一块石子吗?

春芽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停下了,她懵懂地看着他平静的双眸。其中没有暴戾、没有欲望、甚至没有凝视,他的双眸像幽深的湖,她的存在只是随风飘零的一片叶,落在上面也无足轻重。

这让她感到很自在。

于是春芽仰起头问他,“公公,接下来是表演什么呢?”

春芽的话把深冬公公拉回现实。他怎么会如此天真,竟估量起了一个太监在皇帝心中的份量。

没什么好迟疑的。深冬公公把手伸进春芽的腿间,中指恰好覆在她下阴的肉粒上,“接下来……我揉搓这儿,你就要叫。”

“怎么叫……嗯……啊……”

深冬公公的中指在那肉粒上揉搓打转,没有经受过任何刺激的肉粒青涩敏感,把剧烈的颤栗诚实地带给它的主人。

“就是这样。”深冬公公说。

他把那肉粒弄得发红了,中指便往下滑,先依照服侍肉粒一样揉搓按压了一番内唇瓣,再左右划开,曲成弯钩状,插进狭窄的肉道。

肉道的湿热让深冬公公心惊肉跳,从未体验过的恐惧胜过了初次肌肤之亲的兴奋,他人生第二次产生了想逃跑的感觉——第一次是在他被切除阳具之时。

然而他低头看到春芽满脸潮红,张着嘴喘息,双手紧紧地攀住他的手臂,好像他是她溺水的救命稻草。

原来,他也能给予女人快乐。

这种感觉……深冬公公冷淡如常,甚至还因紧抿的唇而多了一分冷峻。

只有在他手下承受的春芽知道,他的手动得有多快、多重。

细长的手指好像能钻到她的最深处,那粗糙的连接着手掌的指根,一次又一次地按压在她敏感的肉粒上,她已经跟不上他的速度,但他没停,她也得跟着颠簸。

春芽最后只得敞开腿,任由深冬公公动作。

恍惚的感觉袭来,春芽意识到,有什么东西要来了,是什么东西……?

她迷迷糊糊地抱紧眼前那一节温热、结实的手臂,抵着背后坚硬的墙壁——粘稠的液体从她的阴户喷了出来,喷到了深冬公公的手心。

理智回笼,春芽喘着气,不敢声张般低声问道:“公公,这是……什么?”

刚刚还在他的手下欲生欲死的女人,居然连这是什么都不知道。深冬公公被她的愚蠢取悦,他学着她压低了声,兜着手心那捧粘液,“——你潮喷了。”

“啊……”春芽又露出那种似懂非懂的神色。

夜更深了。

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

春芽亢奋得睡不着,她小心翼翼地贴近深冬公公,问他:“公公,这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吗?”

怎么没有她娘说的合卺酒、红蜡烛,床褥下面也没有红枣桂圆呢?

深冬公公也没睡着,他已经很久没跟别人一起入睡,身旁骤然多了个人,他的弦一直绷着。他知道这不是小宫女的错,但还是有点烦躁,不想说话,于是敷衍地嗯了声。

“哦,好吧。”春芽有点失落。

但她想到她的爹娘,于是又更加贴近深冬公公,她殷切地问:“那你能亲亲我吗?”

“……”

等了很久,春芽也没等到深冬公公的回应,她支起身体,看他是不是睡着了,迟钝的春芽没有察觉深冬公公崩紧了脸颊,她以为他睡着了。

于是,她俯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而后捂着嘴快速躺了回去。她对着夜色傻笑,自言自语道:“嘿嘿,我亲你也可以。”

春芽一向睡得很快,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而深冬公公,与夜面面相觑,久久不能入睡。他保持着双手交叠在小腹上的姿势,心想:她不会真把我当相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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