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什么都不知道,以为?和小女孩在一起,爸爸就会?喜欢她,会?来看她,于是她就去主动讨好小女孩以及和她玩得那?些人,却?没想?到她们把她推进结了冰的湖上?,冰面破裂,她猛地掉了进去,并听到她们说?:“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啊。”
池念晚开始懊悔起来,她是不是太主动了,主动到会?讨人厌啊,今晚时喻白说?话少的原因也是厌烦她了吗?
池念晚内心慌张起来,眼眶里泪水翻滚,她手指弯曲咬到嘴里,强压着哭声,但整个人还是控制不住一抽一抽的。
发?觉到她的情绪不对,时喻白后撤一步,黑暗中视线落下,看到她的脸上?布满了泪痕,一直隐忍着哭声,他深感慌乱,把她手指从嘴里拿出来,用指腹擦着眼泪,动作温柔,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一样:“怎么哭了?”
池念晚从他怀里退出来,背对着他摇摇头,声音发?闷,别扭道:“没事,就是做噩梦了。”
时喻白手放到了她的腰上?,禁锢着她,轻轻亲着她的耳朵,嗓音清冽在她耳边道:“晚晚,能不能告诉我因为?什么哭?”
池念晚耳边湿润,他们身体几乎是紧密贴合,柔软的布料阻挡不了身上?传出来的温度,她深吸口气,喉结哽得生疼:“如果我不想?说?呢。”
“不想?说?就不说?了。”
过了很久后,就在时喻白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池念晚嗓子干涩,开口道:“时喻白,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讨厌的事,可不可以直接告诉我,不要不理我啊?”
时喻白听后眉心微不可察蹙起,知道她是因为?什么哭后,满是懊恼,他上?臂肌肉紧绷,支撑起身子,眼睛直勾勾盯着她,解释着:“没有不理你,我是怕我忍不住。”
池念晚心里一顿,转过头来望向他,动作间腿误碰到一个地方,脸上?瞬间爆红,她眼睫上?还带着泪珠,显得既无辜又勾人:“你……”
话还没说?完,眼前阴影落下,被重重地堵住了唇,时喻白磨着她的唇瓣,喘着粗气,他眼神被情.欲覆盖,望着她,声音沙哑磁性:“宝宝,虽然我想?忍,但定力?还没有那?么高。”池念晚胸腔上?下起伏,承受着他的重量,她神色逐渐迷离,心里的那?道防线彻底崩塌,她手圈住他的脖子,主动接受他。
时喻白不再克制,滚烫的手掌从她身上?往下去,单手掀开她的衣摆,按在肋骨上?,再慢慢往上?探去,所经过之处的肌肤,像是被燃烧过般,温度久久不散。
池念晚思绪混乱,他的气息像一张巨大的网,把她罩住,让她无处可逃,只能默默地忍受着他的渴望。
她轻轻喘着气,攥着他衣摆的手越来越紧,仅存的最?后那?丝理智,也全都被淹没。
时喻白从她唇上?离开,躬着身子看她因为?自己,明艳的眼眸里充满了雾气,他亲昵地亲了亲她的眼睛、脸颊、锁骨,最?后再到最?柔.软的地方,留下一个个暧昧痕迹。
两人衣衫尽褪,池念晚彻底没有了力?气,小声呜咽着,他碎发?扫过她的下巴然后往下,意识到他要去哪后,立马回过神来,伸手制止住了他:“不要。”
嗓音娇.媚,她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时喻白捏着她的大腿,玩味的吻了吻,含糊不清道:“不要什么?”
池念晚电击般的颤抖,有些难捱,她强撑着坐起,脸颊红润:“你快上?来。”
时喻白安抚的在她脸颊吻了吻,但语气依旧很恶劣:“你说?出来,我才能知道。”
池念晚脸憋得通红,气不过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只听到他闷沉的哼了一声,眼眸潮涌把头埋在她的颈窝,拉着她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着,:“上?次不是想?摸吗?这次可以摸个够。”
她脑袋混沌,战栗感放大。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刮起了风,如同关了几百年的野兽咆哮着,一道闪电划过沉默的天空,紧接着豆大的雨滴砸到了窗户上?,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外面雨疏风骤,室内气氛旖旎缱绻。
第二天太阳放晴,昨夜的雨像是没有下过般,毫无存在可言。
池念晚被手机提示音吵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时,身旁已经没有了人,但一地的狼藉,提示着他们之间做了什么事。
池念晚裹着被子,纤细胳膊冲里面伸出,摸到手机,他点开微信。
【安黎:咦咦咦,是不是成功了?刚刚看到了时喻白,他说?你还没醒。】
【安黎: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腰酸背痛。】
【安黎:今天你俩好好休息吧,我们两个先去替你们踩踩地方。】
腰酸背痛?
池念晚抬了抬腿,在被子里扭动着腰,猛地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
没有腰酸背痛,什么都没有,她记得小说?里的女主都是第二天下不来床。
她把衣服换好,在房间里走了两圈,什么感觉都没有。
时喻白该不会?是……不行?吧。
池念晚猛地坐到沙发?上?,小脸愁眉苦展的,但她昨晚还是感觉挺舒服的,所以不是不行?,而是虚。
算了,不管咋样,能用就行?。
她蜷缩在沙发?上?,替时喻白遮挽尊。
【池念晚:成功了,成功了。】
【池念晚:好累啊,那?你们就先去玩吧,我今天腰酸背痛,连床可能都下不来了。】【安黎:?】
【安黎:??】
【安黎:我擦,姐妹你是在炫耀什么嘛?】
【池念晚:没有炫耀,这是事实。】
时喻白买完早饭进来,看到池念晚嘴角扬起,两只小酒窝若隐若现,他把早餐放桌上?,半蹲在她身边,揉了揉她的脑袋:“这么开心?”
外面替他挽尊了,也得让他感受到自己很行?。
池念晚把手机扔到一旁,撅着嘴,撒娇道:“都怪你,我好累啊,连路都走不了了,你得抱着我去洗漱。”